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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妃之福来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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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承欢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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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坤宁宫

    陈皇后坐在明黄锦塌上,秦嬷嬷偷眼瞧皇后脸色阴阴的,带了十二分的小心,道:“小贱人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说是谁指使的”。

    秦嬷嬷说得是赵姑姑,三皇子跟前侍候的贴身宫女。

    陈皇后手捻着佛珠动作快了几分,能看出心里的烦躁,声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平缓,道“不说,就不能想别的折,难不成跟她这么耗着”。

    秦嬷嬷听出皇后话中责备之意,更加惶恐,道:“老奴什么法子都用了,不济事,她死咬着牙关几度晕死就是不说”。

    陈皇后脸色阴沉得似要滴出水来,道:“本宫就不信了,还有人从本宫这里过了的”。

    皇后冷飕飕声儿,秦嬷嬷不禁一抖,忙道:“年下这几日老奴想着过堂不吉利,单等出了十五在把那厉害的家伙用上,不愁她不招“。

    陈皇后摆摆手,缓缓地摇摇头,道:“想来她是不会招了,她这些日子可曾说了什么?”

    秦嬷嬷道:“说这事不是她干的”。

    陈皇后道:“她心里清楚,招了是死,不招也是个死,另想法子”,说着,谓总管权福道:“听说她家人都死了,你不妨在找找看,兴许有那漏了的”。

    权福奉承道:“娘娘这招高明”。

    熙和宫

    和煦的阳光洒满紫金鲛绡帐内,季宝珠只着了亵衣,床榻还留着暗昧,萧昂才走不久。

    高嬷嬷捧着一碗参汤进来,隔着朦胧的雾纱紫帐幔,恭敬地道:“娘娘请用”。

    这几乎成了惯例,季宝珠平常声儿道:“谢皇上龙恩”。

    帐子里伸出一双柔胰小心地接过,高嬷嬷隐约看着主子一扬脖,喝个底朝上,素手又自帐子中伸出,高嬷嬷眼皮底下是一只空碗。

    高嬷嬷躬身接过,退出去,走到门口,无声叹口气,似无奈的怜悯。

    梅鹊隔扇门轻轻阖上,季宝珠迅速从床板一个缝隙处,摸出那微黄的草纸包,麻利地打开,倒了一点在嘴里,把纸包包好,随即舔舔唇边,两腮动了动,又拿起床边案几上的水杯,掀开盖子,喝了几口白水。

    把杯子放回去,把那纸包又重新包了包,塞在原处。

    这一切做完,靠在床头,望着凤穿牡丹镂空雕围,心想,上次即便没怀上,这次怀上,也可借上次之口,毕竟孕期无人能算得精准,至于别的全赖上天。

    锦华宫

    萧昂拥着舒贵妃,手摩挲着她的小腹,柔声道:“爱妃给朕生个皇子,朕答应你母子一生荣华”。

    舒贵妃含情脉脉地看着萧昂,醉人的声儿,软软地道:“皇上,臣妾不要什么荣华富贵,只要皇上在身旁,心愿已足”。

    萧昂轻柔揽着她细束蛮腰,温和声道:“只要爱妃生了皇子,朕就立为太子”。

    舒贵妃惊喜,还假意推却道:“或还有别的妹妹能生出皇子,皇上不拘于臣妾的皇子”。

    萧昂拧了下她的脸,笑道:“还是爱妃明事理,不愧是大家出身,非是那小家碧玉可比”,舒贵妃自有孕后,一阵补下来,肤色更加粉嫩娇艳。

    舒贵妃本想着,自己佯作推辞,皇上会坚持,可看皇上转了风向,知道男人什么时候的话最是不能信的,自己可别昏了头,以为皇上只对她一人能说出这样的话。

    舒贵妃这段日子自己不能侍寝,皇上不时去季宝珠熙和宫,她心里酸酸的,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让自己人得些好处,施恩买好,笼络人心。

    正这时,太监回禀:“徐修容娘娘求见”。

    舒贵妃唇角淡过一丝笑,道:“快请”。

    徐修容进殿瞬间,萧昂眼前一亮,徐修容今儿着意打扮一番,宝蓝琵琶襟古香缎宫装,文雅中又不乏清丽。

    徐修容裙裾轻摇,端庄大方,款款行至榻前,蹲身一福,道:“嫔妾不知皇上在,皇上和贵妃姐姐恕罪”。

    萧昂拍拍卧榻边,徐修容明白,轻盈走去,不敢就坐,立在一旁,道:“嫔妾来看看贵妃姐姐,看过即回去”。

    舒贵妃梭眼萧昂,唇角挑起,柔媚地道:“皇上,今儿不觉得徐妹妹很美吗?”

    萧昂侧头朝徐修容看去,灯下看美人,都会增几分颜色,由衷地道;“爱妃所言不差,徐爱妃今个却与平日不同”。

    徐修容半蹲身,略带欣喜,一口好听的吴侬软语,道:“谢皇上夸奖

    舒贵妃观萧昂和徐修容眉目间郎情妾意,强忍着心里不舒服,佯作大度道:“臣妾身子沉,不能侍候皇上,还请徐妹妹代劳”。

    萧昂唬着脸,道:“爱妃是要把朕往外推,是厌烦朕不成”。

    舒贵妃一声轻笑,柔如清风,道:“皇上冤屈了臣妾的一颗心”。

    萧昂顺水推舟,借故起身。

    舒贵妃望着萧昂牵着徐修容的手离开的背影,眼中一丝无奈。

    徐修容自是使劲浑身解数,曲意承欢,看着萧昂沉沉睡去,徐修容轻轻的指尖在萧昂脸上拂过,这是一张高贵棱角分明的面孔。

    她指尖滑向萧昂胸口,这霸气的男人心中装着天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徐修容的温柔的指又滑向他的手臂,突然,在脉搏处定住。

    指尖搭在萧昂的脉上,好一会,没有动弹,她祖上世代名医,本人精通医术,望闻问切既能辨出症状。

    良久,她素手离开,又望向萧昂的脸,却犯了寻思,她隐约觉出萧昂的不对劲来。

    徐修容即便心里有疑惑,可事关重大,不敢随便说出。

    仍装作无事样,送走萧昂,唤宫人道:“把明夏唤来”。

    宫女眀夏进来,行礼垂首道:“娘娘唤奴婢?”

    徐修容道:“昨个你听谁说的季嫔与皇上饮酒作乐”。

    明夏道:“听婉儿说的,婉儿听季嫔娘娘的宫女水桃说的”。

    徐修容道:“你把听的原话在学一遍”。

    明夏道:“就是婉儿说水桃说皇上每次到季嫔宫中,季嫔都与皇上饮酒,酒后皇上就特别的……”。

    说到这,明夏脸红,说不出口,徐修容接口道:“皇上特别动情,是吧”。

    明夏面带羞涩,低声道;“正是这话,婉儿还说水桃不让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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