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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妃之福来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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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进寝宫,季宝珠衣裳尚未换下,厢贵人的贴身宫女鸾凤急三火四赶来,虚行了个礼,变颜变色道:“贵人,不好了,我家公主病了”。

    季宝珠闻言吓了跳,脱口道:“快请御医!”。

    鸾凤想是跑得急了,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道:“皇后去万佛寺进香,皇上朝堂议事,后宫无人主事”。

    季宝珠急道:“快去禀淑妃娘娘”,按惯例皇后不在,内廷之事,皆委淑妃。

    鸾凤急得眼泪含在眼圈,不管不顾道:“淑妃不管事,宫中事务皇后委了贵妃娘娘,贵妃娘娘那奴婢去了,在宫门外海棠姐姐不让进去,说贵妃娘娘身子有痒,不叫打扰,这实在没法子,我家主子全无章法,乱了分寸,是以奴婢才来找季主子过去看看”。

    季宝珠直觉有点异样,皇后极少让舒贵妃插手宫中事务,平素都是淑妃帮忙打理,今儿奇怪,来不及细想,道:“什么症候?”

    鸾凤道:“烧得小身子跟火炭似的,我们娘娘急得干哭”。

    季宝珠来不及多想,对枚青道:“去东间五斗橱里把乌木镶金边缠枝莲匣子里的瓷瓶拿来,那里有几丸退热的小药”。

    枚青很快取了来。

    季宝珠拿了,抬腿就往宫门外走,鸾凤紧走几步跟上。

    上了撵,此时也顾不得尊卑,让鸾凤一起乘了。

    半盏茶功夫就到了厢贵人住的紫宸宫,紫宸宫主位是楚昭仪,厢贵人住东偏殿,季宝珠就直接奔去了。

    才进正殿,就听见厢贵人低低的嘤嘤哭声从东次间传来,不等通传,季宝珠撩帘子就疾步入内。

    厢贵人正守在女儿床前,手里捏的帕子都打湿了,见了季宝珠像救命稻草叫道:“妹妹你可来了,这可怎么好”,说着又哭起来。

    季宝珠来到床前,看一眼,也吓了一跳,端静公主小脸烧得红彤彤的,季宝珠俯身伸手摸了摸额头,滚烫,季宝珠差点落下泪来。

    对枚青道:“快去把药丸用水化了”。

    厢贵人止了哭,弱弱声儿道:“才吃了药”。

    季宝珠道:“这小药退热很管用的”。

    又命鸾凤道:“弄盆子温水来”。

    鸾凤赶紧答应下去,季宝珠看厢贵人泪眼巴巴看她,道:“温水擦擦身子能济事”。

    鸾凤端了铜盆温水来,季宝珠和厢贵人轻轻给这小身子解开衣裳扣子,自手、耳根,腋窝、脚心,乃至浑身轻柔一一擦拭。

    又服了丸药。

    忙活了大半个时辰,端静公主的额头凉快了点。

    季宝珠松口气,厢贵人也不哭了。

    这时,外间太监高声喊道:“皇上驾到”。

    二人忙整衣衫出去迎驾,才走到正屋,皇上萧昂大踏步进门来,扫了一眼季宝珠,也没搭理,就进去东间屋,厢贵人含泪唤了声:“皇上”,也跟了进去。

    这时,御医赶到了。

    季宝珠一看,心才落了地,望着里间撂下的帘子一瞬间那挺拔的身躯消失在帘子后,悄悄退下,这是季宝珠半月来头一次见到萧昂。

    不知怎地想起那穆秀女,恐怕能对他的脾气,一番宠爱是免不了的。

    枚青看主子一动不动眼睛还在盯着门帘子,说了句:“主子,不用担心,还是回吧”。

    季宝珠才摇摇头,自个这是怎么了,老想这事,难道是……才往这上一想,自己也吓住,不能,真动了那样的心思,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平心而论,这男人抛开至高无上的权利不说,沉稳、机敏、睿智,不乏柔情,若芳心不乱,需要很强的定力。

    掌灯时分

    季宝珠在灯下看书,总是心神不宁的,思想着这段日子宫中发生了这些事,皇后却在此时离开,躲了出去。

    舒贵妃深宫多年,也称病不出,大概也瞄着点风头。

    思来想去,不行,还得去景泰宫看看。

    朝外招呼道:“来人”。

    水桃跑进来,道:“主子喊人”。

    季宝珠道:“招呼赵胜随我去景泰宫一趟,你和雨燕看家,找你枚青姐来”。

    季宝珠外罩了件鹤氅,同赵胜和枚青三人步行过景泰宫去。

    快接近景泰宫时,过一带竹林,突然,赵胜哆哆嗦嗦声都差了,喊:“有鬼”。

    枚青也吓得战战兢兢道:“火,鬼火”。

    前方不远处,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忽明忽暗火光跳动。

    季宝珠大声喝道:“什么人?”

    赵胜不得不仗着胆子道:“主子,待奴才过去看看”,说着,提着茜素纱灯,腿直打颤硬着头皮上前,枚青也抖着身子挡在主子跟前。

    快至近前,突然,火光不见了,那一团白色蠕动,赫然听见一女子声儿道:“饶命,民女不是鬼,是景泰宫秀女”。

    赵胜提在手里的灯高高举起,隐约照见地上那团白花花的东西,却是个女人,三人才松口气。

    那女子看见人来,也吓得魂不附体。

    季宝珠问:“深更半夜的,你在这里做什么?”

    赵胜这时缓过劲来,喝道:“季主子问你话,如实回答”。

    那白衣女子怯怯声儿道:“民女趁夜黑无人,烧几张纸祭死去的好姐妹”。

    季宝珠道:“祭的是那一个?”

    那女子声颤道:“同屋的,前些时勒死的那个”。

    季宝珠明白了,又问;“传说闹鬼,是你闹的吗?”

    那秀女连连向上叩头道:“民女冤,确不是民女,民女今个头一次烧,平常不敢穿素服,民女知道宫中禁忌,也是尽点心思”。

    枚青厉声道:“不知烧纸宫里不许吗?宫规怎么学的”

    那秀女叩头请罪,嘴里连连说:“贵人绕了民女,在也不敢了”。

    季宝珠思绪飘远,忽地问:“那秀女死时穿什么颜色衣裳?”

    这问得突然,这秀女没明白怎么回事,据实道:“粗布未染的中衣”。

    季宝珠默念道:“白色”。

    心里有了计较。

    道:“今儿绕你一回,下次在犯,就同你死去的姐妹作伴去吧”。

    说着,带着赵胜、枚青和那秀女去景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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