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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妃之福来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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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专房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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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又过了三五日

    春日倦人天气,季宝珠吃了午膳,躺在竹塌之上歇凉,徐徐暖风顺着竹帘子缝隙吹入,困意袭来,季宝珠蒙蒙沉睡。

    以至到连皇上来了都不知,嘴角还带着一丝甜甜的满足的笑意。

    天气渐热,季宝珠一条颀长光洁的绣腿从帐幔中伸了出来。小巧洁白的莲足妖娆着,很是诱人,把萧昂心撩拨得痒痒的,撩开纱帐,就见帐中美人衫子单薄,隐约雪白嫩肉,一片凝脂酥胸,半遮半掩。

    萧昂情不自禁探身去吻她修长的玉颈 ,季宝珠动了动,微睁开眼,恍惚还在梦里喃喃低语。

    萧昂轻解了她的衫子,通体细白水嫩,指尖轻抚这紧致白皙的胴体,触手溜滑,清凉无汗,一点点由上至下……自束素的蛮腰至……,终到那两股间……。

    季宝珠身子有异样,心混沌地酥麻,萧昂看她有了回应,按捺不住,倾身上去,少顷已大汗淋漓 。

    季宝珠此刻也已完全清醒,也已香汗淋淋。

    萧昂走了,季宝珠发呆,想起方才房中情景,脸红心跳,摸摸香腮,滚烫。

    几日后,闲来无事,厢贵人同季宝珠在廊子下,对弈,厢贵人道;“听说了吗?秀女出事了?”

    季宝珠耳朵听着,手却没停,拈起一白玉磨成棋子,轻轻落下,道;“什么事?”

    厢贵人朝季宝珠探头过去,悄声说:“有个秀女死了,那日你说长得好的冷秀女,得了疯癫之症,整日见人就胡言乱语,吓得众秀女没人敢和她同寝”。

    厢贵人又朝左右看看,看无人,小声道:“都说她撞上鬼了,最初以为得了怔忡之症,过一阵子就会好起来,谁知越发厉害,整日价早晚不睡,教导秀女的吴嬷嬷派人守着,颇多怨言”。

    看罗常在自庭中走来,厢贵人就不说了。

    罗常在走得很快,上来台阶,近前,悄声道:“听说了吗?前两天,帝后在园子里赏花,偶遇个宫女,当天就承了宠,这二日,正预备着进封号,猜猜进了什么,听尚宫局的人说,拟封宝林呢?连着跳了好几级”。

    厢贵人道:“怕不是偶遇吧”。

    罗常在没明白。

    季宝珠早起听去尚食局领菜蔬的春财说,皇上遇那宫女当晚,一乘软轿,抬入乾清宫,俱守夜的宫人传出,皇上和那小美人直闹腾了一夜,鸡叫头便,方没了动静。

    季宝珠没出声,一股酸酸的涌上喉间。

    接下来二日,后宫中就鲜见皇上身影,水桃耷拉着头,叹息道:“皇上又不会来了”。

    春财正为一盆白玉兰剪着枝叶,听见,直直盯着她,道:“皇上来不来的,关你什么事?”

    水桃脸红了,强辩道:“我是为主子不平”。

    季宝珠提着长嘴锡壶给庭中的花浇水,正好听见,道:“我有什么不平的,皇上宠谁,那是皇上的事,以后这种话少说,传扬出去,让人误会我争宠”。

    水桃看季宝珠脸色冷落,吐了下舌头,不敢多言。

    季宝珠心徒然有点乱,撂下手里的壶,唤枚青道:“跟我去御花园,折几只花回来”。

    园子里花木扶苏,春来尚好,宫妃不少都换上单衫,轻质纱罗,绕是季宝珠怕冷,也穿了件杏黄春衫,纱蓝裙。

    正漫行蹊径,突然,前面花树掩映下跑出一女子,咧斜急冲过来,眨眼,就到季宝珠面前,枚青着急喝止:“大胆,没看见贵人主子”。

    那女子吃惊抬头,黑漆眸一闪,微怔,这正是赞的那名秀女,样貌秀女中顶尖的那个。

    季宝珠没有躲闪,那秀女却从她身边绕了过去,向前疾跑,转了弯,看不见了。

    这时,花树后追出几个宫人,大声喊道:“站住”。

    打头的季宝珠认识,是个叫来喜的太监,见到季宝珠瞬间,忙收住步子,惶急跪地叩头道;“奴才该死,冲撞季主子”,那几个宫人纷纷下跪请罪。

    季宝珠道:“罢了,起来吧”。

    那叫来喜的太监起身,不敢就走,束手弓腰恭谨地站着,这季妃从前在宫中呼风唤雨,没有奴才不怕,敢恣意枉为。

    季宝珠道:“公公何事跑得这么急,是为才过去那秀女?”。

    来喜腰略低,恭敬地道:“回主子,一个秀女发疯,跑了出来,奴才怕冲撞娘娘们,才带人把她追回去”。

    季宝珠点点头道:“快追吧,迟了皇宫这么大,怕不好找”。

    那太监心急,忙忙辞了季宝珠朝前面道上追过去。

    枚青道:“可惜了,若不是疯癫了,封个美人都低了”。

    季宝珠眼前闪过那眼神,摇摇头,突兀地道:“她没疯“。

    枚青诧异,看着她道:“主子怎么知道,御医都断定疯了”.

    季宝珠道:“知道躲人就没疯,而且那眼神很正常”。

    过了小桥,路过水榭时,季宝珠听里间宋昭容和纪修媛在说话,宋昭容说:“大皇子课业不好,听说皇上为这事责怪端贵妃娘娘”。

    纪修媛的声儿道:“大皇子自打下生就不投皇上缘法,连带着贵妃也不受宠,若不是看她父亲还忠心,这次也不会上位”。

    尹贵妃倒了,据说,端妃父亲安国公出了力,才因此上位,晋了贵妃。

    季宝珠觉得听下去不妥,脚下加重,二人惊觉,回头,季宝珠低身行礼,纪修媛道:“罢了,怎么季贵人也在这”。

    季宝珠恭敬答道:“闲来无事,看一池塘的莲荷”。

    宋昭容睨眼,佯作看池子里荷花,不正眼瞧她,纪修媛也不大愿意理她的样子。

    按常理,季宝珠一定会觉尴尬,可她这段日子早习惯了别人的白眼,谁让自个顶着季妃的身子,活该倒霉,没碰上个刁难她的主已经不错了。

    季宝珠知趣地告退。

    走不远,就听身后宋昭容声儿道:“以为复了宠,这会子被人夺了去”。

    纪修媛道:“今时可不比从前,老黄历了,一个过气的贵人,我们还是少理她”。

    季宝珠感叹人情冷漠,世事无常,历朝历代都一样,这二人从前极力巴结讨好季妃,如今却这副嘴脸,不知若这具身子季妃原主活着,会作何感受?能上能下,说着容易,心态怕调整起来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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