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色有些深,一双虎目透出迫人的英气。
“一天一地,指天灭地。。。咳咳,来鄙人寒舍有何贵干?”
罗天看见苏梁睁开双眼,并无所惧,反而迫近一步问道,“是何人让你画的这幅画?究竟现在的暗桃是否就在紫燕手中?”他的气势从上面朝着榻上的苏梁直直的压了下来,被他封住几个要穴的苏梁受不住压力,连连咳嗽了几声,血迹从他的嘴角划过。
“我画,自然是看见什么画什么。你何曾见过我受人所迫画出什么呢?咳咳。。。难道我这神笔住的这破烂房子,还不够让你相信我吗?”苏梁眼中忽然放射出一道一闪而过的暗芒,“当然,现在在不在这人的手中,我无可奉告。但,当时陪伴画中女子来的那位,气势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一口气说完这一大段,苏梁终于承受不住,喷出了一团血雾。
“气势不是一般人?”罗地似乎把这话听进了心里,“莫非暗桃在太子手里了?”
“闭嘴!”罗天喝住弟弟,显然对他的多嘴感到懊恼,但神色中的了然却没有躲过苏梁的眼睛。“既然苏先生言尽于此,那么就显然没有更多的话要告诉我们了,那末,未免夜长梦多,我们也可以和苏先生您告别了。”
罗天眼中充满了和儒雅气质不符的凶残,连同弟弟罗地,默契地飞身扑向床上一动都不能动的苏梁!外传这苏梁画画有一身风骨,从不为达官贵人收买也不被江湖中人威胁,万一他身怀绝技反扑上来可不得了!于是两兄弟联合下了死手。
正当两人将要挨上苏梁的时候,只听得,空气中飘来一声低低的叹息,悠扬,百转,千回。
两人的耳膜被突如其来的叹息声几乎震穿,而心上似乎也被什么静静的拂过,酸痛异常。“谁在那儿躲躲闪闪!滚出来!”弟弟在空中急方向,俯身向那姑娘藏身之地,双目杀气暴涨,以力拔山兮之力,右脚平平的踹了过去!
这一刻,姑娘单薄的衣衫一震颤抖,发丝因罗地的腿风生生飞扬起来。她蓦地睁开了半闭的双眼!
眉间一挑,目光与罗地的目光相对,罗地一震,身形似乎被什么生生挡住,收腿下落,他被一股气劲逼退了好几步。
只见得什么物件从姑娘身上发出,直直破空向罗地射去,“不好!有暗器!”罗地脚刚沾地又慌忙调动内力堪堪侧身躲过,却不料,在下一秒,遍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双眼已经失去了光彩。
而此时的罗天,回头看了自己心爱的弟弟最后一眼。
一只画笔,洞穿了他的心口,在他灰白色的长衫上留下了浓墨中彩的一笔。
“一天一地,至此就消失在天地之间了。姑娘,你下手可真是快准狠。”此时的苏梁,早已轻松的站了起来,扶扶袖子,弹弹衣上的灰尘。苍白的脸孔透露出一抹诱人的神采。
“你强行以秘术冲破被压制的穴道,已受了内伤,你说我现在杀你好不好呀?”前半句说的平平不带任何感情,可全句听起来怎么都像是邻家小妹妹在撒娇。苏梁不禁多看了她几眼,“我知道你来不是杀我的啊,你哪里忍心嘛。怎么说我们都是同生共死的青梅竹马啊。”
“谁和你青梅竹马哼。”虽是嘴里不屑的哼哼着,女孩子却将一粒丹药抛入苏梁怀里,“看来这趟水是越来越混了,我觉得门主们把事情想象的太过简单了。太子不是简单人物。而门主以为尽在掌控的紫燕姐姐,看来也大有深意啊,我听木汐姐姐说紫燕姐姐只混了一个没名没分的侧妃。而不知何人作了你的画的仿版给各大门派大肆分发,才导致你今夜一劫。”说完,女孩坐在桌边,以手托起粉腮,若有所思。
“看来这个破屋,我是不能再呆了啊。”苏梁环顾自己的屋子,言语颇多惋惜。“对了,我会联络手下,找到模仿我画的人,和他幕后的那个主使者。”
“这江湖之上,临摹的高手,五个手指都能数得过来。”
苏梁服下了药丸,静静的调息起来。
“苏,”女孩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倏然变得森冷起来,“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半途中杀出来,差点扰乱了门主对紫燕姐姐布下的计划的那个右丞相君轩?”
“记得啊,那个美的像女子一般的,坊间传闻好男风的那个?”苏梁调息完毕,坐在了女孩子的对面,也收敛了面色上的嬉笑。
“他争了,又退出了,这中间到底起了什么变故?你要说一点事情都没发生,我是不信的。”
“而且,”女孩子接着说道,“开始门主让自视甚高的紫燕姐姐进入教坊去接近太子,她不情不愿了好久,可那君轩出现之后,她竟然连这样一个小妾都不如的侧妃都愿做了?”
她的眉头深深的拧了起来。“不行,我要夜探右丞府!”女孩站起来,身形一晃已经到了门外。
“夭夭。千万小心。”苏梁脸上的担忧一闪而过,自知自己是阻止不了她的,“实在不对,就’逃之夭夭’啊。”
夭夭回头,忽然笑的满脸的芬芳。
新人多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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