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喊我,按照约定,我给派出所打去电话。真巧,接电话的居然是那位李所长,简明扼要地把抓捕经过讲给李所长,从李所长惊诧的问话中,我感觉他并没有此前我和杨哥去派出所找他的时候的那份热情的感觉。
“杨哥,李所长让我们把人先放了,免得嫌疑人出什么意外。他说话的意思是我们不是警察,无权抓捕嫌疑人。他说他派人过来调节,要求我们要理智,不要冲动;要保持冷静,不要做出过激行为,……保护好嫌疑人的人身安全,……”我把李所长电话里一番很专业化的内容讲给杨哥。
“靠!人放了?意外?无权?保护好他的安全?……走!不用他们管了!”杨哥气哼哼地打断我的话,一挥手,示意我下楼。杨哥一阵风一样冲下楼。
见此情景,我视乎觉得那位李所长电话里的话或许是有些道理的。我开始担心杨哥等人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于是,跟着他,很快冲到楼下。
就在杨哥冲到一楼与二楼之间的缓台的时候,他高高的身躯一晃,哐当一下滑倒在地上。那声音,很沉闷。因为事发太突然,我差一点踩到杨哥的脑袋。楼道里很黑,凭感觉,我认为是杨哥的脑袋部位。
“哎呀,杨哥,你怎么了?”我吓得惊慌失措,急忙去拉他。当时小区里没有安装声控灯,我们下楼的时候也没有带手电等照亮的工具。我是凭着感觉抓到杨哥的肩膀的。杨哥没有任何的配合。别看他只是瘦高,总的体重还是不轻的,或许是我当时太紧张了,拉了几下都没拉动他。一股股的臭味钻进我的鼻孔里。凭在楼道长期闻到粪便闻到的经验分析,是新粪便的味道。哎呀,莫不是杨哥摔坏了,大小便失禁了。这可是太糟糕了。
“快来人啊,杨哥摔倒了!快来人!……”我急中生智,大声呼喊。
“怎么啦?”
“老杨怎么了?”
……
最先跑来的是楼下抓捕小组的三个人。借助其中一个人的手电的光,我们这才看清楚,杨哥没有大小便失禁,而是他踩到一摊粪便上了,他昏迷了。粪便沾了他一身。我们四个人顾不得臭气熏人,顾不得抓到粪便,七手八脚地把杨哥从楼道里抬出去。
那个被抓的便溺者乘机逃之夭夭了。
借助手电光,一位张哥指挥我们把杨哥放平,他开始掐杨哥的人中。
“没反应的话就快点送医院吧……”我提示那位张哥。
“哎,……”感觉就是十几秒的功夫,杨哥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响,他苏醒过来了。
就在杨哥刚刚苏醒过来的同时,一辆警车嘎的一声停在了我们几个人的身边。几个警察闪电般冲到我们身边。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来晚了!快,把伤员送到医院去,……”听声音,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新任的李所长。
杨哥得到了及时的医治,只住院三天就出院了。
李所长在杨哥住院期间曾亲自提着水果去医院看望。从李所长那里,我们隐约知道,那些天里,他们所接到一个涉枪涉毒的大案,干警们只在我们小区蹲守了一天,就全部被调去参与协同作战去了。我们抓到在楼道里便溺的人的时候,他们刚刚结束战斗,在返回派出所的路上。之所以说出那番话,他是怕我们误伤了便溺者,再把小矛盾激化成刑事案件。
后来想,李所长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至于,李所长在派出所接我的电话和执行完任务回派出所途中,二者之间究竟是怎么个联系,我也没有兴趣做研究。我猜测,很有可能他属于指挥者,战斗的是他的战友们,执行完任务回派出所接的他,于是,一起乘警车到来。不管怎么样,他后来的表现还算可以,于是,很快淡忘。
在李所长的亲自蹲守下,他们抓到了一个出自泡脚房的意欲不轨的便溺者,泡脚房室内的厕所重新启用。我们的楼道从此极少再出现大便和小便。小区里几个单元居民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视乎一切都好了起来。
李所长还说,由于一线的警力严重不足,他已经多次向上级提出警力向一线倾斜的建议。警察的事儿,我们管不了;小区的事儿,我们也没有能力自己管好。很有按倒葫芦起来瓢的感觉,这一次,涉及的住户中,就有我家。
潮湿霉变悄然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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