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哪家传来的爱爱声 之 隔壁来敲门第(2/3)页
在没有能力铸就真正的自己的家的时候,我和妻准备恩爱在租来的楼房里。租好房,结了婚,我和妻子终于算是在心爱的城市里真正地安顿下来。
新婚是无限美好的,是无限甜蜜的,是无限温柔梦里的,是人生中最值得珍惜的时光和岁月。
新婚之后的婚假里,我们几乎每天都腻在一起。我们享受着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光——蜜月。和爱妻的缠绵让我们都深刻地、刻骨铭心地体验到了如蜜一样的甜蜜。
二十多年的奋斗和渴望,二十多年的寻找和等待,二十多年的积蓄和酝酿,二十多年的炙热和烘干,让我和妻剧烈地燃烧在一起。
在我们激情在一起的时候,我甚至曾怀疑过自己,此前是不是性盲?是不是因为读书让我发生了变异?让我成了所谓的书呆子。不然,怎么一旦开启了那扇门之后,我竟然是那样的忘乎所以地冲进去不想退出?竟然是那样的贪嘴,竟然是那样的痴迷,竟然是那样的全身心的投入,竟然是那样的贪婪?
初尝人生甜蜜的我们,只要有时间碰在一起就要缠绵一次。那段时间里,真的像久渴至极的人们突然找到了清爽甘泉之后的畅快淋漓和沁入心脾的爽澈。
蜜月啊,蜜月,如蜜一样的一个月。
对于我和爱妻,何止是一个月的蜜月。自从我们结婚之后,女儿第三者插足之前的时光里,每一天都是我和爱妻的蜜月。
过分的贪婪以至于我婚嫁结束后都不打算上班去了,我真的好想好想每天和爱妻缠绵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哪怕是一刻。
我曾经无尽地感叹:男人,如果没有好好地品味过新婚蜜月,那将是他此生无可弥补的遗憾。
我和爱妻,尽情地享受了那份美妙和美好。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在家吗?”婚假结束后,国庆假日里的第一天的上午,我和妻正在打扫卫生,忽然传来敲门声。我离门最近,于是,去开门。
“您是?有什么事儿吗?”我开门一看,不认识。不过感觉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瘦高的男子。
“我是你家隔壁的邻居。没啥大事儿,我们可不可以,……”这位穿着睡衣的瘦高男子一边说一边朝屋子里张望,欲言又止。感觉他有些神秘兮兮的。我很是纳闷,这人要干什么?我妻可是穿着睡衣呢,有些部位可能袒露,不会是打我爱妻的主意吧?那我可要让你尝尝处在蜜月期男人捍卫甜蜜的巨大的勇气和强烈的决心。想到这里,我的语气变得很警惕起来,变得很敌意起来。
“什么事儿?”
“嗯,这样,你到我家来吧!在你家好像不大方便。”没等我答应他就转身走开了。我和爱妻对视了一下,我右手指了指门外,爱妻点了点头,那意思是:去吧!
见妻子同意了,我就不好犹豫了。于是,跟了过去。一转身的距离,此时,那位瘦高的男子正开门。我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屋。
放眼看进去,哎呀,不好,只见屋子里斜对着门的位置,一位穿着胸罩和小内裤的女子,正拿着熨斗在一张熨烫衣服的高架熨板上熨烫着衣服。女子的皮肤好白好白,长长的秀发披散在双肩和背部,纤瘦的乳罩艰难地托着一双雪白的巨乳;纤细的小腰围,连接着硕大的臀部以下;纤细的绳状小内裤,可怜巴巴地贴在女士雪白雪白的臀部,如果不注意,真的会以为女士没有穿内裤,因为,那小内裤实在是太瘦小了,太可怜了。
“哎,怎么来咱家了?哎呀……”见到我跟着走进来,女士哎的一声喊了出来,同时,右手把熨斗扔在了熨板上,闪电一样将正在熨烫的衣服一把抓起来挡在胸前。几乎是与此同时,那位男子一转身挡在了我眼前。
“哎呀,对不起!”在男子转身的同时,我早已急忙转过身去了。
“好了,好了!你们进来吧!”过了片刻,女士发出轻柔的声音,喊我们转过身去,进屋。
……
“我姓杨,肯定比你大,你叫我杨哥好了。兄弟,你结婚不久我就想找你了,考虑到你们刚结婚,谁那时候都那样,所以,始终不好意思找你,今天十一了,蜜月也过去了,我就不绕弯了,就直说了,请你理解。”睡衣哥说的我一头雾水,但是,我隐约感觉像是什么不大好说的话题,于是,心中不觉紧张起来。
“哦,杨哥,您说!是不是兄弟哪里做的不好影响你们了?”我心里很忐忑。真不知道我们哪里影响了这位隔壁的杨哥。
“那好!恕我直言了!兄弟,你们连口子‘那个’的时候,能不能小点声?”杨哥说这句话的时候,脸红了,而且很红的那种。
“哦,这个啊,这个?”我的脸火辣辣的。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话题,真是难堪的要命啊。我和爱妻很注意这个啊。再说,我家的卧室和隔壁的这位杨哥的家还隔着我家的厕所和厨房呢,怎么会呢?我和爱妻激情缠绵的时候真的很注意那种声响的。如果,真的我们的声音很大,也应该是那边挨着卧室的隔壁受到影响,也不会是这位杨哥家啊。我们的激情的声音哪里有那么大的穿透力啊。
“兄弟,如果就是我和你嫂子两个人,我们说什么也不会说这事儿的,我家的孩子刚刚读中学,是个女孩。所以,我们……”睡衣哥杨哥低下了头,他似乎真的有很多难言的苦衷。
可是,我也感觉很委屈。
“嗯,杨哥,我感觉不是我们。我家的卧室在屋子的南边,中间隔着厕所,挨着厕所的是厨房,挨着你家这边的是厨房。您想想,可能吗?”我极力辩解。我真的不认为是我们激情的声音影响到了这位杨哥。杨哥没有再说什么,只说轻轻地叹着气。
“那会是谁家呢?唉……楼上?我北边的隔壁?”这位杨哥似乎是在问我,更像是自己问自己。
“这位兄弟啊,你也结婚一个多月了,也是过来人了。那声,真的很清晰很清晰,很清晰很清晰,只要听到这个声儿,只要孩子在家,我们就吓得赶忙去孩子那屋,如果晚上,孩子睡了,我们就在卧室外提心吊胆地等着,很怕孩子睡了;如果是在写作业、学习,我们就编着理由,大声地和孩子说一会儿话。什么时候感觉听不见声了,我们才敢回我们自己的卧室休息;如果是白天,麻烦还算少点。隔一天两天就这样一次,真要命啊!那床啊,嘎吱嘎吱响;喊声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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