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他不打算就这么轻易饶了他儿子。
南宫夫人带着笑意白了南宫射一眼,转身走出房门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南宫毅听到南宫夫人的话后,大惊一下,“娘!我早就决定了的,如果不娶乐言之,我就肯定谁都不会再娶,而且,如果日后乐言之不同意我娶偏房,我也绝对不会娶!”
南宫夫人看着南宫毅的反应无奈,“你就这么肯定人家姑娘也一样喜欢你?万一乐言之小姐的心另有所属呢?你这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不会的!”南宫毅非常肯定的说道,他想起来临走之前的那一个缠绵又甜蜜又难忘的吻,脸上飘起一片红晕,“乐言之他、他已经是……孩儿的人了……”说完就不好意思的把头抵再桌面上。
南宫夫人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看反应又不像是说谎,这下她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抬起手来想打他一下,又在离头一寸的地方停住手没舍得打下去。
臭小子就那么几天就把人家一个十二岁的姑娘霸占了,他们还有什么理由说不同意的?再不同意他们就成了什么父母?光是闲言秽语吐沫星子就能把他家淹了。
南宫家向来是有敢作敢当,说到做到的传统。这估计跟他们家一家子的职业都有关系。南宫射是朝廷的一品大将军,南宫射的两个兄长,也都是骠骑将军,就连最年轻的南宫毅,不久前也考取了从五品的将军。只是现实对他有些残酷,上任后的第一件事情,居然就是亲手押送自己的恩师到刑场。
南宫射听到夫人带回来的消息,直接的反应就是气的胡子都被吹起来了!
于是马上决定,去准备聘礼,请媒婆,先给人家小姐应得的名分,至于要不要做正房,这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商量,这个不急!
此时在延京县的柳沟镇内,乐言之同样也并不轻松。
连着去了几次徐三家,每次都碰了一鼻子灰回来。门口的衙役把关就像防瘟疫一样,就连他们徐家自己人进出,都要搜身三遍才同意放行。
乐言之试了各种方法,跟衙役讲理,试着说服衙役,或者博得他们的同情心,甚至搬出来如果衙役生病,他们的父母该多么的着急啊!一副药而已,你们闭一闭眼睛也就看不见了!里面可是活生生一条人命,你们就真的这么狠心见死不救嘛?
衙役永远只有一句话,“这是官府的命令,我们不能违抗!”
就这么一句话,乐言之满满的锋利的牙齿就好像咬在一团棉花上一样,一点辙都没有。
以理以情都不行,乐言之打算再试试偷偷摸摸。
他还是不甘心,办法总会有的。
而且,从徐三屋子里传到院外的咳嗽声,也越来越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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