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浑身一哆嗦,言之憋尿了,转头赶紧往茅房跑去。
一直在路边喝茶的青年才俊,这才终于施施然的站起来,整理下衣服,留了几个铜板在桌子上,转身走了。
站在茅房内,掀起裙子掏出来小鸟,乐言之这一个月一直都觉得这样做很诡异,因为装备和工具根本就不配套嘛!
这时在延京县县衙内。知县刘德在逍遥的坐在太师椅上,正用茶杯盖一下一下的拨拉着茶杯里的茶叶,偶尔吹一吹慢慢的喝一口。他的身后站着县衙的典簿鲁明义。
鲁明义看看太阳,又看看堂口,欲言又止道:“大人,这南宫将军……到底是来干嘛的?摆着犯人不押,自己倒外出寻乐子,您也不说说,还由着这小子胡来。”
刘知县一转刚才悠哉的姿态,佯装怒喝道:“放肆!什么时候轮到你直呼他‘小子’了?再年轻,他也是从五品的将军,”接着叹气道,“不是你我可比的呀!”
“是是,下官知错,”鲁明义赶紧躬身,小心翼翼道,“这可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呀,那么年轻就坐上了从五品的将军一位,按说该是年轻有为,但是看这心性,可没觉得他能够得上呀。”
刘知县随即又开始慢慢地刮着茶叶,轻哼一声道,“没人的时候,叫他‘小子’也无妨,只要注意隔墙之耳,不过说起这官职,我倒觉得南宫毅这小子这次来,玩儿的成分更大。”说罢刘知县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茶。
鲁明义赶紧拍马屁道,“大人真是明鉴,先不说他的职位没有押送一项,就说这次押这重犯,光押解将军就跟了两个,严格说起来,还真没他什么事儿。不过下官有一事尚未明白,想请教大人一二。”
刘知县放下茶杯,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说!”
鲁明义赶紧给茶杯添了热水,继续站在旁边道:“先是这案犯,这战犯关押这么长时间的还是头一遭,其次就是这南宫毅,处罚战犯,还跟来个观光的,下官从事延京县典簿这么多年,可是从未碰到过。”
刘知县微眯着眼,懒洋洋的说道,“何止你,本官活了这么久,这也是第一次见到。不过听说,这南宫毅和朝廷的一品大将南宫将军,可是亲戚。”
“哦——”鲁明义恍然大悟,连连垂手,“怪不得!怪不得!原来如此!”
“而且这次的战犯,”刘知县继续懒洋洋的显摆道,“据说功过不明,现在朝上也在议论他的生死问题,所以才会耽搁这么久。咱们就妥妥的收押就是了,别忘了嘱咐南监的监守,吃喝上别亏待了这战犯,万一人家最后出来了,也省的咱们落个不是。”
鲁明义陪笑道,“是,还是大人想的长远。下官这就去……”
还没等鲁明义说完,打门口走进来一个人,鲁明义抬眼一看,赶紧走上前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道,“原来是南宫将军,大人刚还说起来,应该介绍您到水关长城一览。”
刘知县刚还闭目养神等着来人主动施礼,结果出乎意料的却听到自己的典簿称对方为南宫将军,随即慌张的立刻起身,不小心把茶杯碰的响了一声,赶紧拱手道,“下官见过南宫将军。”
南宫毅回礼,“刘知县,鲁先生,不必客气。学生只是外出随意走走,看看这里的风景和人情,不过鲁先生刚说的水关长城,学生很感兴趣,抽空一定去游览。”
随即又行礼道:“学生还有要事,先行一步了。”接着越过这两人,径直往内邸走去。
知县刘德在和鲁明义看着青年才俊离去的背影,同时微不可察的摇摇头。
太阳快落山时,一个乐言之从没有见过的男人敲开了他们的房门,唐依秋客气的请人进来坐,那个男人婉拒道:“适才打听到一家可以租赁的房屋,东家现在刚好在家,唐先生不防随小的过去瞧瞧,时间有些紧,就不进去叨扰了。”
唐依秋扭头看了看乐言之,冲男人一点头,又对乐言之故意大声说道:“爹随中人去看看房屋,你在家好好休息,一个时辰爹就会回来,如果到时爹没有回来,你记得下去找客栈掌柜的带你去找爹。”
乐言之看看外面快黑的天色,又看看那个站在门口的男子,不放心的跳下床铺跑到唐依秋跟前,“爹我跟你一起去。”
他们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说好了只要在外面或者有别人在场时,乐言之都要管唐依秋叫爹,因为唐依秋一直都是书生装扮,乐言之没有细问原因,但是却把这条牢牢的记在心里。
“乖,”唐依秋摸了摸乐言之披在脑后的头发,不容分说道,“爹去就行,你一个人在这里多加小心。”
随后唐依秋就跟着那个被称为“中人”的房屋中介转身走了出去。
乐言之看着窗外快要落山的太阳,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面,觉得现在这个身体太小了,能力也太小了,以至于谁都要拿他当小孩子看,充当一个被保护的角色。
如果是前世那个年纪……乐言之又开始遥想……那个年纪的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吧?言之有些不确定,这个世界的太多东西他都不了解,需要学习的看来真是不少。他突然觉得斗志昂扬,充满干劲。
首先,得弄清楚从现在起,一个时辰是到什么时候,怎么才能知道到了一个时辰!
乐言之觉得自己找到一个课题!
果然没到一个时辰,中人提着灯笼将唐依秋送了回来,乐言之也没有闲着,在楼下盯着问掌柜的借来的沙漏研究时间。
看到平安回来的唐依秋,乐言之终于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上午唐依秋带着乐言之去跟东家签好了租赁的契约,下午就收拾了带来的三个红色木箱子并且雇了马车搬往新居。
这个过程中乐言之跑前跑后的忙乱着,他能做到的事情就基本不用唐依秋去操心,即便他现在的外貌再怎么看都是12岁的女孩样子,但是内在却是实实在在的快20岁的年轻男人了。
结果就是一整天下来,乐言之早早的累趴在床上,除了唐依秋跟他一起搬了箱子之外,其他的事情他几乎都一手包揽了。
唐依秋再书生打扮,可人家确确实实是个柔弱女子,乐言之怎么着也不能让自己坐着,让人家弱女子吭哧吭哧的干活吧!自己心里这道坎就过不去啊!
唐依秋心里一直感慨受过劫难后乐言之突然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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