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电话打来的时候,我将将从睡梦中醒来。多年的习惯似乎没那么容易便改掉,即使过了这么久,我还是比较喜欢昼伏夜出的。看了看时间,八点,嗯,也许是该起了。洗漱完毕赶到见面的地点的时候,发现今天不是只有双人行,原来还有护花使者。
跟毛利讨教了一番价格便宜,质量不错的店面,便着手开始采集。毕竟不是以前,钱这种东西,没有的时候才会格外重要,还是省着点用为好。衣服,床单被单,日常用品,一圈下来,专卖店和大卖场之间的区别也差不多摸清楚了。于是才会有毛利星星眼的崇拜:“灰原你讲价好厉害。”和大侦探的“你的毒舌也不是一无用处“这样的评价。对于前者我淡然接受,至于后者•;•;•;•;•;•;
看着大侦探被高出他蛮大一节的物品遮住,我想他应该学会了后果怎么拼写,于是恶劣地心情变得很好。然后很快到了中午,于是一行人准备稍作休息,吃完饭毛利便去了洗手间,对面的男生把东西放下,手在口袋里面摸索了几下,几张信用卡银行卡便伸到了我鼻尖,看来以前对芙纱绘包包的热衷给他留下了不浅的影响,大概摆脱不了在他心目中坏脾气的奢侈女的标签了。
男生似乎有些不满我的愣神,眼前的手在我面前颠了颠,脸上依旧是一副不自然的别扭神情“密码是你生日。“
我弯了弯嘴角,还真是怀念,怀念到捉弄之心蠢蠢欲动。瞪大眼睛,微微张嘴,指责:“工藤你怎么可以这样。”趁他迷茫中顿了顿,抱胸继续:“我是不会做你情人的。”
不出所料的看到某人眯上的眸子:“哈?”
我接过大侦探的磁卡,拿在手上把玩“未婚妻还没过门,便趁着他不在偷偷给我钱”立起身子促狭地凑到他跟前:“不是想让我做你的•;•;•;•;•;•;嗯,外室?”
果然,男生一脸便秘的样子推开我的脑袋:“还我。”和那个时候一摸一样,那个时候好像是高年级一个和我长得蛮像的女生失踪吧,疑心是组织做的,也是一样不自然地递过帽子,也是一脸便秘的伸手让我还他,当时我是怎么做的?似乎不轻不重噎了他一句?
好笑地从记忆力挣出,相比较而言,遵命将卡奉上这一举动乖了很多,看着他一脸惊愕的样子,我想他一定在想为什么我不像当初把帽子戴到头上那样将卡收进口袋。
“我总要一个人的,凡事不能太过于依赖你。”算作解释,工藤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只是这个时候毛利已经来了。
“走吧。”我看着她微笑
“不需要再买些什么吗?”女生回以微笑“装饰品什么的。”
“这些东西啊•;•;•;•;•;•;这些我不太懂,你帮我挑一些好了。”
毛利似乎是表示惊讶的“欸”了一声,得到工藤的答案:“这个大小姐是认真到可怕的性格,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
“是这样啊,新一和宫野小姐很熟的样子。”
“嗯,做过他蛮长时间的助理”拿起部分家当,我接了句,转身的时候没忘记丢下一句话“查起案子来不要命的家伙没有发言权。”
整整一天的采购后,推脱不过,两人又帮我布置了房间,是很适合居家型的温馨,他们两个动起手来温馨和谐的样子,就像一对真正的新婚夫妇。懒懒地倚在门边,觉得这样宁静的画面自己真的不适合跑进去扫兴。想帮他们做点吃的转身出去的时候,一直忙碌中的大侦探不知怎么分神看见了,不满地眯起眼睛:“喂喂,这明明是你自己家吧。”原来他还记得。于是丢下:“嘛,我这种大小姐总是不习惯做这些事情的。”隐隐听见身后的抱怨:“吃不得一点亏的毛病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好不容易送走他们,看着那些零零挂挂的饰物,就觉得毛利果然是在新娘学校联系过的。只是,不是我习惯的风格。一度很想拆下它们却最终放弃,我想起很久以前还在病重某人说的我虽然不习惯毛利这种照顾人的性格但是不应该浪费她的一番好意。
的确是不应该的。我看着窗台上的稚菊花瓣的晚风中轻轻颤动,拿起来想了想还是放回原处。我记得他们两个同时选中这盆花时候的表情•;•;•;•;•;•;
那样的神情,即使知道不属于自己,都会止不住地为他们觉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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