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最后一株校草让金丝草给摘了,全校女学生收到风声黯然神伤有之痛不欲生有之。除了当事人与亲友团除外许多人都不看好这一对儿,认为早晚要吹,齐大非偶怎么可能有什么好结局,可她们哪里知道尹金之恋是在尹家老爷子的祝福与促使下开始的。金丝草早晚会是尹少夫人,尹智厚也当定金家的乘龙快婿,金家人心里爽歪歪倒也没有敲锣打鼓逢人就说,八字虽有一撇,但不到正式打结婚证一切还得悠着点儿,而且万一大肆宣扬出去让尹家人不悦反而耽误自家女儿的终身幸福。所以金家人还是老样子,丝草洗衣店继续开着,给未来女婿特制的料理也按时烹饪好让金丝草以自己的名义给送去。
“味道怎么样?卖相是比不上惠恩和佳乙她们做的,不过味道我敢打包票很好吃哦。”一口紫菜包饭喂进尹校草的嘴中,金大厨眉开眼笑求夸奖。“还可以,火腿有点咸。”剑眉一挑,尹智厚啄着亲亲女友的纤纤玉指挑剔一句。
“说句‘好美味’你小子会变秃子还是怎么着!”
“没人会这样诅咒自己的男朋友。”
“我不管,做给你吃的,再难吃也一定要说好吃。”
“别再傲娇了!”X2
餐桌前两少女看不过眼齐声指责,往日里她们和男朋友稍加亲密些,金丝草就会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呛声几句,如今交往到优质男朋友还是这样蛮不讲理。
“我哪里傲娇?!”金丝草死不承认,她明明是在撒娇,情侣间不都是这样增进感情的,两个只许州官放火的混账。
不想继续争论也心知争论不过,江惠恩做出拉链嘴的动作表示休战,秋佳乙也有样学样噤声不语,用餐到一半时秋佳乙接到一通陌生来电。没由来的她心头一跳,在手机锲而不舍欢唱下终是接了。
“您好,我的确是秋佳乙,请问您是?现在吗?我还要上课,不、不是不愿意,好的。”秋佳乙合上手机神情恹恹似有心事,在场的朋友询问电话是谁的她只是摇头不语,问急了就推说是家中一些私事不便相告。见她语焉不详几人也不好继续逼问,反正只要不是天塌有什么事是苏易正摆不平的。
放学后坐上等候已久的私家车,秋佳乙捏住手机克制打给苏易正的冲动。深呼吸几下她硬着头皮询问现在前往何处,坐在前排自称管家的中年男子面无表情回头说了一句“到地方就知道了”,中年男子语调平缓生不出一丝波澜,仿若与他服侍的家族一般如同一潭死水。
车行一个多小时终在一家类似疗养所的建筑物前停下,秋佳乙跟在男子身后径直进到疗养所的深处。一路上除了两人的脚步声在长廊上回响再无其他一丝一毫的杂音,也根本见不到其他人的身影。越来越紧张的秋佳乙频频吞咽口水,等停步在一扇白色木门前她已屏息不敢怎么喘气。
“夫人在里面等您,小姐的外套和书包请交给我保管。”中年男子也没有敲门接过物品退开几步让秋佳乙进去。轻轻敲了几下门迟迟等不到应门声,秋佳乙在男子眼神示意下推门而入。
白色木门内连接的是怎样的一个世界,地毯是白的,墙纸是白的,窗帘是白的,所有的一切摆设均是白色,就连屋内的鲜花也是白玫瑰,身穿校服的年轻少女成了纯白世界中一抹不和谐的杂色。
“您好。”直觉告诉秋佳乙这里有人在,当她原地旋转张望一圈半个人看不到的情况下还是礼貌的打招呼,待几缕春风接二连三吹拂起大片纱帘才惊觉遍寻不到把她叫来此处的人一直藏在帘后面向窗外。她背对着秋佳乙,身上是一袭无肩白色长裙,暴露在外的肌肤由于常年不晒阳光白皙到几可赛雪,披散脑后的发丝乌亮,从窈窕的背影来看年纪不会超过三十岁,联想到苏易正的样貌秋佳乙断定她的容貌绝不会差。
“夫人您好。”秋佳乙鞠躬再次问安,她原本是想叫一声“婶婶”或者“伯母”之类的,可不能确定依旧背对着的女人的身份,弄错可是非常不礼貌的。
“不用重复那么多次,我还没老到耳背。”明明悦耳动听的嗓音出言却是故意让人难堪之语,当女人慢慢转过身来时秋佳乙终于能一窥真容。年纪已过四十,至于容貌怎么说呢,这女人的五官太过平凡,也许年轻时还可以称得上清秀,可岁数上去没有好好调养使得她看起来病态十足,眼底流露的含义太过复杂,羡慕、忿恨、嘲弄、不屑,以及一点点杀意。
“果然父子就是父子,全都喜欢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初次见面,我的宝贝儿子大概从没有向你提起过他有一个一直住在疗养所的母亲吧。到底是我这个母亲不够抻头上不得台面,还是说你不过是个玩腻随手可以丢开的玩具,我只要和以前一样继续放任他就行,你根本不配出现在我面前。”苏母盯着秋佳乙每一个面部表情变化,见她露出尴尬难堪的模样立即嘴唇微翘,此时的神情倒与苏易正有几分相像。
场面僵持几分钟,苏母慢慢走到摇椅前坐下,披上纯白的披肩她微笑脚下一蹬身体随着摇椅前后晃动。
“请问您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深呼吸一口气忍回怒意与泪意,秋佳乙调转方向重新面对苏母,她告诉自己会住在疗养院一定是病人,不能和一个病人较真生气。
“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看易正最近迷恋上什么类型的玩具,和他爸爸玩的那种有没有共同点。结果真让人失望,一个二个都是花瓶…”
“如果您能尊重人一些,语气别太尖酸刻薄,易正早就会带我到您的跟前正式见面。”
名门淑妇一口一个“玩具”太没有教养,她秋佳乙谈不上大家闺秀也是家世清白的小家碧玉,更是正儿八经和苏易正交往的对象,将来要结婚的那一种。这场婆媳之战提早到来也没什么可怕的,就算闹僵了不起她把苏易正拐出去单过,这辈子不进苏府大门。
“尖酸刻薄?呵呵呵呵,我是不想让你将来和我一样走我的老路,嫁进他苏家就是噩梦一场,时时刻刻都要提防其他的女人来分享自己的丈夫,日日以泪洗面夜夜空闺寂寞,你想后半辈子被监禁在这样一个鬼地方就尽管来。那些所谓的真爱能维持几年,苏家的男人天生放浪形骸见一个爱一个,就连我的儿子也一样,不但继承他爸爸的容貌也继承同样卑劣的血统,看看我的手腕…”苏母前一刻还在嘲笑后一秒眼眶赤红扣住自己的左手腕送上前,五、六道颜色不一的疤痕交错盘踞在一起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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