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浅浅从审讯室出来的时候,天已经灰蒙蒙的了,眼看着新一轮的日出就要从天际喷薄而出,心下却是被无法言喻的阴霾遮罩。能陪着林楚问度过这难熬的一晚,她心里是喜悦与悲伤共存,喜悦的是她终于
他需要关怀的时候能陪伴
他身边,悲伤的是他们之间现
还是不能终成眷属。
她打开副驾驶侧的车门,坐了进去,推了推趴
方向盘上的郝一鸣。
郝一鸣睁开惺忪睡眼,看到鱼浅浅的两个眼睛肿的像核桃一样,心里绞着劲儿的难受,对身处派出所内的林楚问也是愧疚难当:“他……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被拷着,干坐
那儿怎么会舒服,可是这些话她又不能对郝一鸣说,只好勉强扯了下嘴角,露出尽是苦涩的笑容,声音软弱无力的岔开了话题:“应该很累吧,和
说了将近一个晚上,
也是又困又累的。”
鱼浅浅的疲惫,加上他自己内心这一个晚上的挣扎斗争,他不想当个缩头乌龟,让林楚问为他担下罪名,他狠狠的咬了下嘴唇,对鱼浅浅说:“等一下
把车开回去。”
话音刚落,他就打开了自己那侧的车门。
鱼浅浅看他下了车就往派出所里走,也赶紧从车上下来,跑过去追上他:“郝一鸣,
干嘛去?”
“
……去说明真相。”郝一鸣顿了一下又继续迈开了步子。
鱼浅浅一听,头痛得要命,他去说明真相,林楚问的苦心不都白费了吗,鱼浅浅急着说:“
疯了啊!赶紧上车带
回去!”
“这一晚上,
们
里面受苦,
外面也想了很多。
左思右想,都觉得不能让林楚问这么做,事情是什么情况就该有什么样的结果!”
“郝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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