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火急火燎的赶到仁新医院,看到林慕学的病房外聚集了好多人。林楚问先去医生办公室了解了林慕学的病情,出来后和来探望的叔叔伯伯们一个个的打着招呼。从入院时拍摄的CT片子看,出血量不大,加上送到医院及时,暂时没有危险。现在采取的是减轻水肿,降低颅压的保守治疗。
林楚问的回来,让楚茨好像有了主心骨,她抹着眼泪说:“楚问,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妈,你放心,爸不会有事。”林楚问抱住楚茨,拍着她的肩给以安慰,他抬起眼就看到楼道口站着的鱼浅浅和郝一鸣,想张口问楚茨,要不要把真相告诉鱼浅浅,他们难道打算一直瞒下去,瞒一辈子吗?
楚茨起身,擦了擦眼泪说:“要不是你鱼叔叔和郝一鸣,妈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我会去谢谢他们,现在我去看看我爸。”说完林楚问迈着大步进了病房。
出来后,他看到鱼浅浅围在楚茨身边,心里更是梗着大把的话欲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就那么的堵在他的心口,压得他没有了言语。
他转身看了眼,郝一鸣还是在楼道口,他走过去,声音极轻,却是真挚诚恳:“郝一鸣,今天真的很感谢你。”
“客气了,救死扶伤是我的本分。”郝一鸣友好的笑笑,“况且我只是充当了急救医生的角色,到医院后,都是我爸在亲力亲为。”
“不管怎么样,我爸是多亏了你,这个人情,我以后一定会还。”林楚问也展颜微笑,在回来的路上他心急如焚,没有一秒能踏实。
林慕学在仁新医院躺了半个多月,精神状态好了很多。林楚问几乎是寸步不离的照顾,鱼浅浅也时常伴在左右。林慕学觉得有这一儿一女的悉心照料,甚感安慰。可越是这样幸福平静的时刻,内心深处不安的念头才愈发强烈。
这次病情突然,好在有惊无险,也让他在认真思考后做了一个决定。万一哪天他真的撒手人寰,楚茨如何能面对眼前的一切?他和楚茨商量了一下,趁着他还有口气在,把埋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告诉
作者有话要说:所有的真相和答案,接下来都会一一揭晓,而且还有一个多年前的大秘密也会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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