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晚餐,只有不知情的四位家长吃得最开心,他们看到林楚问和鱼浅浅各自带来了另一半,心里踏实多了。一高兴自然就喝了不少酒,喝了酒以后话当然就多了。
酒后的话有很多都是大脑处于晕沉状态之下脱口而出的,鱼理中带着酒意,开心的将鱼浅浅托付给了苏子阳:“子阳啊,我家浅浅从小就是我的心头肉,我不准她乱交男朋友,我的女儿,就是要像一张白纸一样嫁出去。她工作以后呢,被我们逼着相亲,我知道这孩子是为我们才和相亲对象来往的,但是也都止于礼。所以你放心,我把她保护的很好,现在可以放心的把她交给你。你可要好好的对她,欺负她可不行。”
鱼浅浅还从来没有在这种场合带男朋友出席,苏子阳是第一个,鱼理中想当然的以为鱼浅浅这次是想定下来了。鱼浅浅听着父亲的话,耳根火辣辣的热,偷偷瞄了一眼林楚问后想,爸你可别再说了,我根本就不是你心中想的那种女儿,我早就不是什么白纸了,还好苏子阳是我拉来演戏的,要不然肯定会说你是蓄意欺骗。
苏子阳却大大方方的应承了下来:“叔叔,您别担心,我喜欢了浅浅这么多年,舍不得欺负她的。”
这话一出,引起了在座所有人的注意,连带着鱼浅浅也是一怔,她不知道苏子阳要说什么,不想他再说下去,就小声叫了他的名字:“苏子阳……”
苏子阳冲着鱼浅浅温柔的笑了笑后说:“叔叔阿姨,你们听我说了后面的话一定会觉得我不是个好孩子,可是我还是要说。其实我和浅浅是中学同学,从初一的时候我就开始追她,我甚至威胁她说,她不同意跟我,我就天天在家门口堵着她。浅浅是个好姑娘,我从来都没有威胁成功,后来在她狠狠的拒绝我之后,我才醒悟,然后发奋学习,才会有今天的成就。现在她能接受我,一定是我的诚意感动了上天,我会带着感恩的心去珍惜她。”
这话基本上属实,苏子阳虽然没忘记鱼浅浅,但是他的生活照旧,没因鱼浅浅有多大改变。在国外他也没少交女朋友,各种肤色,各种国籍的都有。他回国后,本来是不屑于相亲这种事儿的,但是却在姨妈那儿看到了鱼浅浅的照片,他眼前一亮,十几年前的往事呼啦啦的全跑出来了。
他对鱼浅浅做了仔细的调查,包括她和林楚问谈恋爱的事情全被他挖出来了。他觉得自己并不是非鱼浅浅不可,大概是天生的征服欲让他不能接受鱼浅浅对她无动于衷。他曾经喜欢过,心心念念想着一个女孩的心情,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温暖无比。
只是鱼浅浅不大相信这番话,苏子阳巧舌如簧,她嘴唇都没动,只是靠舌头的力量,在苏子阳的耳边低声说:“你可真会说,别弄假成真。”
苏子阳却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郑重的对她说:“全部都是真心话,你可以摸摸这儿,看我是不是说谎。”
说完,就把鱼浅浅的手往他胸口按。手被苏子阳抓住,还亲了一下,她都够不自在的了。现在却当着一屋子人的面,做这种暧昧的举动,鱼浅浅整个脸都跟点了火一样,红红热热的快要烧起来了,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能依旧不动嘴唇,说出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话:“你过了啊,再这样我肯定翻脸。”
苏子阳这下是真的怕了,安分了一些。这顿饭鱼浅浅吃得极不舒服,后悔怎么领着苏子阳就来了。他跟这儿添乱,让她更加烦恼,还不如在校门口的时候一个巴掌甩给他呢,至少现在能省点儿心。这下好,她爸妈肯定要找她谈话,日子肯定又要有几天不能安生了。
她是想让林楚问看看,你有美女相伴,我也有帅哥作陪。可是现在她也管不了有没有达到最初的目的了,苏子阳搅得她都想一头撞墙上了。
为了防止回家鱼理中和陈落雁对她进行爱的教育,吃完饭她就挽着苏子阳对她爸她妈说:“爸,妈,你们先回去吧,我今天回我自己那儿,有子阳送我,你们就放心吧。”
鱼浅浅的工作落实以后,鱼理中就张罗着在她单位附近买了一套不大的房子,方便她来回上下班。虽然每天也还是要乘公车,但鱼浅浅很知足了。每天十几分钟的路程,车上还不挤,她喜欢坐在最后一排右侧靠窗的位置,看上车下车的人们匆忙赶路,心里有种格外踏实的沉淀感。要是从她之前一直生活的家到卫校,公车走走停停的,估计要一个小时。她倒不是讨厌坐车的过程,只是她必须起得很早才能保证上班不迟到。
苏子阳送她到她的住处,她下车后就撵着苏子阳赶快走,苏子阳一脸的怨念:“你就不让我上去坐坐?”
上去坐坐?她鱼浅浅的闺房除了那个叫沈知业的男人以外,还没有其他男性生物踏进过。就连郝一鸣也只去过她父母的那个家,这里半步都没有让他进来,她怎么会这么容易的就让苏子阳上来坐坐。
“今天太晚了,我现在就想赶紧上楼趴被窝里不出来。”鱼浅浅懒懒的说着,貌似真的很疲惫。
苏子阳就喜欢鱼浅浅这毫不做作的劲儿,他看出这一晚上,鱼浅浅就跟个随时待命准备要出征的战士一样,他怎么会不知道鱼浅浅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呢。和前男友,还有前男友的现任一同围坐在一张桌子吃饭,怎么能自在得了。要不是有他在中间活跃气氛,这顿饭估计要吃得消化不良。
按照今天这个进展,他拿下鱼浅浅是指日可待。所以他也不急在这一时,微笑着拍拍鱼浅浅,和她道声晚安,让她好好休息,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才重新回到车里。
这个夜晚对一些人来说,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比如说鱼浅浅,她回去后也没洗漱,真的就趴进了被窝里没出来,可是她也没睡着。她始终对苏子阳有所防备,但是他今晚的表现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难道是她想多了?还有从上海回来以后,她不是将林楚问和他们之间的过往全都销毁了吗?为什么今天见到他,还是抑制不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心?鱼浅浅,你真是没出息到家了,再这样下去,你迟早会被自己折磨死。鱼浅浅瞪着空洞的眼睛木然的盯着黑暗中的某一处,这样想着。
再比如说林楚问,在父母还有鱼爸鱼妈的热情中,他甚感愧疚。他根本就不想演这出戏,可是楚茨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他也知道他这个年纪正是成家立业的好时机。但是他现在根本就没有谈朋友的心思,更不能到大街上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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