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的夜,稚嫩的情,紧拥的人,无不透着最缱绻的缠绵。
林楚问在M市住了三天,他和鱼浅浅从最初的懵懂生涩开始,已经渐渐熟悉适应。林楚问很在乎鱼浅浅的感受,毕竟他们两人都是第一次,他想给鱼浅浅留下最美好的回忆。是日后回想起来,他们都可以甜蜜的合不上嘴角的幸福。
可是他不会想到,这段回忆却让他后来回忆一次就痛苦一次,恨不能把自己扔进油锅里炸个千遍万遍才能洗清自己的罪过。他不会想到,他们的关系如此复杂,他想娶她给她幸福也不是他想就可以去做的事情。
林楚问回了H市,鱼浅浅继续发奋学习,那三天的过往还仿佛昨日在她的记忆中越扎越深。只要一想到在这三天里和林楚问的亲密无间,她就喜上眉梢,有甜蜜、也有羞涩。
郝一鸣时不时的就会抬头瞧瞧坐在自己前排的鱼浅浅,短短的一束马尾在脑后晃来晃去,晃得他心神不宁。他心里泛着又酸又苦的情绪,还没等靠近,就被推拒于千里之外。
之前帮鱼浅浅找好的物理老师,是郝一鸣费了很大的力气,托了关系才说服单独给开个小灶。鱼浅浅没去,也不能把老师晾在那儿,郝一鸣只好牺牲掉假期。他想,他去听听也好,回头他给鱼浅浅传达一下补习内容。可是一想到鱼浅浅是和她的楚问哥哥在一起,才没去补习,郝一鸣心里就憋着一股气儿,又不想帮她了。
天气渐渐的暖和,也可以说是逐渐的热了起来,郝一鸣泡在篮球场的时间也越来越多。郝一鸣篮球打得很好,常常参加各种比赛,是临床系的主力。鱼浅浅喜欢看篮球比赛,便经常拉着朱粤去篮球场看郝一鸣打球。郝一鸣在篮球场上的拼劲儿让她想起了林楚问,这两个人性格不像,但是只要一站在篮球场上,那股气势却很相似,同样的吸引眼球。
中场休息时,郝一鸣会跑到鱼浅浅这边,拿起她身旁的矿泉水,咕咚咕咚半瓶就喝了进去。
鱼浅浅递给他毛巾后说:“你慢点儿喝,别呛着了。”
虽然知道换做是别人,鱼浅浅也会同样叮咛嘱咐,但听在心里还是甜滋滋的。郝一鸣一边用毛巾擦汗一边想,要不算了吧,不和她计较了,等回头儿帮她补习下物理,就当是做善事了。
这样想,心忽地一下就敞亮了,喝到口中的水也变得甜了。他看了眼矿泉水的包装,也不是农夫山泉啊,怎么也有点儿甜呢。
“等会儿散场你去干吗?”郝一鸣把毛巾还给鱼浅浅的时候问她。
“去吃饭。”不去吃饭还能干嘛,不去吃饭饿肚子啊,鱼浅浅眨巴眨巴眼睛疑惑的看向郝一鸣。
“吃完饭你还去自习室?”
“对啊。”
“别去自习室了,吃完饭就去阶梯教室等我,我帮你补物理。”
“真的?”自从五一假期结束后,鱼浅浅和郝一鸣还没这么友善的说过话,她也不明白郝一鸣的脸怎么就拉得那么长那么臭。
“嗯。”郝一鸣轻轻一应,随即接过队友扔过来的篮球,扬扬头说,“就这么定了。”
然后留下一个背影让鱼浅浅琢磨,鱼浅浅转过头问朱粤:“他怎么回事儿?突然这么好,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我看他就是单纯的想帮你。”朱粤看得明白,但不想乱嚼舌根,她拧开一瓶水,喝了一口后说,“你去不去?”
“怎么能不去,这多好的机会啊。”鱼浅浅一向是懂得抓住机会的,有这好事儿,她怎么会拒绝,何况这两天做物理题正麻木着呢。
就这样,在郝一鸣的辅导之下,鱼浅浅的物理成绩果然有了质的提高。这一学期在她拼命努力学习中过得很快,林楚问每天都会打电话给她,这让她对自己已经有男朋友这个事实更加的感到开心。
这次放假鱼浅浅不想让林楚问折腾来接她,她在电话里很明确的表明了态度,她让林楚问乖乖的等她回去。一考完试,鱼浅浅只和朱粤打了个招呼,就一个人拖着行李箱乘上了回H市的火车。
等她出站看到林楚问的时候,心里热热乎乎的,然后把手里的箱子一扔,就直奔林楚问的怀抱了。林楚问抱住她,想要亲她一口,可是看了眼穿梭不息的人群,心想还是等回家再说吧,
可是回到家以后,鱼浅浅就被鱼爸鱼妈还有林爸林妈给团团围住了。林楚问立刻有了危机感,瞧这架势,他想和鱼浅浅单独相处,机会很渺茫。楚茨一个劲儿的说鱼浅浅瘦了,陈落雁看了看,也觉得女儿的脸没那么圆了。
她心疼的问女儿:“是不是在学校吃的不好,怎么瘦了好几圈?”
鱼浅浅悄悄看了眼林楚问,她不想他有心理负担,她是说过要省下生活费,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再加上这学期学习得比较辛苦,所以体重上面是有所减轻。
“妈,我吃的很好啊,可能是这学期学习累的吧。再说,我廋了还不好吗,我同学有的想瘦都瘦不下来呢。”鱼浅浅只能宽慰老妈,让她放心。
鱼理中看这边俩妈心疼的样子,便挥挥手说:“你们快收拾收拾,咱出去吃,给浅浅改善伙食。”
到了饭店,鱼浅浅去上了个厕所。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一只手拖到了附近的小包厢。
她“啊”的一声还没来得及喊出来,就被捂上了嘴巴,她听到身后的人说:“小鱼,别喊。”
一声“小鱼”,她就知道是谁了,她乖乖闭上嘴巴,转过来带着欣喜:“怎么是你啊,吓了我一跳。”
“我发现你的确会笼络人心,你这一回来,你妈你爸不说,我妈我爸都跟着高兴。有他们四个家长在,我根本都排不上号,所以我只能够出此下策了。”林楚问将鱼浅浅拉到一个没人的小包厢里,眼神灼灼的看着她说。
“我会投其所好啊,每次回家前都为给他们准备什么礼物绞尽脑汁。”鱼浅浅眨着圆眼睛,在有些发暗的屋子里显得很耀眼,一眨一眨的眨进了林楚问的无尽情意中。
“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呢?”林楚问捏着鱼浅浅的小鼻子,假装严肃的问。
“我都把自己给你了,你还要什么礼物?”鱼浅浅并不想说,她从郝一鸣那里死乞白赖的要来了个听诊器。
不锈钢的材质,杯式的听诊头,密闭式的耳塞,就连摸上去的手感也都细腻沉甸。本来是郝一鸣拿给她显摆的,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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