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理中和陈落雁分别请了几天假,送鱼浅浅到了M市医科大学。安排好宿舍后给她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鱼理中不改紧张鱼浅浅的本色,鱼浅浅的床铺是靠着窗户的上铺,鱼理中偏要亲自上去试试床稳不稳。他坐在床上向下使劲儿的颠了颠,又躺着试了下护栏的高度会不会太低,待他试验完毕,觉得很稳很安全后才翻身下床。
鱼浅浅的室友都觉得鱼理中是个可爱的父亲,对他格外的热情,鱼理中趁势请宿舍其他五个女孩一起去吃饭。饭桌上又是夹菜又是带动气氛,六个女孩也熟悉了起来,开始说说笑笑。鱼理中偶尔会插话说她们离家在外,要互相帮助和照顾什么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鱼理中无非是希望鱼浅浅能和新同学好好相处,他给开个头,剩下的就只能鱼浅浅自己去面对父母不在身边的生活了。送走鱼理中和陈落雁后,鱼浅浅的心情有些难过,被失落感充斥。
室友们都出去逛街,因为明天开始军训后他们有为期近一个月的封闭式生活。她一个人躺在寝室的铺位上,不想动,也不想吃东西。
朱粤回来就看到鱼浅浅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她也爬到了上铺,探过头去看鱼浅浅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在发现鱼浅浅的呼吸不均匀时,她才伸出手去碰碰,鱼浅浅来不及收住眼泪,坐起来后说:“朱朱,我想家了。”
朱粤很无奈,一方面是不知道如何去安慰鱼浅浅。另一方面,她和鱼浅浅说过好多次了,可以叫她“粤粤”或是“阿朱”,可鱼浅浅仍旧“朱朱”的叫着她。
整个宿舍里朱粤年纪最大,按照大小排序,她自然就是大姐,所以自然而然的一种大姐的状态就上来了。
朱粤拿过纸巾递给鱼浅浅说:“把眼泪擦干,我陪你去吃午饭。”
“你不逛街去吗?”她记得朱粤说要去买衣服的。
“不去了,今天陪你,等军训完了你陪我去。”朱粤理解鱼浅浅的心情,她又何尝不想家呢。有她陪着,鱼浅浅孤单的心情或许会缓解一些。
鱼浅浅擦完眼泪,可怜兮兮的伸出双臂对朱粤说:“朱朱,抱抱。”
朱粤笑着爬到了鱼浅浅的床上,给了她一个怀抱说:“你怎么长不大呢。”
其实鱼浅浅不只想家,她还很想念林楚问。从来到学校以后,她没主动和他联系过,也没告诉他宿舍的电话号码。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在想她,这样想了以后,心情就更糟糕了。朱粤在一旁逗她她都没有表情,连应付的笑容都没有。
“是不是想男朋友了?”朱粤察觉出鱼浅浅的不在状态。
鱼浅浅很意外的瞪起了眼睛,这个朱粤太厉害了吧,她呶呶嘴说:“你怎么知道!不过是我单恋人家。”
“看你的状态啊,就像失恋一样,很容易就猜到的。”
“哦。”鱼浅浅轻叹了一口气,随后却来了精神,“朱朱,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有啊。”
“帅不帅?”
“有的挺帅,有的一般。”
“啊?你喜欢的人有几个啊。”
“挺多的,但都是喜欢一段时间以后就不喜欢了。”朱粤看鱼浅浅吃惊的表情说,“干嘛那么看我,喜欢是一种感觉,感觉来了就喜欢,感觉没了就不喜欢了。”
原来还可以这样,那她对林楚问的感觉什么时候会没呢。可是这感觉要是没了的话,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像是被抽走了全部的灵魂呢。
军训的日子对于这些从小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他们来说,日子是又苦又累。不仅要在烈日下站军姿,还要进行各种训练,这可苦坏了鱼浅浅。虽说她的身体一向很好,但是也受不了这突然的集训。唯一让她开心的就是,林楚问给她打了电话,这可以算得上是精神支撑了。
朱粤看她一天到晚笑眯眯的,也不嚷嚷军训真辛苦之类的话了,只能无奈的摇着头。陷在爱情中的女生啊,这种恋爱之前的欢喜她是最清楚了。
晚上她钻进鱼浅浅的被窝,非要看林楚问的照片。她们两个是对铺,从棚顶上扯了个帘子,正好可以把自己围在里面,形成一个完整的不会被外人看到的空间,也可以遮挡些日光灯的光线。白天学校查寝她们就收起来,晚上回去就把帘子挂上。所以朱粤跑到鱼浅浅的床上,其他人根本就不会知道。
她小声的问鱼浅浅:“你有没有他的照片,给我看看。”
鱼浅浅不好意思的掀开枕头,从下面拿出一个相框,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大男孩在暖暖的日光下微微的笑着。浓密的眉毛上扬,白白的牙齿亮亮的,笑容和煦而养眼。
“可真帅啊。”朱粤对着林楚问的照片也发起花痴,“难怪你那么喜欢呢。”
“嘿嘿,是吧。”鱼浅浅掩饰不住得意,“我的眼光嘛,错不了。”
“瞧你那得意的小样儿。”朱粤最看不下去的就是鱼浅浅沉醉其中的模样,可是下一秒她也是一副害羞的样子,“你说,咱们的孙教官帅不帅?”
“啊……原来你喜欢孙教官啊!”知道了朱粤的小秘密,鱼浅浅很兴奋,“挺帅的,军人的气质就是好,一站那儿身板溜直的。”
“我就喜欢那种黑黑瘦瘦的。”朱粤看鱼浅浅兴奋,她就更憋不住心里的话了,“你帮我个忙呗?”
“说吧,什么忙?”好朋友有求,鱼浅浅要是袖手旁观,她就不是鱼浅浅了。
“明天陪我演出戏。”朱粤眨了眨眼睛,凑到鱼浅浅耳边说了她的计划。
鱼浅浅只管瞪着她的圆眼睛,一边听一边半张着嘴,朱粤怎么这么多鬼点子。听完她点点头,祈祷自己明天可千万别演砸了。
第二天下午,太阳火辣辣的照着,从天空折射出来一道彩虹一样的光束。军训依然进行中,朱粤望着那道光束,突然身子晃了晃,倒在了地上。
鱼浅浅急急忙忙扑过去,边跑边喊:“教官,朱朱……不是,是朱粤她……晕倒了……”
孙教官也跑过去,食指探到朱粤的鼻子下,随后拇指按了下人中部位,朱粤毫无反应。他的视线在人群中扫了一圈,刚要开口找个人背朱粤去医务室,鱼浅浅在他身边拍了拍他,十分着急的说:“教官,你背朱粤去医务室吧,这帮男生都训练了一天,估计谁也没那个体力了。”
孙教官其实也是一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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