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新年了~~中国过年的传统就要吃肉对不对~~O(∩_∩)O~
看过的亲撒点花花嘛~记得收藏一下~
要是这样要求还是米有花花~那我就要请出滕言寡了。
来来……滕言寡别跟以若腻在一起了,来说两句话。
咳咳……
只见滕言寡一身烟灰色西装笔挺的身形眯了眯眼说:我这么卖力,你们为什么不评论我~~
求花花呀~
呼~安以若呼了一口气,重重的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手在肚子上不适的揉着,这顿可真是撑死她了,看着她终于奋斗完毕,滕言寡放下手里的文件自办公桌走过来。
“你应该劝住我的。”安以若想想,这好像是她这六年以来吃的最无节制的一次,像这个样子吃到撑,只是在跟滕言寡在一起之前,那时候过的日子并不富裕,而吃到撑的原因多数是因为怕浪费。
“不过,还剩下好多,不如你吃掉好了。”安以若瘫痪状,肚子撑的都小小的鼓起来了,她还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眼神悠悠的抛向在一旁坐下的滕言寡。
“安以若,我刚刚想,似乎我们有一段时候没有出去玩了对吗?”滕言寡靠近她然后自然而然的将安以若揽入怀中,美人在怀,惬意~安以若从善如流的懒懒的靠着滕言寡,揉肚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其实也没有很久,差不多三个月吧。”日子过的真快,眨眼他们从国外回来三个月了。
吃饱了喝足了,人的脑子就会昏呼呼的,安以若的眼睛一眨一闭,长而浓密的睫毛好似一把黑扇,她黑色的眼珠子相当的无神,看着玻璃窗户外的高楼大厦,眨眨眼睛,清醒过来。
“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吗?”滕言寡的声音自安以若的头顶传入安以若的耳朵,安以若抬起头来整个人仰看着他,黑发散落在他的腿上,滕言寡忍不住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又一个气息缠绵的吻之后,滕言寡才抬起了头。
他等待着安以若的回答,安以若喘着气,才发现他的胡渣不见了,她轻笑起来,滕言寡不知道她无缘无故笑什么,平缓了呼吸安以若说:“C城的海棠花现在应该开的不错,不如去看看吧。”
安以若本来就是C城的人,自小也是在C城长大的,那片盛开的海棠花田,好久没有见过了,偶尔回去也是探望叔叔阿姨,也没能赶上花期。
不知道为什么,滕言寡问她想不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她脑子里便想起来那片海棠花。
她没有察觉到滕言寡的脸上的僵硬一闪而逝,去C城看海棠花……顾氏集团的总公司也在C城吧,那便意味着宋启诚也在那里,上次宋启诚来A城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事要办,他唯一的目的只是见安以若!
想到这里滕言寡的眼底就渐渐转而深邃,深不见底。
“言寡,你觉得怎样?”见滕言寡不回答,安以若摇了摇他的手臂,“不过……让你陪我看花似乎是不太好。”安以若呢喃着,这些大概只有女人才喜欢的事,女人也不一定会喜欢的事。
何况是滕言寡。
“如果你不想去那就算了。”安以若说着,嘴巴里干干的觉得有些渴,她舔了舔嘴唇,然后拉开滕言寡的手,可是他的手将她圈的紧紧的,安以若说:“言寡,我渴了,想喝水。”不然他根本就不会松手。
闻言,滕言寡才松开手,安以若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服然后去倒水喝。喝完了不忘帮滕言寡也准备一杯,然后递到他面前,滕言寡也没有接过,直接就着她的手喝了,安以若眼底有些无奈,心里在说,怎么这么懒。
“明天去吧,想在C城待多久?”滕言寡看着安以若放下杯子,一刻都不愿意浪费,再次搂住了她,因为怀中空空,总不是滋味。
安以若想了想说:“可以在花田旁找个地方住上一晚,我想既然回去了,再去看看叔叔……”安以若与滕言寡两人面对面,因为那片海棠花田,花期总是能吸引不少游客,所以周围供游客住的酒店越来越多,有很多当地的居民干脆直接把自己家当做旅馆供游客居住。
“好……”滕言寡答应了,只是某人的手此刻似乎并不老实,在她腰上揉~捏着,还好安以若并不怕痒,不然不知道闪到哪里去了。
“我先回去了。”安以若想趁着自己还没被他扒干净的时候,使出三十六计中的上计。
可是某人手上的动作并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安以若反手想要拍掉这不安分的手,身上一重就被滕言寡压在了身下。
“言寡,我吃撑了。”吃撑了好像那个啥不太好吧,安以若双手抵住在他的胸前,滕言寡在他白皙的脖子上细~腻的吻着,“酒足饭饱,思淫~欲,难道不是?”见安以若毫无反应,滕言寡开口问。
安以若听了直翻白眼,思淫~欲,似乎某人是不论饱还是不饱都思。
安以若双手捧住滕言寡:“你以为都像你呀,快起来,我要回去了。”滕言寡不依,将头抵着安以若的额头,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呼吸暖暖的都是融在一起的,也没有下一步动作,此刻的舒~心与暧~昧让滕言寡身心愉悦。
他早就习惯与安以若如此,所以他不会让她跟宋启诚再有任何瓜葛,早在六年前他们就断的一干二净了,六年后也休想再扯上什么。
良久,滕言寡坐起来,顺带将安以若拉了起来。
“我让吉米送你回去。”他站起来整理好衬衫。“好,你早点回来吧。”安以若同样整理好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服站了起来,滕言寡帮安以若捋了捋凌乱的头发,安以若不小心瞄到了滕言寡脖颈出被她要的红红的痕~迹,忍住笑意。
“我走了。”
滕言寡让吉米准备好了车,然后亲自送安以若下楼,本来还想亲自送安以若回别墅,可是滕言旭来了,由于上次让滕言旭在外头等了那么久,这次在安以若清醒的情况下,说什么也不肯滕言寡再这样。
半是哄半是威胁的看着滕言寡进了大厦,安以若才安心的进了车里,最终还不得不松了一口气,这男人有时候真不好哄。
吉米不时的从内视镜观察着安以若,她只是一味的看着车窗外,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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