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意外的滕言寡竟然没有发怒,而且语气十分的平静,滕言旭跟滕言晴两个人相视一眼,很识趣的二话没说,用火箭般的速度离开了办公室。
在殷秘书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进了电梯,出了电梯直奔大门,进了车子飞速而去,大厅的工作人员只觉得有一阵风经过,看了看周围却没发现任何人。
“三哥……”滕言晴故做撒娇状。
滕言旭认真的开着车子,眼睛看着前方。
“三哥……不要生气嘛。”虽然拿他的生命开玩笑是她不对,可是她也是为了大家都好过啊。
“你要在哪里下车?”
“这个……不如你送我回我的住处吧。”只见车子拐了一个弯,滕言晴看这是这捏了一把冷汗,还以为滕言旭会愤恨的把她扔下车呢。
“大哥跟安姐这次是因为什么闹的这么严重?”在滕言晴的印象里,还没有一次。
滕言旭紧了紧方向盘:“不知道……”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除了宋启诚,还有谁能让滕言寡一反常态,让他们之间变成这样。
“要不我去问问安姐?”
“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我们别管了!”滕言旭的意思其实是让滕言晴别管了,她只会越管越糟糕。
“可是……”
“大哥这些年对安姐怎么样你也是看在眼里的,他不会真的忍心伤害安姐的。”滕言旭说的的对,滕言寡对安以若,那样的叫逆爱。
白色的花园别墅。
滕言寡已经几天没有回了?
安以若记得外面的天空黑白更替了五次,窗户是敞开的,风中带着细雨的清凉吹动着白纱窗帘,如烟如雾,在无声无息的飘舞,安以若环抱着自己窝在沙发上,肌肤白皙晶莹,眼光如秋水,天朗气清的日子连续三个多星期之后,今天终于下起了毛毛细雨。
门外端着饭菜的两个佣人面面相觑,安以若已经好几天没有正常的吃过了,她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她们有时能把饭菜送进去,可是端出来的时候也没怎么动过,这样的情况大宅的管家大概已经跟滕言寡通过好多次电话了吧,窗外的凉意沁进来,沙发里,安以若面无表情。
可是滕言寡根本就没有踏进来过,那次大怒之后离开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安以若以为,大概是他对她的兴致没了吧。
夜色浓浓,细雨绵绵。
失落感将她包围,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由蜷缩着变成了躺着,神智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夜里冰凉,有一只温暖宽厚的手,轻轻撩拨她额前的碎发,又摸了摸她的额头,于是身体一轻,可是她就是昏沉的睁不开眼睛。
睡梦中听到房间里有来来回回的脚步声,迷迷糊糊要了几次水喝,总有人在最快的时间内将水喂进她的嘴里,当安以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头晕沉的厉害,而且全身发软,以为是这几天没吃什么东西的缘故,从被子里伸出手,撑着身体坐起来,觉得手背有微微的刺痛,安以若奇怪的抬起手来。
看着手背上竟然有一个小针孔,周围还有点微青,她默默的闭上眼睛,回想着昨晚迷糊中听到的动静与感受,难道!低下头想了一会儿,还是软着身体下了床。
谁知佣人早就等在房间门口,一听见房间内有动静了推开了门。
“哎呀,安小姐,你怎么起来了!”佣人急切的走了进来扶住安以若,“我生病了?”安以若虚弱的跟佣人确定。
“是啊,昨天先生回来了,进来发现安小姐躺在沙发上发了高烧昏睡过去,后来请了医生到家里替小姐挂瓶。”
滕言寡回来了?
“他人呢?”
“先生回公司了。”
“哦。”又走了……
见安以若一副失望的样子,佣人立刻解释:“昨天先生都在照顾小姐,一夜都没睡呢。”
“是吗……”那么睡梦里迷迷糊糊要水喝的时候都是滕言寡在喂?
雨也不过就下了昨天,安以若往外头看,又是天朗气清了,她以为是了解他的,不过看着样子,他的脾气就向这天气,捉摸不透。
“安小姐,你身体虚弱,还是回床上躺着吧,有什么想吃的想做的就让我们来做。”说着佣人扶着安以若坐回了床上,她也就顺从着又躺下,实在是身上没有半点力气。
“我去把粥端来。”
“不要了……”安以若拒绝,佣人脸色为难:“可是这粥是先生亲自熬好的,说等小姐醒了就端给小姐喝。”
安以若诧异的睁大眼睛看着说这话的人,滕言寡亲自!
她是幻听了吗?
佣人很快就离开了房间。
滕氏集团大厦。
滕言寡的手机握在手里,明明文件就摊开放在桌子上,可是哪里有心思看,只是一直盯着黑漆漆的屏幕出神。
安以若,这个女人……
想起第一次与她的相遇,那天也是这样的盛夏时光,阳光炙热的透过医院的每一扇透明窗户洒落在医院的白色地板上,医院的走廊上,滕言寡遇上了她。
那个时候她才大学毕业,扎着高高的马尾,穿的是简单的T恤与牛仔裤,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到透明,眉头皱着,愁容满脸?失神就那样直直撞上了一直站在走廊上看着她的他。
她惊讶的抬头之时,滕言寡才发觉到她黑白分明的眼底竟全是悲伤跟痛苦。
滕言寡的心被揪的紧紧的,从来未有过这样的一种感觉。
这感觉让他知道了她的名字,甚至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对她的一切了解的清清楚楚。
滕言寡觉得从遇到安以若的那一天的那一刻,他才真真切切的觉得爱情充满了生命力。
只是……安以若却是属于宋启诚的。
完完全全的属于宋启诚。
现在她醒了吗?医生说她今天会醒,那现在应该是醒了吧,他熬得粥呢?她是不是喝了?或者恼他那天那样对她,而拒绝喝。
怎么?他是后悔那天那样对她么?滕言寡苦笑,平时做事雷利风行,对安以若,他怎么就那么的没出息了。
明明是她错了,是她瞒着他去见宋启诚,如果不是他亲眼看见了,她是不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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