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紧张的吸气。
她翻开的一页,眉头紧皱,那文绉绉的自述就占了一大段。
她再看第二段,那‘害羞的低头,睫毛紧张扇动……’是什么狗屁玩意。
她翻到中间……
孙安娜把剧本递给朱哥,“朱哥,你要让我照着上面演,我真心说是迟了,你早几年找我,那会儿我还是个处,应该能给你拍出来。”
朱哥一脸纳闷地从她手里接过,翻看几眼后顿时火了,“你他妈的脑子没抽风吧,你当你是在拍文艺片呢!”
“我……这是我的梦想。”
“那就是一个放不出去的屁。”朱哥大手一抓,就撕下一叠,他揉成一团球往导演脸上砸,导演低着头欲哭无泪,默默忍受。
第二轮烧烤这个时候端上来,孙安娜抢下一只大鸡翅,递给导演,说:“先吃吧,吃是人类进步的力量。”
朱哥消了气,大手一挥:“得,我早就知的你靠不住,剧本我来写。这钱是我砸下去的,我说了算。”
孙安娜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天烧烤吃到凌晨三点,导演和孙安娜是不要命地吃,朱哥身上带了一叠人民币都不够用,最后还那出卡刷掉剩下的,一个连地都懒得扫一下的老板却随身携带刷卡机,让本想赖账的朱哥顿时沉下脸。
第二天孙安娜在床上躺了一天,仍然在回味那顿烧烤。
第三天,朱哥让顺丰寄过来一份快件,外面大字写上剧本二字。
拿出来也没几张纸,上面就是朱哥写的剧本。
孙安娜没花几分钟就把剧本看完,如果说导演是闷骚男青年,朱哥就是色鬼一个,而且口味还重的要死。
另外一个女主角也在这天早上收到朱哥的快件。她知道是剧本,也知道是什么样的剧本,先不急着看剧本,就在睡衣外套着一件小外套,端着白开水坐上吧台,再慢慢看起来。
她面无表情地看完,手指收紧,薄薄的纸张在她手中折起,她的情绪都集中在那只用力过度而泛白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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