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见状不知何故,都是失声叫道:“师傅!”却见师傅只是伸手按着徐临的脉搏,闭眼号了下,忍不住又是摇头又是叹气,道:“可惜,真是可惜。”
“师傅,可惜什么?”
“那野兽唤作‘獬豸’,乃是上古神兽,什么像野猪,真是胡说八道,獬豸状似麒麟,头有一角,它拥有很高的智慧,懂人言知人性,能辨是非曲直,能识善恶忠奸,帝尧的刑官皋陶曾饲有獬豸,凡遇疑难不决之事,悉着獬豸裁决,均准确无误。这神兽向来不伤无辜之人,这次之所以连伤人命却是因为它的幼子被人害死才为子报仇。”
只听的任长生问道:“师傅,听你说来这獬豸如此厉害,怎的居然会被人害死?更何况那獬豸虽然凶猛,可是我们师兄弟对付起来也不是很难啊!”
“你懂什么!”老者瞪眼道:“你现在的能力杀老虎容易,那你三个月大的时候呢?只怕连老鼠都能吃了你,那獬豸幼子只怕就是被无知猎户当做是野猪猎杀的,至于你们后来四人围杀那成年獬豸却是因为它已被刺伤尻间,无论人畜,尻间被伤谁受的了,若是当时那獬豸并未受伤,只怕你们早回不来了。”
“师傅,那你可惜什么?”
“那獬豸虽是上古神兽,却是肉质鲜美,内脏中小肠更是无上灵药,若是食后便加以打坐调息定能功力大进,现在被这小孩子吃了什么都没有做真是浪费,要是被那獬豸知道了还不气死!”
几师兄弟听了虽也觉可惜,但听了师傅的话却觉的甚是可笑,那獬豸早便死了,又怎么会再气死,更何况若是被知道人吃了它的小肠因此功力大进便能心怀安慰?又见师傅气恼之时口水却都快忍不住流了下来,更是怀疑师傅所可惜的究竟是徐临浪费了那副小肠还是自己没吃的上那美味。
“师傅,那你看小临?”
“带都带来了,你还问我?”末了又加上一句,“反正已经有了你们四个师门败类,也不在乎多一个。”
四师兄弟却不理师傅那句师门败类,反正自己是个什么样也都知道,倒没玷辱了那个‘师门败类’,这次本以为师傅要怎么惩罚下自己,谁知道居然这么简单就过了关。
几人大喜之下忙拉徐临磕头拜师,拜师毕老者向任长生道:“长生,人既是你们带来的,入门后的这些规矩什么就由你来传授。至于那小孩,是叫徐临吧?便改名徐长临就是了。”
任长生忙点头称是,徐临,此刻亦改名为徐长临。
老者又道:“那个,你们这个月的银子就不用领了,就当是给你们师弟的入门拜师礼吧!”话毕,人影一闪便已不见了。
几人一听顿时哭丧着脸,心道难怪师傅这次无半句责备之言,谁料原来是扣了几人的零用。虽是这样,但也还是比较顺利,众人多了个小师弟却也仍是开心。当下几人共同教导,将门规历史向徐临讲解一番。
四人围着徐长临,不消片刻便讲解完毕,却不是徐临悟性太高,实在是这个门派规矩历史实在太短。原来这门派是那老者一手所创,那老者,也便是现在众人的师傅,江湖中人称为天门真人,师承何处却是从无人知道,这门派也是天门真人在一百年前无聊之下才一时兴起创立,及到七十年前才收了任长生为开山弟子,后又辗转来到这天错峰上,因见此处山峰险秀,更重要的是竟然有着不知何时何人在此兴建的大片殿宇,那天门道人本无意停居于一处,因见此处地域才安顿下来,后来才又陆续收了三名弟子。
那天门道人本是生性懒散,初时兴建门派也只是一时兴起,对徒弟更是疏于教导,自己经常云游各处,徒弟的修行便都落到了大弟子任长生身上,好在任长生跟随天门道人日久,倒也尽交的了师弟们,但没了师傅的督促,更因修行上的差距,这些徒弟与别的名门大派弟子自是差距不小。天门道人因见笔试大会上自己的徒弟实在丢脸也经常恼羞成怒逼徒弟们用功,奈何两天一过便继续出门云游去了。
天门道人虽生性懒散,所教的弟子也是一个比一个差劲,但自身的道行却高的吓人,传闻只有江湖上第一修仙大派——昆仑剑派的前任掌门地浩真人才能和天门并驾齐驱,修行界中但凡说起天门地浩来可算是无人不知。但那地浩真人却是闭关多年,近百年来都销声匿迹,无人知晓,此刻不提。
说起门规来却更是简单,只有一条:师傅永远是对的!!!段成风见徐长临听的目瞪口呆,笑道:“想不到是吧?初时我听到这门规也是惊讶的合不拢口来,不过倒也不错,什么酒肉之类的,我们想吃就吃,想喝就喝,这倒是不知道比别的门派的弟子好的多了。”
徐长临想想也是,师傅既然那么大的本事,既然肯定是对的。
曾长俊一见徐长临的表情便知道他想什么,道:“小临,你以后可要注意了,千万别违反了门规,否则那后果可不是常人能受的了的。”
徐长临此时已不如初来时那般拘谨,问道:“二师兄,如果违背了会怎么样?再说了,师傅告诫的我肯定不会违背的啊?”
几人一听便笑了,道:“小临啊,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师傅告诫的事若是简单也就罢了,若是难,那我们不想破规却也办不到啊!”
几人见徐长临还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不禁摇头笑道:“小临,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几人正说着,忽见师傅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任长生见状悄悄对徐长临道:“看来今天又的违反门规了。”
徐长临正待要问,天门道人已发话道:“众弟子听令,今日申时时分,给为师带几壶好酒来,违者严惩。”
任长生小心翼翼的问道:“师傅,不知今日是什么特别日子,弟子好选适合的酒来孝敬你老人家。”
“废话,不是特别日子师傅是不是就不能喝酒了?”见任长生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心里似乎颇为满意,方道:“为师心里不爽,还不快去!”说完转身便走,边走边兀自嘀咕着:那些村民真是可恶,我急急忙忙的便赶去,谁知道那些村民早把那獬豸瓜分完了,真是浪费,浪费。
几名弟子适才还正纳闷,师傅虽然开始走的急,但脸上似乎还隐隐有笑容,怎么才回来就说不爽,待听得师傅的自言自语,心里才明了,原来师傅适才匆匆忙忙的走便是为了去取那獬豸,几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至于徐长临心中更是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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