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年幼时,她与妹妹欺她亲娘早逝,将她骗至落桥上,推进半人深的水池里,可是等她们回府时,她却自己换好了衣裳笑盈盈的坐于厅中吃饭了。
母亲为了刁难与她,经常布置些繁重的工作给她,可不论工作量有多大,她总能在第二天安然交差。
是以,她似乎从来没有任何把柄受人欺负,一直安然存在于展府最偏的北园。
这个她由来以为最单纯最没心思的妹妹,原来她竟从未看透过……
直到散场,南宫壁的注意力才从茶杯中移开,看着与南宫衍并肩离开的背影,目中闪过一丝复杂。
“终于完了,吓死我了。”展御夸张的拍拍胸口,重重吐了口气。
南宫衍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恕他眼拙,实在没看出他的皇妃哪里有一丝害怕的样子了
“明日可别出什么篓子了,我可受不了刺激呀。”
“不必,皇后娘娘素爱清静,准许我们除非有大日子,否则不必日日前来。”说话的是方才跪在地上的武千淳,许是因为展御替她讲了几句好话,心中便生了一丝好感。
马背上长大的女儿家性子向来豪爽,别人示你一分好,便要还人十分情。
武千淳便就是这样的女子。
此时再见展御这张骇人的脸时,也不由亲切了几分,那黑斑渗人的左脸,似乎变得并不那么可怕了,冲她一笑后,便跟着随后上来的南宫壁一起离开了。
人群四散而去,慈安宫又转而变成了一座冷清严肃的大殿,展御回头看了一眼,心中涌起一股悲凉。
与帝王做夫妻,可不就只能与寂寞相伴了吗?若是南宫衍当了皇帝……
不,不对,她转念一想,不可能不可能,南宫衍前面还有师傅,退一万步讲,就算南宫衍真的当了皇帝,她与他从来没有感情,到时候一纸休书递于他也是可行的。
心情再次愉快起来,再朝前,便见桑儿正在不远处候着,见两人出来,高兴的迎了上来。
“小姐……噢不是……三皇妃。”瞧了一眼南宫衍,桑儿赶忙换口。
“干什么这么高兴?”展御与桑儿相处多年,凭她一眼就能看出这丫头今天似乎在这宫门外站的特别愉快。
心中思量,往后或许可以多叫她做些守门什么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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