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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洗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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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结交德立楼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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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儿来。脸上不由泛起淡淡的红晕,觉得吴兰心叫得这么亲热,语气中好象别有含意似的,“不用了,长天你出来一下。”

    欧阳长天不甘不愿走出来,没好气地问:“什么事?”

    欧阳长亭低声埋怨:“你和朱衣就要成亲了,却还把一个大姑娘带回家!这算怎么回事?”

    欧阳长天对这门亲事本来是无可无不可,但现在一想起来就心烦,“那又如何?反正人我已经带进来了。”

    欧阳长亭沉下脸,“长天,你该不会是想悔婚吧?你要咱们欧阳世家在江湖上丢脸吗?还没过门就被休,你要让朱衣从此抬不起头来吗?”

    欧阳长天道:“我纳吴兰心做妾总可以吧。”

    欧阳长亭怒道:“媳妇过两天就进门,你却先纳了个妾,成何体统!而且他们的来历你问过吗?”

    欧阳长天道:“问过,他们俩是孤儿,被一位老人收养,教了一身武功,但却不肯说出他们义父的名讳。”

    欧阳长亭的眉头刚刚皱起,一个家人远远跑来大声传报:“老爷请吴公子兄妹到花厅一叙!”

    水阁内吴兰心和鹤逸对望一眼,心里都是同样的念头:他们刚进府门欧阳西铭就来相请,只怕来者不善。

    武林四大世家中武功剑法最高的是东方,最富有最会赚钱的是南宫,慕容家的人多才多艺,丝竹弹唱、琴棋书画是他们的必修课,但若论博闻广识,当数欧阳。欧阳世家藏书之丰天下皆知,涉猎广泛、应有尽有,其中不少是绝世孤本。如此珍贵的财富,觊觎的人当然不少,欧阳世家虽然不是每回都赢,但历经数百年风雨而不倒也足可见欧阳世家的厉害。

    欧阳世家的第六代主人欧阳西铭此刻正坐在花厅里,等儿子的新交好友来拜见。

    小一辈的交际他一向不多管,儿子在外头的风流韵事他也不是没听说过,一向也睁一眼闭一眼,少年儿郎、翩翩公子,哪个不风流?但几天后就要成亲的人还把女人带回家,形止亲密,就有些过分了。

    他有三房妻妾,却只生了一子一女,儿子还算聪明,才干气魄却不足,能不能担起欧阳世家这付重担连他这个当父亲的都没信心,虽然欧阳长天是嫡系长子,但家族中的老一辈如果一致反对,他也无可奈何。唉,如果长亭生为男儿,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他正烦恼时,仆人来报:“吴鹤逸公子偕妹求见。”

    吴鹤逸俊秀潇洒、吴兰心明媚娇艳,一入花厅,连欧阳西铭这双阅人无数的眼睛也为之一亮:好一对男英女丽、神采照人的兄妹!鹤逸和吴兰心也打量了一下欧阳西铭,态度温和,乍一看似是个谦谦长者,但却有双精明厉害的眼,目光如闪电,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武林中人见面,不论男女通常都是抱拳为礼,鹤逸却一揖到地,吴兰心则盈盈万福,欧阳西铭起身相扶,笑道:“请坐请坐,贤兄妹真是瑶资仙质,人世难寻啊!”

    吴兰心微微一笑,“前辈过奖了。”

    落座后,鹤逸问:“前辈召晚辈们来此有何贵干?”

    欧阳西铭笑得非常温和,“只是想请教一事,二位师承何人?”

    “吴氏兄妹”一愣,没料到这个看上去绵里藏针的人居然开门见山地问他们,鹤逸道:“这件事我已经对令郎说过,他应该告诉前辈了吧?”

    欧阳西铭道:“阁下当时说的是:兄妹皆孤儿,被义父收养,教以武功,但义父从不提及他的身份来历。”

    鹤逸笑道:“前辈复述的一个字也不差,当时我还在令郎面前发誓,所说字字真实,绝无虚假。”他说的确实不是假话,他与吴兰心自小被无先生收养,而无先生也确实从没说过自己的来历。

    欧阳西铭的脸色猛地一沉,冷笑一声,突然出掌向吴兰心击去,吴兰心吃了一惊却应变敏捷,当即掠过椅背斜飞出去,如秋雁划过长空般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鹤逸清叱一声,左手拿向欧阳西铭出掌的腕脉,右手横击欧阳西铭的手肘。欧阳西铭那一掌闪电般地缩了回去,避过鹤逸的左手,伸指轻弹,正中鹤逸右手麻筋,鹤逸的右手登时无力地垂下。

    吴兰心一脸惊怒,“欧阳前辈这是何意?”

    欧阳西铭的脸色却由阴转睛,神色开朗,“哈哈”一笑,“你们别误会,我只是想试试你们的武功而已。”

    鹤逸道:“哦?欧阳世家素以博学著称,前辈看出晚辈们的武功路数了吗?”

    欧阳西铭微笑道:“贤侄所用的截脉手出自衡山派,江湖上会一招半式的人不少,令妹的‘平沙落雁’身法却是衡山派独有,外人不懂心法,学也学不到神髓,你们兄妹出自衡山门下是不会错了。”

    鹤逸和吴兰心讶然相望,表情绝不是在做假。鹤逸编造身世时是费了一番心思的,无先生曾提起衡山派有个弃徒,原是上代掌门最小的弟子,还没出师就不知犯了什么大错被逐出师门,不知去向。他二人使出衡山派的武功本意就是要冒充这位弃徒的徒弟,愈是如此奇异的来历,见多识广的老江湖欧阳西铭才会愈相信。但听欧阳西铭说不懂衡山心法就使不出这式‘平沙落雁’,他们心里都闪过一个念头:无先生怎么知道衡山派的不传之秘?难道他说的衡山弃徒就是他自己?

    欧阳西铭一直注意着他们的神色,忽然走出花厅,“你们跟我来,我领你们去见一个人。”

    鹤逸和吴兰心只能跟着,不知欧阳西铭又要耍什么花样。

    欧阳西铭悠悠然负手而行,脚步如行云流水,自自然然,全身上下没半分破绽。鹤逸和吴兰心骇然互望,往日轻视天下群雄的心理登时消减了许多。

    三人一路走着,路上人迹越来越少,一直走到欧阳世家西角已经废弃了的旧宅里,停在一个门户紧闭的在大院前。欧阳西铭步上石阶,敲了敲门,先三后四。院门无声地开了,两个佩剑少年左右分立向欧阳西铭抱拳为礼,看到他身后的鹤逸和吴兰心,脸上都露出惊异之色。

    院内一排五间大屋,两侧有配房,三人刚走到正屋前,一个中年道士已经急急迎出来,白面黑须,眉目疏朗,见了欧阳西铭客套话也不说,劈头就问:“有消息了?”

    欧阳西铭答道:“消息没有,人倒是有两个,想让你见见。”

    黑须道人看见鹤逸和吴兰心,眼睛一亮,赞道:“这是你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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