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玄冥在晕倒前,拼劲最后一丝气力,望向我,深蓝色的眸子里闪着诡谲的光……
最终还是晕倒在自己的怀中,这次,我没有失手,抑或是说,他放松了防备。
看来,他还是太小看自己了……
冷寒地收紧衣领,目光束紧地锁在玄冥身上,为防止意外,我又点了他的昏睡穴位,为自己争取了足够的时间,原来心死后,竟是这般,我没有低头看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因为我知道,那很快就会消逝殆尽,就如同睡莲失去了根,在解决完一切事情时,我会把昼儿交给无痕,然后,就去陪夜,我不会让他一个人在那里孤单的,那时,我们就会永远地在一起了,再也没有人会将我们分开了。
穿鞋,下地。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迅速决绝的不带一丝拖泥。
那个叫绿衣的女子还在门边,“呵……”嘴角似笑非笑,“绿衣,进来吧!”我需要她的帮助。
门被怯怯地推开了,露出半个脑袋,“教主……”她正犹豫着,怕进去后看到不该看的景象,小心地询问着。
“进来,记得关上门。”
传来却是我波澜不惊的声音。绿衣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差点失声叫出!
“你若敢大声叫喊,我就一剑刺了他!”取下玄冥的佩剑,我以此要挟绿衣。
“你……”绿衣急忙用手捂住嘴,眼神百转,平静了半晌,压低声音道,“你究竟给教主下了什么迷药?”她这话把自己说得和狐狸精似的,绿衣害怕的不是我手中尖锐的剑,而是我眸子里的冰冷。
突然,我冷漠瞳孔中神色倏然一紧,“不要妄想与我玩花样。”她自以为藏在袖口的银针逃过了我的双眸。
“啊……”在绿衣还未反应时,我快步上前,使劲一拽,银针窸窣落地。
“你……”她神情一窘,没想到自己的伎俩如此轻易地就被我揭穿。
“如果你不想见到你爱慕的教主现在就变成一具尸体的话……”我剑锋一转,缓步靠近她。
时间如同被灌了铅,慢得让人心悸。
绿衣警惕而困惑地看着我,她的眸子里盈满的是不可思议,“你究竟是谁?”她疑惑的目光投在我的身上,她是谁,为什么在如此情景下面前的紫衣女子仍能淡定自若地站在那里,脊背挺得笔直,虽是女流之辈,却有种与生俱来,任谁也忽视不去的高贵气质,似乎傲然立于天下对于她,已是习俗平常。
“我相公的娘子,孩子的娘亲。”我答得漫不经心却让绿衣失了神,“他真的是你生的?”放大的瞳孔透露出她的不可思议,这么年轻的风华绝代女子,竟会有了孩子?不过,那个孩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看。一抹连绿衣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羡慕之色显现在眼中。
她真的还只是个单纯的小姑娘呢,刚才的问题真是让我哭笑不得。这样的敌人,还真是有趣。
“那你爱你的相公吗?”她的眸子闪过纯真的疑虑,心里紧张地在等待着我的答案。我偷瞄到她紧握的双拳,“当然。”言简意赅道。
“那你为什么还会和教主……和教主……”她似乎比自己更难以启齿说出后面的话,“难道你不是在背叛你的相公吗?”她越说越激动,指着我还没有缓过来的被玄冥撕咬得有些犯肿的红唇,眼神狠毒,“这就是你口中的‘爱’吗?”鄙夷地望着‘心口不一’的我。
我的心在她的话语后有过一丝的抽疼,但是只是一瞬间,立刻又恢复了往日自然的神采,“我们来谈个条件吧?”我软语相哄。
“你要干什么?”她警觉地后退了几步,眼角的余光有意无意地扫过紧闭的门。
“别紧张,绿衣。”我试图平息她慌乱的情绪。“你将我的孩子交给我,我把教主还给你!”我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可是……”她的神情犹如小鹿乱撞,恍惚不定。
“你也不是真心爱你的教主吧?”我口气中夹杂着不屑,寒剑再次指向玄冥的颈口,“不要企图拖延时间。”我刻意用锐利的剑尖轻轻地滑过玄冥的喉咙,“这么快的剑,一刀就足以让人毙命了吧?”用一种连我自己也好想尝试的口气,幽幽地说道,将杀人”这种事情看做成碾死一只蚂蚁样简单。
“你……”她显然是被自己震住了,“你等等……”后面的话说得小声得像是自言自语。
绿衣浑浑噩噩地拖着僵直的身子,来到关押昼儿的地方,那里一直是由她和紫怡负责,所以她的所有举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绿衣抱着沉睡中的昼儿重新回到这间屋子。
“他怎么了?”我紧张地皱着眉,“你们给他喂什么了?”我不安地抬起昼儿手腕,细心把脉着。
“不用担心,只是一般的迷魂散。”当绿衣将昼儿带来时,发现我冰冷的面容竟然瞬间柔软,出乎意料地盯着我,刚才还是一副恶魔的狠绝,在孩子面前却俨然一个好娘亲的模样,这种极端的转变,怕是只有做了母亲才能体会到的吧。
“我现在就要离开这里。”从绿衣手中抱回了昼儿,感受着手下他软软的温温的身体,我才敢安心地舒了口气,这么多天紧绷的神经,有了暂时的放松。
“你不能……”绿衣说出这句话后,便立马后悔了。
我冲她绽放了一个嫣然绝冷的笑容,“难道姑娘还要我留在这里魅惑你的教主吗?”说的如春风过隙,却在绿衣的心底溅起了阵阵涟漪……
“我给他吃了我独门酿制的毒药,如果三个时辰内没有解药,他会七窍流血而死。”我只是为了吓她。
“你……”她激动地握起拳头,似是想向我挥来,可是就在出拳之时,眼神突然暗淡下来,无可奈何却又别无他法,“我带你走!”她落寞地转身,我安心地抱着昼儿,跟在她的身后。
有了她这位教主的贴身丫鬟护驾,一路上几乎是畅通无阻,其他教众都以为她是在执行教主的暗命,都不敢过问。
这里,最好永不再见。如果说还有什么遗憾,那就是现在我还不能手刃玄冥。
在一个十字路口处,绿衣回过身来,“将解药交给我!”
“等我回到安全之处时,我定会派人送去解药。”说完,不给绿衣反驳的机会,我驾驭着上乘的轻功,抱紧了昼儿,火速离开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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