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得叫人害怕。
南希愣了下,随即掰开他的手,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大鼻子:“比我年轻的女孩多得是,西弗勒斯,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优质男人都是越老越值钱,你得对自己有信心,亲爱的。”
斯内普看着她的蓝眼睛,那里面纯粹的似水柔情令他一阵心悸。
“南希,”他低低叫了一声,“我——”声音蓦然走调。
因为某人的膝盖此时正若即若离地蹭着他的要害,然后他西装裤的皮带也被解开了。
南希一把将他推倒在宽大的沙发上,扯着他的领带说:“亲爱的,你穿西装的样子实在是太诱人犯罪了,会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扒掉这层皮。”
许久不见她这么豪迈的样子,斯内普自然也很激动,不过他毕竟是比较理智的那个,还没忘了这是客厅,于是他迅速抓住她伸过来的爪子,低声说:“一会儿埃德蒙和艾琳就回来了,先别捣乱。”
南希摇着食指朝他抛了个媚眼:“放心吧,亲爱的,回来的路上我跟阿不思说了,让他今晚带着艾琳去花园里的塔楼睡。”这样才能把空间留给她,好安抚炸毛的教授啊!
斯内普还想说什么,就见南希举着领带扑过来蒙上了他的眼,然后听到她笑嘻嘻说:“今晚是我的时间,亲爱的,乖乖躺着别动。”
斯内普:“……”
塔楼的客厅里,壁炉里火焰熊熊,艾琳和阿不思两颗小土豆坐在旁边下着巫师棋。
“你说妈妈能搞定爸爸吗,阿不思?”艾琳托着包子脸担忧地问。
阿不思盯着棋盘,头也不抬地说:“埃德蒙说过,蛇注定斗不过鹰。”
艾琳歪着小脑袋想了会儿,然后撅嘴说:“那爸爸不是很可怜?”
阿不思敲着棋盘说:“那是爸爸让着妈妈,艾琳,一个男人之所以会被一个女人压着翻不了身,不是因为他不能,而是因为他不想。”
艾琳揪着头发说:“不要说这么难懂的话,阿不思,哼,装得再像大人,也改变不了你只有十岁的事实。”她说着说着就打起了哈欠。
阿不思站起来,拉着妹妹送她去卧室,给她盖好被子才起身离开。
“如果,我是说如果,阿不思,如果我将来被分到格兰芬多,你说爸爸还会像现在这样爱我吗?”艾琳扒着被子问。
阿不思转身,弯下腰给妹妹一个晚安吻:“这是肯定的,艾琳。霍格沃茨的学院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对立,爸爸也没你想的那么憎恨格兰芬多,不管你和我去了哪个学院,我们都会稳稳待在爸爸最亲爱的宝贝排行榜第二位。”
艾琳揉揉眼窝:“第一位是谁?”
阿不思下巴微收,看着妹妹,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样子。
“好吧,好吧,我懂了,”艾琳拉了拉被子,“当然是妈妈。”
阿不思给妹妹放下床帐,他熄掉烛火,轻轻离开了。
通过塔楼的窗户,可以看到主楼那里还有微光透出来,稀薄而温暖,衬得这座古老的庄园愈发静谧。
这一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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