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广州没有找到更好的工作,我又回到大沥。春节时是和丽一同回去的,是丽在广州买好的车票。
在大沥期间,有时间就去广州,丽四处带我去玩,去公园,去动物园,去香山,和丽都是出双入对的。朋友们都认为我们会有一个好的结果。当然,当时自己也是这么地认为。
回到家,丽并没有首先回到自己的家,而是随我一同来到我的家里,为我收拾好房间,母亲看在眼里,显得很高兴,吃过晚饭 ,我才为丽拎着行李,送她回家。
丽的父母不冷不热地接待了我,责怪丽没有第一时间回到家里,丽嘻嘻笑的,没有认错也没有顶嘴。
在丽家坐一会儿,我就回来了,丽当着父母的面约我第二天上平南玩。
第二天和丽到平南当时的''燕湖公园''玩了一天 。接着天天和丽待在一起 ,不是外出,就是在晒场上打羽毛球,在贞家打扑克,下棋。初三的时候,还带着丽去参加同学聚会,丽挽着我的手入场,同学们都对我们表示出一种羡慕。
清也在,和清打招呼时也很礼节性的,感觉和清已成最普通不过的朋友了, 谈活也很慬慎,而丽的风头完全盖过淸,丽穿着时尚,在广州所买的时装出现在乡间小镇,耳目一新。而且丽出外多年,见多识广,谈吐很是得体,一口完美的广州话压惊全场。
当时,真没有要带丽去气激清的意思。
参加完同学聚会回来,晚上,母亲找我,说让我问准丽的意思,打算托人向她家说媒,争取把事情办了。爷爷已经问过几次,已查过有好日子办婚事。
爷爷是干木工,择日地理的,名气很大,因为有病,不能行动,干不了木工活了,但还能做日课,当时还有许多人登门找他评出日课
我让母亲不要着急。
。 又过了些天,初八,九吧!母亲让我去舅父家拜年,在舅母家过了一夜。过了中午回来,没有见着丽,当时也不在意。晩上,丽的母亲突然来找我,并不进屋,而是叫我出去,问我知不知道丽在哪儿。
我说不知道。
说实在,当时我也愣,也惊。确实,我没有欺骗丽的母亲的意思,我真的也不知道丽的下落。
''我不同意你们结婚。''丽的母亲说,然后气呼呼地走了。
我也不记得当时我听了丽的母亲的话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也不能回忆起当时我曾有过什么样的想法,只能记起当时感觉是痛。在外面站了一会,回到屋里,母亲问我刚才丽的母亲找我做什么,我照实对母亲说了。
''她以为她的女儿是千金。''母亲说。
原来,前些天,母亲在田垌里见着丽的母亲,叫住丽的母亲,对丽的母亲说起我和丽的事,问丽的母亲同意不同意,如果同意,就托媒人上门提亲。丽的母亲没有听完,径自就走了。
当时,我和丽的事早已公开化了,贞的母亲和二伯婆都在我和丽的面前踊跃要当媒人。
母亲和丽的母亲不欢而散的第二天,二伯婆在村口桥头和我母亲说,说丽的母亲昨晚到她家,让她转告我的母亲,丽的母亲不同意我和丽的婚事,怪我的母亲当面提婚,不请媒人,做事不合,母亲叫冤,说这么问问,如同意才请媒人,不同意还请什么媒人?
我觉得脑袋有些光火。
当晚一直没有睡好,心挂着丽,担心着丽。
第二天,估计贞已起床,就去找贞,贞说丽已独自下了广州。
原来,丽的父母一直反对丽和我交往,说要我拥有广州户口,在广州有屋有房才会同意丽嫁给我,言下之意,是要丽找个广州人。
当时,村中已有多个妹子嫁在广州,虽然丈夫不怎么样,有稍有残疾的,也有比较过不了眼的,更有女婿比岳丈还老的,但一回来,大包小包的,让人羡慕。
丽和她的父母抗争着,终于在三天前,丽的父母对丽发火了,扬言要打丽。丽一气之下,出了去,连行李也不要了,下了广州,到广州即打电话回村中的代销店找贞, 让贞转告我,叫我不用担心。丽又在电话中叮嘱贞,叫贞不要把她的下落告诉她的家人,好让她的父母屈服。
虽然觉得丽的行为是多么地幼稚,但真的,对她又是多么地激动。那时,在心里暗暗地告诫自己,''加油。胜利会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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