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丽约会之后,接着是考试,放寒假,过春节,心想能和丽好好地享受一下了。约好丽在晚上出来,不想在黄昏的时候,接到贞转来丽的一封信,看完信,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我被玩了。
我不能完全地把那封背出来,但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那封信的内容,封很短,说她决定不读书了,下广东,落广州打工,就搭下午的班车,此时就在路上,让我忘了她,她明说,其实她并不爱我。
"玩我。"我气愤地把那封信撕成碎片,扔出窗外。窗外正下着小雨,天阴阴的,雨濛濛的.我恼怒得要地整个世界都倒转过来,但很快我就平静了,因为我知道,丽走了,还有一个清,这个寒假,我不会寂寞。
果然,第二天,淸就来了,约我出丹竹,我让她陪我去报名参加镇政府举办的春节乒乓球赛。
"前些天你不是说过不想去参加比赛吗?"清问。
"现在我又想去参加了。"我笑着说。我的想法是:去参赛,清一定会陪我去,这样就能和清多些时间相处,这样就能更快地忘掉丽。
清果然陪我去报名了。后来也真的陪我去比赛。
比赛那天,是正月初一,地点就在镇政府大院。那天的风很大,不利比赛,我要求把球台搬进室内,但遭到组委会的拒绝,说是为了要顾及观众看球。我当即表示要退赛,清劝我坚持比下去。
"球赛是三局两胜制,打一局换台,处在逆风一方必败无疑,也就是说,抽签抽到开局逆风一方必败,还未比赛就决定了输赢,如此的比赛有什么可比?"我对清分析说。
"那等抽完签再决定吧!"清还是坚持地说。
于是我和对手抽签,对手就是当时镇政府的工作人员。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我抽到了开局逆风的一方,于是我表示退赛,对方不战而胜。
有观众告诉我抽签存在着手脚,我不敢肯定。确乎有观众对我的退赛表示理解。
比赛不成,于是就和清去看电影。
从此和淸保持着一种朋友和情人之间的关系,比朋友更进一步,但比之于情人又够不到。这种关系一直维持到高中毕业。期间,丽在广东也回来过,彼此见面,都形同陌路似的,已经没有什么话可说。
当时,爷爷已经病了多年,双脚软,走不了路,去了南宁和梧州医治,都不见好转,爷爷于是死心了,再也不肯去就医,只在家中弄些药乱吃。身体是渐渐的差,但又不至于--死。
有一天,爷爷突然让我的母亲把我叫去,说是有事问我,
爷爷是家庭中的权威,家里的人都怕他,包括我,我有时甚至会把他和巴金的[[家]]中的高老爷联系在一起。当时和三叔住在老屋。入到老屋,见到爷爷,爷爷第一句话就问我是不是和女孩子拍拖了,我马上否认说:"没有。"
原来,村中有人在丹竹见到我和清在一起,于是取笑爷爷,说我爷爷快要聚孙嫂了,快得见曾孙了。
"没有就好。"爷爷说,我不记得当时爷爷是否也象高老爷那样咳嗽,但他的话我是记得的,而且一直激励着我:"学生是不充许谈恋爱的,谈恋爱要被学校开除,你可以不识读书,但你要识做人,违法犯纪,有悖道德的事绝不能做。"
我向爷爷保证着遵从他的教诲。
所以一直和清保持着很好的关系,并没有超越任何底线,而且有时还后悔和丽曾有过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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