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瞒他。
他唇角抽动了一下,终是没有冷笑出声,见李琮心用手撑着头,他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后。
李琮心头阵阵发沉,并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只是觉得一双手温柔的扶着她的肩膀,让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靠去,很快便被温暖清新的气息笼罩,然后带着丝丝凉意的手指轻重有度的按压上了她的太阳穴,头疼减轻了很多,让她舒服的想睡着。
“那爹爹什么时候启程,我想去送送他。”
“这。。。”
有很多事情在李琮心的脑子里,现在象乱麻似的绞成一团,理不出个头绪来,她还再需要多一点时间。
“等明天再说吧,我现在头疼的厉害,你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见她起身要走,慕晨轩的心象要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一样。
他再也无法隐忍下去,如果今天让她走了,他会发疯的,爹爹和小姐现在有难,晚一天,也许。。。
他站起身来,拉住了她的手。
刚迈出一步,李琮心就感觉自己手被握的发疼,一旋身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的惊呼声被他堵在了唇边,灼热的气息让她喘不过气来,耳边只听到他激烈的喘息声。
他的怀抱火热得带着轻微的颤栗,被他紧紧环抱着,她的身上也被他点燃了一样的热,心里却变得更加空落落的,象无边无底的黑洞,一片苍凉。
她差点忘了,她是好色荒唐的四皇女。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挂着吃肉的名儿,天天吃素的呢?
她毫不示弱的回吻着他主动伸进来的舌头,几下就解开了他本来就系的很松的衣襟,把他大敞的衣襟扯下了肩膀。他常袍下未着寸缕,竟连亵衣都没有穿,这一下便几近□。
他□的皮肤带着微微的汗意,柔腻而火热,隔着衣服,李琮心也感觉象被蒸腾在火上,炙烤的她口干舌燥。
她开始觉得腿发软,他也好象站不稳了,两个人象有些融化的麻花糖,不知不觉挪到了床边,倒在了床上。
他们在床上惯性的翻滚着,当他把她压在了身下时,李琮心缓慢的放下了环抱着他腰的手,微微张开了双腿,放松了身体。
她不要想明天,不要再想是否真心,她想把自己给他,全心的,哪怕只有一次,
几乎在她松手的同时,她的身上一轻,慕晨轩从她身上下来,平躺在了她的身边。
房间里一瞬间静的只能听到两个人喘气的声音。
李琮心觉得等了很久,他仍然没有动,她的心渐渐的被沮丧和失望充斥着。
如果他不给她希望,她原也没有期盼,虽然他刚才的热情,让她不敢相信,但是她无法漠视自己心中那微弱的窃喜,但是他终究是后悔了,连伪装也装不下去。
李琮心觉得自己心中的那团火被浇灭了,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冰冷了起来,渐渐的她的头越来越沉,酒精让她晕晕欲睡,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慕晨轩躺在她身边,一件长袍都揉散在背后,整个人几尽□的暴露在空气里,修长的双腿间玉柱昂扬着,却始终没有等来她的眷顾。
在听到她平稳均匀的呼吸声后,他紧紧的咬住了嘴唇,手指紧抓住身下的长袍,象要把它捏碎了一样,骨节都变成了青白色,泪水从紧闭的眼睛里无声的滑落。
她那么长时间,都没来看过自己,他还想过也许是她生气了,今天才不得不面对现实,原来都是自我安慰罢了。过去她就算。。。就算气到疯狂的打他,也夜夜。。。索取。她是真的厌了,腻了。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甚至曾经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但是这一天真的来了,为什么他的心会这么的痛。
一时间羞愤、伤心一起涌上心头,他苍白的脸上烧起两片病态的红云,□却仍然涨的发疼。
他侧转身背对着李琮心,夹紧了双腿,忍不住在床上摩擦着,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咬破了,鲜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那部位却依然不依不饶的叫嚣着。
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变得这么饥渴,这么□。
他忍无可忍,终于颤抖着手摸到了自己的根部,狠狠的掐了下去,那么脆弱的地方哪里经得住,一下子渗出了血丝,软了下去。
他连衣服的都懒得合上,一动不动的蜷缩着,只觉得生无可恋。
但是他死容易,爹爹和小姐怎么办,他怎么能抛下他们不管。就算他救不了他们,他也要拼尽全力的再赌一赌,赌输了,大不了和他们一起死,他也不能象这样被关在这里,坐视不管。
脸上的泪水干涸了,慕晨轩慢慢的坐起身来,脱下了衣袍,伸手解开了李琮心的外袍,又一层一层把她的内衫都褪了下去。她睡的很沉,直到被脱了个精光,还一无所知躺在他的怀里。
慕晨轩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去脱李琮心的衣服的,心中除了悲伤,没有半点□。可是当脱完衣服把她放在枕上时,只看了她的身体一眼,他的脸就腾的一下红了,心跳的象擂鼓一样。
他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她的身体竟然这么美,每一个起伏的曲线都是那么的圆润婉转,那高挺的玉峰,水粉色的乳珠镶嵌在雪白的峰顶,娇艳欲滴,让他羞的不敢看,目光却偏偏移不开。
他扒开了她的双腿,丛林下露出了那道神秘的缝隙,他曾经痛恨的地方,现在却象有魔力一样吸引着他。
他知道自己在做着大逆不道的事情,在天鸢,男人是不允许欺身在女人之上的,他们只能委身于身下承受,否则便是犯了比□更大的罪,被视为逆天,罪至处死。所以连青楼的倌人也不敢犯此戒律。
但是如果今天他不冒死犯上,已经被厌倦冷落的他,也许明天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如果她还对他念着旧情,有了这一夜眷顾,也许她还可以帮他。如果她发现了他的冒犯,对他绝情绝义,无论把他赶出府去,还是与爹爹、小姐一起下狱,他豁出性命总要想办法去救他们,最坏还可以陪着他们一起受罪,一起死。
他一咬牙,将她的双腿又撑开了些,赤身坐到了她双腿之间,他的玉柱此时早已经胀的难受,抵在她的双腿间,他终究不敢进入,在她缝隙口处轻轻的动了两下,敏感处觉得那里出奇的柔软,初时还有些干涩,不一会儿,便湿润了起来。
那柔滑的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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