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天在海边的“坠崖”事件,通过江佑容闪烁其词的回答,我很大概地了解了一些事情。
比如,我们从栈道上掉下里昨还获得好好的,我甚至连彩都没挂一个。
恩,这样说,这山崖是山崖,很高,这栈道也是栈道,年久失修。但是,在山崖的某一点,就是我俩掉下去那地儿,距离栈道三米的下方,有一块十分平坦十分宽敞的平台。
让我来算一算,江佑容身高181厘米,他举起手臂过顶至少有个30厘米,当他抱着我挂在栈道上的时候,搅拌离地面的距离,还不到一米……
江佑容说我挂在半空中的时候就已经昏了过去,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听到了他情深似海的告白激动得厥过去的,反正我计划司没能经历到打头惊心动魄结束天雷滚滚的那一跳。
江佑容是很平稳落到地上的,但他给一路昏沉的我当了垫背的,就唯恐我受到落地的冲击力。
至于他的手,江佑容显得很轻描淡写:“挂着我们两个人的重量太久,又在地上撑了一下,脱臼了。”
后来我听美珍有意无意地提起,那天晚上我掉下来,倒是没摔伤,可那个啥啥啥的有少量出血,江佑容用拖着脱臼的手一路抱着我网医院奔,急得水准大失,都忘了可以打电话求助这一档子事。
“你在急诊室,他就直愣愣地站在外头,你后来转了病房,他还蹲在你面前,就是不肯去治手上的伤,最后医院只好让他直接躺你身边的病床,直接在这处理了伤,他守了一晚上,你醒来哪会,他睡了也就半小时。”美珍也因此不愿我哭哭啼啼地去打扰他,顺便再给我点教训来着,但后来听说她被江佑容给训了一顿。
莉莉来看我过一回,见了面就指着我直颤颤。
我坐在病床啃苹果,仰脸冲她傻笑。
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到了旁边:“我终于想起来朱喜喜这名儿在哪儿见过了,不就是咱总经理最后一次闹绯闻,最后还把绯闻女主角娶回家这以轰动性事件里地女主角么,你这张脸,我左侧脸右侧脸都看到过,就是没瞧过正脸,哼,我就说咱总经理的老婆长的不怎么样吧,果然如此。”
我深深地觉得,病房里一股子酸气冲天。
她看看我,咧咧嘴,又叹一口气:“其实你也还可以啦,虽然是街上一抓一大把的那种,但我们总经理,除了人长得帅一点,钱多了一点之外,也没什么别的长处——听说他脾气很坏的,有事没事就在办公室里砸桌子摔凳子的,而且,我觉得他很符合衣冠禽兽的定位,这种道貌岸然的人啊,说不定会有□倾向!□你懂么,就是……”
我很淡定地望着她,笑而不答。
她像是想起什么,神秘兮兮地靠过来:“我倒是忘了,你这会儿肚子都大了,还能不知道这些,快跟我说说,他哪方面怎么样,厉不厉害,一晚上有个几次?”
我嘴角抽搐,继续笑而不答。
她一副你好没意思的表情,悻悻然地道:“你怎么越来越傻气?真是,江总呢,他没陪着你吗?”
我轻咳一声,掀开被子下床,走两步,一把将原本拉得严严实实的布帘子刷的打开,露出房间里另一张床,和床上捧着PSP打游戏的江总经理。
随着布帘拉动的声音,将总经理抬起脸,先是含情脉脉地凝视我一眼,再微笑着看向莉莉:“来看喜喜?”
莉莉表情僵硬:“是,是,是啊,江,江总。”
江总经理继续微笑,点头:“我记得你,财务部的,叫李莉,是把。”
莉莉面皮抽动,双股战战,嘴唇颤抖,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抿嘴笑,觉得能让莉莉吃一次瘪,感觉非常之好。
而这个事件也充分说明了一点,江佑容他也没多好啊,我也没有配不上他么,至少群众是这样认为,反正我不会觉得这是自我安慰的话。
……
在后来的很多时候里,我都会回忆起和江佑容这么多年来的点点滴滴,很清晰,却也很平淡,我们认识二十几年,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亲情一直都是主旋律。我记忆的他从大哥哥成为一个男人,我这样的认知变化是从那一年开始的我不知道,真的,因为我从小就喜欢他。而对哥哥的喜欢和对恋人的喜欢,就我这样的,分得清楚才怪吧。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在乎终点只在乎沿途的风景什么的,大概是说结果不重要,关键是过程吧。
我很有些不以为然,谁说终点一定要是死翘翘?就不能是我和他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至于以后,那就是番外了呀。
过程纠结一点没关系,终点是美丽的,番外是终点的拉长拉长再拉长,那就好了。
我和江佑容没有过程,我们没有恋爱就结婚了,但我觉得那也很好,我们是没恋爱过,但我们相爱。
恋爱有啥用呀,恋爱了不一定能结婚,结婚了不一定不会离婚,就算没离婚也不一定能和谐,和谐了也不一定相爱——我跟江佑容那已经是最终状态了!
江佑容说:“喜喜啊,我发现你的阿Q精神见长不少啊。”
我:“……”
决定重结果轻过程的我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也不想去追究了,比如林喜乐,比如陈静,说句老实话吧,即使是到了现在这地步,我依旧没办法理直气壮地坦然面对他们,但我现在相信江佑容,不是我应该相信他,二十我打心眼里真真切切相信他,他说林喜乐的孩子不是他的,那就不是,他说他的心理只有我,那就只有我。
都说男人不可信,那是和婚姻里没有爱情一样的真理,没错儿,但我和江佑容已经变成童话了不是,我们的婚姻里有爱情,所以这个男人也可以相信。
江佑容说:“喜喜啊,不要试图用你的脑子去考虑需要逻辑思维的问题。”
我:“……”
不过后来的某一次,我们还是在无无意的聊天中说起了这件事。
事情是这样的:
某日,江总经理趴在我的肚子上听咱的娃在里头闹腾,一张实在很好看很好看的脸兴奋得红扑扑。
他仰脸凝视我,双眼亮晶晶:“你说,给咱孩子起个什么名字?”
我懒洋洋的:“姓江吧。”
江佑容:“……我早想过了,男孩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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