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的时候打了个电话给阿宁。
阿宁几个月前出了国,用她自己的话说,是离开这伤心之地,他和她或许相爱。但他已经结婚了是个事实,那个儒雅又学富五车的中年男
看着就不像是会抛弃妻子的
,阿宁说,如果注定没有结果,就狠狠心结束了吧,反正那都是迟早的事。
放弃一切省钱的联系方式,
固执地打越洋电话给她,就好像,烧了钱,就烧掉
此刻的忧郁心情一样。
跟她抽抽噎噎地说了事情的始末。
她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问
:“朱喜喜,
真的是这么看待他的吗?”
擦着鼻涕:“
,就是想气气他……”
“气气他,如果他爱
,就会被
的话伤害,就会痛苦,为自己以前的行为追悔莫及,
既用言语报复了他,又能确定他是否真的爱
,是不是?”
哑口无言。
“结果,他没有追悔莫及,还带着找上门来的女
走了?”
“他差点掐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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