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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舌交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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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强娶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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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晚上倒不显得尴尬,床很大,一人一床被子也不显得拥挤,更不会出现什么令人觉得不舒服的状况。

    可我还是不满意——我的犯贱情节已经上升到一定程度,他表现得一本正经,不再对我动手动脚,我这心里怎么就不是滋味呢?

    总不会在我的内心深处,其实很希望他对我做点什么吧?

    这么想着,我忍不住在被子纠结地扭来扭去。

    “大晚上的不睡觉,哼哼什么?”江佑容大概是被我吵醒了,很不满地嘟囔。

    我僵硬地让自己的姿势停顿在扭来扭去中的某一刻。

    “没,没什么。”我别别扭扭地低声回答。

    江佑容那边却没了声音。

    小心翼翼地翻身,我瞄了眼身边,江佑容熟睡的脸陷在枕头里,鼻翼微张,显然是睡着了。

    我拧了自己大腿一把,在龇牙咧嘴中懊恼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冷醒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全被卷到了江佑容那边,而他身上横七竖八盖着两床被子,还睡得昏天暗地。

    我咬着牙,清了清干涩的嗓子,又用手背揉鼻子,结果鼻涕横流,看了眼身边的人,我很不客气地扯过他的衣服擦了擦手。

    ……

    今天江佑容的心情很不好,早上迷迷糊糊穿衣服时抓了一手的鼻涕——他不是什么有洁癖的人,但鼻涕实在是有点恶心的东西,特别还是别人的鼻涕。好吧,我知道我不应该用手背擦鼻涕,还、蹭到他衣服上——一切都是无意的。

    我们去划了船,一路上他的脸色读很不好看,我也就很识时务地闭了嘴不说话——我一向很明白见好就收的意思。

    南浔是水乡,弯弯绕绕的小河是很多的,小莲庄里更是有些“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的意趣,可惜现在的季节不对,我感受到的只有,凉风习习春寒料峭。

    提供给游客的是动物形状的卡通游船,人踩着里面的踏板,船就可以前进。

    可江佑容似乎并不满意这种船,不仅如此,他还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条当地的土船,两头尖尖的那一种,有点像绍兴的乌篷船,不过是简易版的,没有乌篷,只有一个船底。据我所知,南浔虽然以水乡闻名,可人们早不玩划船捕鱼那一套了,我们现在坐的这条船的时代至少在二十年前……

    船上有一副双桨一副单桨,江佑容拿了双桨坐到船尾,又示意我坐在他前面用单桨,两个人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划船。

    我们都不会划船,确切地说,我们都没划过船,我和江佑容打小就认识,我俩相差五岁,从我们做邻居到住到一起,彼此都熟知对方的一切,当然,除了我没出生和我小时候没记忆力那几年——我很明白,所谓划船,就是一场笑话。

    果然,我们两个笨手笨脚忙活了半天,船还在原处打转,把不远处岸上的几个工作人员逗得直乐。

    我满头大汗回头去问:“怎么办,划不动啊?”

    江佑容脸色发黑:“你跟我划船的频率不一样,而且你那叫是划船吗,你有甩起点水花吗?”

    我撇了撇嘴,一脸晦气地扭回头,继续不紧不慢地划桨。

    船继续在打转。

    两分钟后,江佑容在后头发了话:“你坐着吧,我一个人划。”

    于是,我享受了一次他的服务。

    船总算动了,不过速度奇慢,而且很快后头就传来了某人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很有些体力不支的样子。

    我继续撇嘴,不知道是方法没用对,还是他体力本来就这么差,或许,是已经有了精尽人亡的迹象……

    ……

    春天的湖面真是有点冷,刚才忙着划船没注意到,这会儿只觉得冷风嗖嗖——江佑容在后头大口喘着气,我在前面拼命发着抖。

    “你是不是很累,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缩了缩脖子问道,这样的问话,能不能达到我其实很关心他的效果?

    可他似乎玩得兴起,声音里都带着笑意:“不累,还挺好玩的,你是不是和冷?诶,我本来带了两件外套,可以给你披一件,可你早上蹭了鼻涕在上面,还老大一块,就没法儿带出来了。”

    我咬着牙干笑:“呵呵,我不冷,一点都不冷,这风吹着,挺暖和的。”

    ……

    江佑容本来有在这里住个十天半月的打算,可天不遂他愿,我们在划船的第二天就打道回了府,表面原因是我感冒了,实际上是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在湖面上咬牙支持,吹了一个多小时的“春风”,回去之后就脑袋发晕,额头发烫——感冒了。

    江佑容要送我去当地医院,我不肯,他就好声好气地哄我,我还是不肯,他再冷了脸命令,我依旧不肯。

    最后,他铁青着一张脸问:“说到底,你就是怪我害你感冒?”

    我哑着嗓子还是吐字清晰:“对。”

    他气得笑了起来:“朱喜喜,原来你这么小肚鸡肠。”

    我别过脸,当自己没听见。

    他气冲冲地走了,回来后二话不说就往我嘴里灌药,差点没呛死我。

    我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在心里腹诽,我没说自己不吃药,他其实不用来强灌的。

    到此,他并没有提出说要回去。

    我睡了一会,其间迷迷糊糊听见他在说话,确切地说,是在打电话。

    他似乎很烦躁,我躺在里间的大床上,他就在屏风外面不停地走来走去,声音压得很低,我在半睡半醒之间听着朦朦胧胧的:“我就是散散心……过几天就回去……公司的事早就安排好了,这本来就是蜜月期间……我是没结婚,我只是出来散散心……找她是顺便,她一向稀里糊涂的,一个人在外面肯定要吃亏……我是对不起陈静,可我现在回去有什么用……不管怎么样,我们也不可能了,她有任何条件都可以提出来,我尽量满足……我还需要想想……这不是你同不同意的事……也不是她愿不愿意的事,如果当年……我们孩子都五岁了……我已经决定了,这件事没得商量……”

    江佑容挂掉电话后就走了进来,看见我半睁着眼睛发呆,走过来坐到了床边:“醒了,饿不饿?”

    我摇摇头:“刚刚是佩姨打电话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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