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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舌交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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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爱情发酵期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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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汽车站的经历是这样的:我先买了一张去南浔的汽车票,然后火急火燎地赶往候车室,却在中途出现三急问题,于是去了厕所。

    厕所的人很多,我排了很长的队,等终于轮到我时,喇叭里却传来了甜美的女音“你乘坐的xxxx次车前往南浔马上就要发车了,请还没有上车的旅客赶快上车”,于是,匆匆忙忙提了裤子,再度火急火燎地赶往候车室。

    南浔所在的检票口已经没有了人,我卯足了劲,一口气冲到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检了票,风风火火往大巴车那里赶——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候车室里传来了一声大吼:“朱喜喜!”惊得正在跑台阶的我一个趔趄,差点扑到在地。

    然而只是差点而已,事实上,我稳住身形,以超人的速度奔上大巴,同一时间,就等着我一个的大巴司机关上车门,发动了车子。

    车子缓缓离开车站,我最后撩开车帘,看到几个工作人员正拦着一个人出检票口,有新的车次从那个检票口检票,那里显得拥挤而杂乱,而工作人员们似乎颇为头痛,那个人还在往外冲。

    我看得发证,却没想到他突然抬起了脸,直勾勾望向了我——那是江佑容恼羞成怒的脸,长着青色的胡茬,眼底还有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皱巴巴,还有两个工作人员推搡着他,很是风尘仆仆又憔悴。

    他在对上我的视线的一瞬间,眼底闪过了一丝复杂,不过很快就定格成了愤怒,我看到他嘴唇动了动,飞快地说了几个字。

    他说,你给我等着。

    大巴转了个弯,我再看不到江佑容的影子,但我知道,游戏结束了,我被抓住了。

    果然,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后,我来到了南浔,一下车,就看到了闲闲靠在出口处的江某人。

    黑眼圈还在,胡茬也还在,但他的衣服却平整了很多,最关键的一点是,他的表情很轻松,不是风雨欲来的平静,不是恼羞成怒后的扭曲,他的嘴角挂着一贯漫不经心的笑容——那个没有牵挂的江佑容又回来了。

    我知道自己这回是怎么也逃不掉了,也就没打算再逃,调整一下呼吸,挺了挺胸脯,迈着正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双手环胸,笑吟吟地望着我,一点异样也瞧不出——但我知道他不一样了,以前如果我像这样走到他面前,他是一定会笑吟吟地说:“喜喜,你来啦~”他是个爱说话的人。

    我和江佑容还站在出口处发呆,却有一个声音在耳边说:“你男朋友,好帅哦!”扭头一看,是刚刚大巴上坐在我傍边的女孩子,她正一脸痴迷地望着江佑容。

    我一脸黑线地瞄了瞄江佑容脸上的胡茬和黑眼圈,心说他现在可大失往日水准了~

    江佑容开口了,是对着那长相很萝莉的姑娘:“谢谢。”把人家小姑娘喜得见眉不见眼的。

    女孩子走了,我摸了摸鼻子,率先开了口:“你也来南浔玩吗,好巧哦。”

    装傻嘛,谁不会啊?

    江佑容大概也不想跟我在这里算总账,而他一贯就是个顺着杆子往上爬的人,于是他很自然地揽过我的肩,将浑身僵硬的我半抱在怀里往外走:“我已经定了房间,走吧。”

    在逃亡的这一个多月时间里,我一直在不停地设想,再次和江佑容相遇时,我跟他会说什么,设想了很多,怎么也没想会是现在这样一脸和谐状地跟他去他订好的房间——偏偏那话茬还是我先提起来的。

    我很郁闷。

    ……

    江佑容没有订酒店,南浔是古镇,他在旅游景点里租了一座民宅里的一个房间。

    注意了,是一个房间,还是一座民国年间的老宅,走进去是红木圆桌,雕花屏风的那种。

    我很吃惊,我很讶异,我很郁闷,然后,我很恐惧。

    之前就说过,我曾经也是一个爱好中国传统文化的小青年,但因为看多了鬼故事,现在对年代久远的东西都不感冒,其中最最最不感冒就是雕花窗格的老宅子。

    我试着跟江佑容商量:“要不要换个地方?”

    他作耳聋状。

    咬咬牙,我补了一句:“换家酒店,还订一个房间。”

    他扭过头看我,眼神戏谑:“我以前似乎把你想得太纯洁了。”

    我:“……”

    “朱喜喜,在跟我提要求之前,你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怎么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嗫嚅:“你,想要什么解释?”

    “你所想到的,我都需要。”

    “我,我暂时不知道要怎么说。”

    “那好,”他点着头去整理他少得接近没有的行李,“在你知道怎么说之前,你没有跟我提要求的权利——朱喜喜,我以前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所以你不知道,我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

    我哑然。

    ……

    江佑容似乎有在这里长期驻扎的打算,也许是因为出来的匆忙,他几乎没有带什么行李,所以一安排好住处,他就出门去置办东西,而失去了发言权和人身自由的我必须得亦步亦趋。

    等从商场回来,天已经完全黑了,刚从西安那边回来,这里的晚上显得特别春意盎然,江佑容带着我去买了东西,在路边的夜宵摊上,吃面——他似乎喜欢上吃面了,一面吃还一面还面摊老板聊天,说什么老板你家的面真好吃,跟他上次吃的那个面摊完全没法儿比,把那老板哄得又送了我们一人一个卤蛋。

    我不禁暗暗腹诽,他说上次吃过的面摊是指在西安的那一家吧,这是地域和口味问题吧……

    夜晚的南浔还算好看,因为人少了,真正显出了几分江南水乡的风情,我望着不远处桥洞上晃动的水纹,一时有些出神。

    脑袋被敲了一下,我回神,正看到江佑容从盘子里夹了个卤蛋放到我碗里,皱着眉头:“面是用来吃的,不是玩的。”

    我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出神时候一直拿筷子搅着面条,现在我碗里的情形,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看了眼对面吃得津津有味的某人,我扫兴地放下筷子。他也没理我,自顾自地吃,直到东西吃完才问:“你不吃了?”

    我“嗯”了一声。

    他就站起来付了钱,对我淡淡道:“走吧。”

    我郁闷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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