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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舌交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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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一种蛋疼的日子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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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定地望住我。

    我被看得发毛:“怎,怎么了。”

    “喜喜,你是个好女孩。”

    额,我,大概不适合女孩这种称呼吧?

    “呵呵,”我回以干笑,“我走了,晚安。”

    “晚安。”

    ……

    元旦过了,江佑容的生日也过了,日子也得接着往下过,班也还是要继续含辛茹苦地上,但还是有一些东西不同了。

    比如说,江佑容开始高频率地出现在这个以前被他万分嫌弃的三流大学的校园里,当然,不是因为我。

    想当年,他可是这样说的:“喜喜,你真的不考虑辞掉这份工作吗,你要我怎么说,我亲爱的妹子是三流大学的辅导员啊”——这是一种红果果的人身侮辱。

    而现在,他每天准时报到,比下课铃还准时,让他尊贵的屁股坐在驾驶座上,只因为这里有一个陈静。

    我经常看见他们相携上车,汽车再绝尘而去的场景,也碰到过他们几次。

    江佑容总懒懒地跟我打招呼:“喜喜,上哪去?”或者,“吃饭了吗,一起吧。”再或者,“上车,我送你回家。”

    而陈静,总会微笑地站在一边望着我。

    至于我,每次都千篇一律地摆手:“不用了,我打车回家。”然后,暗落落地走到公交站台,往包里找公交卡。

    这种蛋疼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学校放假,我终于能眼不见为净。

    美珍在学校放假后没几天打来了电话:“喜喜小姐,你这段时间有事情要忙吗?”

    我一边看电视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儿?

    “那就好。”

    “哦。”

    “那我挂了。”美珍的语调平平地。

    “额,好吧。”

    五分钟后,我接到了江佑容的电话。

    “喜喜,过两天回家吧。”

    “你先回去吧,我过两天再回去。”

    “哦……”他拖长了音调,“喜喜,你不会是吃催了吧?”

    “什么?”我不明所以。

    “我觉得你最近很不高兴。”

    “……”

    “你很久没有给我打电话。”

    “……”

    “你也不接我的电话。”

    “……”

    “你很久没来我家,也没来公司。”

    “……”

    “在学校碰见你也不理我。”

    “……”

    “你看见我和陈静在一起,你心里不舒服,你吃催了。”

    我淡定地挂掉了电话。

    最讨厌他跟我开这种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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