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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舌交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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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深夜造访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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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我是一个人去的餐厅,心情很郁闷,想想也是,整整一个上午,被同事拖着从衣服讨论到化妆品,从世界闻名的名牌谈到犄角旮旯里某个不为人知的小精品店,其间还伴随着王姐一声比一声响的冷哼,我的脑子还没有炸,实在是值得庆幸。

    生活的杯具在于巧合永远在最不巧的时候发生,我端着菜盘子,朝身边的王志明笑了笑:“好巧。”

    他也笑笑,依旧腼腆:“朱老师,一起吧。”

    相对无言,各自扒各自的饭,我低着头,感觉到对面人的视线停留在我的头顶。

    “朱老师,我姑姑如果说了什么,请不要介意,她只是脾气有点不好……”最终,还是王志明先开了口。

    我把嘴里的饭咽下去,深呼吸,然后抬脸微笑:“不会,王姐她挺好的,不过我想她是不是有些误会,其实我……”

    “我知道,没什么误会,你很好,我……”他垂着眼,憨厚的脸上表情奇怪,他的嘴唇略有些厚,此刻正嗫嚅着。

    我眼巴巴地望着他,心里猜测他会说什么,不管他说什么,我都得问问他。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一说从何而来。

    然而,他说的是:“我知道,没什么误会,你很好,我,我吃好了,再见。“然后端着盘子迅速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内。

    我有点发愣,老半天才回过神来,默默拿起对面桌上的一张小纸片,上面,熟悉的蓝黄相间的标志,几个印刷字清晰干净,华江集团总经理,江佑容。

    江佑容平生两大爱,一是搞女人,一是搞我的男人,此搞非彼搞,本质不同,怎么说?被他搞过的女人再也不想离开他,被他搞过的男人再也不想看见我,呵,性质一样恶劣。

    我可以理解他的第一个爱好,发育过度,精虫上脑,可他的第二个爱好~

    我小学三年级时,第一次收到男生的表白,那个比我矮了半个头的小男生红着一张脸塞给我一封情书外加一盒当时十分流行的清嘴薄荷糖。

    结果,“清嘴“被没收,情书被拿去当草稿纸,那个小男生少了一颗牙齿……

    一粒沙中看世界,我二十五年的感情生活可想而知,江佑容很喜欢对我身边的男人进行评价,比如:“喜喜,他长得实在太丑”,再如“喜喜,这种人渣你也要”,或者“喜喜,我怀疑他那方面不行”,诸如此类,数不胜数,在我印象里,他对我的男朋友最高的一句评价是:“喜喜,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也许,他认为这个世界上最好最优秀的男人是他江佑容吧。没错,他是很好,长得好,不是人渣,那方面是个中高手,可是,他是我哥不是吗?

    因为这件事情,我抑郁了很久,不抑郁都不行,男人跑了,房子飞了,什么都没有了……

    我和江佑容由此开始冷战,从小到大我们的关系一直不错,虽然没有老是黏在一起,但从来不会断了联系,从某个角度上来说,我是江佑容三十年来除了他妈之外一直呆在他身边的女人。可这一次,我整整半个月没有主动联系他,他在头几天打过两个电话给我,我都没接,他也就沉寂了下去。对此我的解释是他心里有鬼,没那个脸来面对我。然而后来事实证明,集团最近接了个大案子,江佑容忙得脚丫子朝天,开会、考察、出差,连女人都没时间泡,更别提我了。

    我的抑郁像冬天里的一把火,在萧瑟的大风里熊熊燃烧,越烧越旺,烧到最后连自己都没了脾气,每天除了上班就坐在公寓凌乱的床上,感叹岁月催人老,好男人实在太少。

    十二月初,在我悲哀地发现朱喜喜即将成为江佑容时代里的过去式并为此百感交集时,美珍出现了。那是一个风雨交加、地面湿滑的晚上,美珍一手提着包,一手抓着伞,脸色青黑地站在我家门口,我望着她卷发上的雨珠子,觉得很是惶恐。

    “快进来,怎么头发都湿了?“

    “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我倒了杯热水递给她。

    她捧着水哆嗦了好几下,才从大包里拿住个纸袋子放到茶几上,没好气道:“喜喜小姐,你认为我风雨交加地跑过来能有什么事?这是江总出差时给你带的,全球新品,还没有推向市场,吩咐我连夜给你送过来的。”她热地加重了连夜二字。

    我往纸袋里瞄了瞄,好像是护肤品一类的东西,根据江佑容的理论,他送我衣服是因为我自己买的衣服太土,他送我首饰是因为看不惯我戴二十块一副的塑料耳环,那他送我护肤品是什么意思?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脸。

    美珍本来正在喝水,看见我的动作后被抢了一下,捂着唇线饱满的小嘴就开始咳嗽。我吓了一跳,连忙递纸巾给她:“你没事儿吧?”二十五的女人摸摸自己有没有皱纹也是很正常的嘛,美珍好像也太大惊小怪了……

    她一面咳嗽一面摆手,断断续续地开口:“没什么,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哦,”我站起来,把茶几上的纸袋塞回她的包里,“我送你出去。”

    她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笑着眨了眨眼睛:“送你的,美珍。”

    “我不需要。”

    我看了看她光滑细腻的脸蛋,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那你帮我还给佑容哥吧。”

    美珍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头:“我走了,你不用送了,外面冷得很,你要是感冒了,倒霉的还是我。”

    我很尴尬。

    ……

    半个小时后,门再次被敲响,我不情不愿地爬下床,开门,然后石化。

    江佑容站在外面,顶一个毛爷爷式的发型,还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水,看到我,他嘴角一弯,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然后非常淡定地脱下大衣,顺便甩了一地水花:“可爱的小姐,愿意收留我这个可怜的卖火柴的小男孩吗?”

    小男孩……我抖了一下,然后坚决地摇头:“不愿意。”

    “喜喜,你真残忍。”他微笑。

    “没办法,”我摸着鼻子,“你这个样子,会弄脏我家地板的。”

    他望着我,然后点点头,将大衣往地上一扔,利索地解开皮带扣,踢掉鞋子,甩掉裤子,然后弯腰,对着目瞪口呆的我微笑:“请问,喜喜小姐,这样可以了吗?”

    “喜喜,给我冲杯咖啡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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