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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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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记忆(一)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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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当年我爱上了陈维钧又被他抛弃然后为情自杀?

    空调的温度开得有些低,我觉得有点冷。

    失忆真是件神奇的事情,往往会把你印象最深刻的那段全盘抹掉,就像电脑崩盘一样,崩的绝对是你最重要的那一个盘,由此可见墨菲定理果然一条是普世真理。

    卧室的门响了两声,我以为是妈妈,但扭头一看,居然是宋暖冬。

    他手里端了个杯子,里面装的大概是妈妈给煮的醒酒汤。

    宋暖冬在我的床上坐了下来,瞅着杯子沉默了片刻:“新城有座山叫做象山,最有名的不是其中的风景,而是精神病院,当时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情……你一定不知道,我去精神病院是为了看咱妈。”

    这我真不知道,当然,我不知道是因为他们没跟我说过,可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妈妈的精神状况挺稳定的,没事的时候到小区里跳跳舞,前一段时间还报名参加了居委会组织的迎七一红歌大赛。

    我关了电脑,默默听着,不知道他想跟我表达什么。

    “还记得我们上次回新城扫墓吗?妈跟我说,她在那边买了几块墓地,有她和爸的,还有我和你的。”

    我妈真是未雨绸缪的典范,知道墓地涨价先把墓地买好,让我活的没有一点后顾之忧。

    “夏夏。”宋暖冬看着我,目光中没有我熟悉的那种调侃,让我感到有些陌生。“我想跟说……”

    我预感宋暖冬会跟我说些什么,就在我深呼吸三次,等待过去揭开帷幕的时候,爸爸推门进来,大大打了个呵欠,揉着眼睛问宋暖冬:“大半夜的怎么还不睡觉,明天不上班了?”说完就将宋暖冬拉走了,我听到他们嘁嘁喳喳说了些什么,好半天,宋暖冬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去公司上班的时候发现宋倩倩真的调走了,新来了一个秘书小郑,人相当开朗,见面三分笑,迅速赢得了办公室同僚的好感。

    “怎么样,睡上去了吧?”小张指指宋倩倩以前的桌子小声边跟我八卦边不屑地哼了两声。

    对于这个问题我没多大意见,毕竟那个齐焕齐大公子也没结婚,男未娶,女未嫁,算不得有伤风化,乔晓玲对此曾经发表过评论:“这年头女人只分为两种,一种是能够被人睡的,一种是睡不了的。想要多少东西就要付出多少代价,这世界上没有绝对忠贞的人,有,那是诱惑太小,这年头也没有绝对痴心不改的人,有,那是背叛的代价太大。”

    乔晓玲的嘴巴一直很毒,但从某种意义上说,她是对的。

    手机响了两声,号码我不认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不是接到推销保险的电话,就是接到推销公寓的电话,我下意识地按掉了,不一会,音乐再一次响了起来,我忍无可忍终于接了起来:“喂。”

    “我是陈维钧,如果方便的话,我可不可以跟你聊聊。”

    我其实也很想跟他聊聊,我急于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家里拼命隐瞒的,是不是就是这一段?

    出于方便考虑,我跟他约了楼下的冰淇淋店,那家店点一杯冰淇淋可以坐两个小时,冷气温度正好,音乐放得也比较有品味,一直是楼下某传媒公司员工摸鱼的好去处,但这两天冰淇淋店正在装修门面,不时传出的电钻声有些破坏气氛。

    陈维钧在我到了十分钟之后才到,看到我有些拘谨,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道,“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忍不住来找你。”

    “嗯。”我对陈维钧完全没有印象,也不知道怎样开始寒暄才对,只好含糊着点点头。

    “看来你真的都不记得了……”陈维钧叹了口气,语气萧索,“之前我一直以为你在骗我。见你之前,我设想过无数次我们重逢时候的场面,没有一个场面是这样,你忘记了所有的一切,我们相对无言。”

    我打量着陈维钧,忽然发觉,近距离观察,他并不像我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么年轻,眼角已经有了细碎的纹路,但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相当浅淡,毫不影响他那温文尔雅的气度。

    齐老师也是个儒雅的人,不过偶尔能够感受到一些别样的东西,比如凌厉和沧桑,与之相比,陈维钧的温和丝毫不带棱角,像水一般,能够将最坚固的东西腐蚀殆尽。

    “我其实一直很想找你,”顿了顿,我继续说道,“我很好奇五年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但是我又很犹豫,我觉得现在过得很好,我不想因为过去的事情打破现有的平静。”

    陈维钧叹了口气,默默摆弄着手里的小勺:“七年前,你在我开的钢琴班里学习,那时候你读高二,当时你的成绩不稳定,你妈妈想让你考艺术类的专业。那时我带七个学生,你是这七个学生中最沉默寡言的,但是每次上课的时候,你的眼神特别专注,每次上课之前你都会带一枝木春菊过来,插在钢琴上的花瓶里。”

    这段跟《遇见你是我今生的最后一秒》一样,我点点头。

    “后来……”陈维钧笑了笑,“那时候我约摸明白你对我的爱恋,可我比你大那么多,而且当时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不是虚无缥缈的感情,而是改变一生的学业。没过多久,你就不再来我的钢琴班了,我以为你去了别的地方学习,后来才知道,你放弃了报考艺术类专业,考了编剧专业。或许如果不是后来的那次偶遇,我和你之间不会再有交集,可是在我人生最失落最灰暗的那天我偏偏遇上了你,自然而然的,我们就在一起了。”

    “然后你抛弃了我?”

    “我非常想否认,但是事实却是,是的,”陈维钧摇摇头,“年轻的时候有太多想要的东西,那时候我整天在想,我唯一缺的只是一个机遇……我跟你在一起后不久,出现了一个女人,她恰好能给我提供崭露头角的机遇,于是我就跟着她去了国外。在她的引荐下,我结识了很多音乐大师,也逐渐有了些名气,可是每次坐在钢琴前我都会不自禁地想起你,想起你跟我分手时说的那些话。”

    我曾经跟着老师研究过一段元杂剧,都说那个时期文学作品里的渣男少一些,但是我研究的时候才发现,少倒也不少,关键是出名的那几个都不渣,其实翻一下中国文学史不难发现,渣男是一个永恒的话题,从《氓》开始,那些恨不得让他们活过来鞭尸解恨的男人不在少数,文学是现实社会的一种反映,这些例子告诉我们,从封建社会到现代这个社会,渣,是具有极强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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