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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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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谜团(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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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丢了这么大的脸,我羞涩了片刻,随口指了指电视掩饰:“我看看电视,不是故意想看陈维钧的,就是有点好奇。”

    齐子墨把水往我跟前推了推:“如果是你的话,你不会找?”

    “我?”我想了想,“应该不会吧,如果有一个我很看重的人想要躲开我,我就尊重对方的意见,不再骚扰对方。”

    “是吗?”齐子墨笑着摇摇头,“如果一个人在你的心中足够重要的话,情感最终会战胜理智,你现在这么冷静,只能说——”

    “在你的心中还没有一个让你丧失理智的人。”

    “那你的心中有?”我对他的解释不以为然。

    “有,”齐子墨点点头,目光悠远,仿佛在追忆什么,“我找了那个人找了很久很久,在寻找那人的过程中,我无数次告诉自己放弃,可是又无数次的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那个人,问问那个人,如果我们都放下那段过去,我们还有没有可能重新开始。”

    我听得心里发酸,敢情除了陈落之外,齐子墨的心中还有别人。

    “那你找到那个人了吗?”

    “啊?”齐子墨回过神来,自失地笑笑,“没有,最终还是没能找到。”

    “那……”我拖长了声音,“我能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你不用知道,”齐子墨摇摇头,“她再也不会出现了。”

    “齐老师,”我直视这他的眼睛,“你这个态度可不好,违反了坦诚这一最基本的相处原则。”

    “我可不可以用另外一件事情来替换?”

    “那要看是什么事情了。”

    “和你有关的。”

    “说出来听听。”

    “那捧波斯菊不是我送的。”

    “呃……”这一个嗝打得缠绵悠长,我一口气憋在心里半天缓不上来,“我记得这是咱俩交往的第二天。”

    齐子墨看了看表:“准确的说是正式交往的第四十七小时二十七分钟。”

    “虽然坦诚是很重要的,但是——但是你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说这么扫兴的话?”我将玻璃杯在桌子上顿了一下,沉浸在梦乡之中的馄饨再次惊醒,它痛苦地看了我一眼,将小脑袋扭到另外一边。

    婆娑的树影,银色的月光,盛开的鲜花……那束鲜花不是他送的,不是他送的!他知道为此我向乔晓玲炫耀了多久吗?想到乔晓玲知道实情后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我心头的愤怒就在咆哮。

    “这可真是对不起了。”齐老师的目光一片坦然,语气充满了诚挚,“我要遵守坦诚这一最基本的相处原则。”

    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但最严重的是乔晓玲不断打电话骚扰我,问我在家里和齐子墨怎么浪漫的。在齐子墨那里没挣到面子,我觉得一定要在乔晓玲这里挣得里子,于是跑到楼下的花店要了最大一束香水百合。

    我戴上红宝石戒指,捧着香水百合,让花店老板帮我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给乔晓玲发了过去。

    昀昀打了电话过来:“姑姑,你记得明天是亲子大赛吧。”

    呃……对,宋暖冬说过,昀昀和朗朗的幼儿园要办亲子大赛。

    “放心吧,明天姑姑跟导师请假陪你去。”我让她放心,但是我自己都不放心,上一次开会没去被折腾着弄了一个话剧,这次再请假,我那位针鼻里面能塞进心眼的导师不知道该怎么调理我。

    “我知道姑姑会去的,但是舅舅说他不能去。”昀昀在电话那侧奶声奶气地说。

    “嗯?”我瞬间抓狂,宋暖冬这是什么意思,亲子大赛的事情是早就商量好的了,临了放我们的鸽子。

    “我跟你舅舅说,明天就是拖也要把他拖过去。”

    “舅舅说明天大早要和老板出差去北京。”

    “嗯?”宋暖冬的老板怎么这么不着调。

    老板拿着那束香水百合凑到我跟前:“要包起来吗?”

    我目测了那捧百合的价钱,觉得带走似乎没那个经济实力。爱情最大的副作用就是让陷入其中的人头脑不大清醒,幸好我现在陷得不大深,头脑还很清醒,所以我不能因为跟齐子墨置气就把花买下来,但是我麻烦了老板半天又不能说不要,所以我既纠结又觉得不好意思,只好转过头去跟昀昀打电话:“那姑姑自己带你们去吧,好不好?”我安慰着昀昀:“没有舅舅也无所谓的。”

    “可以找姑父啊。”昀昀给我提供建议,“姑姑和姑父陪着昀昀和朗朗一起去不就可以了吗?”

    难为人也不是这么难为的吧?我刚跟齐子墨吵架就让我回头去求他,门都没有,但是又不好伤了孩子的心,于是只好柔声抚慰她:“这事难办了……你们姑父明天很忙的,实在抽不出空来陪你们一起去。”

    “可是姑父说他明天有空的。”朗朗抢过电话,“我们之前刚给姑父打过电话。”

    “……”

    齐子墨站在花店门口向我微笑,指了指老板捧着的那一大束百合:“老板,帮我把这束包起来吧。”

    老板看看我有些为难:“是这位小姐先要的。”

    “这位小姐没带钱。”齐子墨无情地戳破了我。

    这句话让老板的为难瞬间烟消云散,动作十分麻利地将花包好递给了齐子墨。

    “不是还有卡片的吗?”齐子墨在花束里找了一圈没找到。

    老板笑眯眯地递卡片和碳素笔,很上道地问了一句:“送女朋友的?”

    “惹女朋友生气了?”没得到齐子墨的回应,老板自顾自地追问。

    “这年头当男人不容易啊。”老板大概心有戚戚焉,低声感叹了一句。

    我站在门外瞅着这一幕,其实我大可以先走的,不过我跨出门口的时候发现自己没带钥匙。

    “送你的。”齐子墨付了钱,将鲜花递到我手上。

    我矫情地甩甩手,脸有点烧得慌,瞥了他一眼,将花接了过来。

    进屋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卧室锁上门,拿出卡片。

    那段文字让我使我震撼了几秒,我上下左右仔细又看了几遍,又揉了揉眼睛,才终于确认我完全没有读错:治疗打嗝的方法——捏着鼻子喝一杯凉白开,效果立竿见影。

    经过之前的一番做作,我已经不想打嗝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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