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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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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搬家(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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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打算周六在家休养一天,谁知道大早就被我妈揪了起来,拿了一件大红的裙子往我身上比量,我觉得穿成这样太招摇,一点不符合我研究学术的踏实稳健的作风,但架不住她磨,穿上对镜一照,自打喝藿香正气水以来的的萎靡确实一扫而空。

    妈妈边帮我拉裙角,边招呼我爸:“老宋,看咱女儿漂亮不漂亮。”

    爸爸端着茶杯,打了个饱嗝,一双小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好好,不错。可是外面有点风,要不要再披件外套?”

    “披什么外套,”妈妈瞪了爸爸一眼,“就这样最好,腰挺直一点,别含着胸,本来胸就不大,再含就没了。”

    “你哥不老说什么童颜…巨什么的最漂亮吗?”妈妈又添了一句。

    我转身瞧了瞧那两个小鬼,动画片看得正起劲。

    善哉善哉,宋暖冬这个混蛋。

    “这件事你真得重视起来,人是你二姨夫的表妹夫介绍的,都是亲戚,可靠。听说是个当老师的,年纪比你大一点,我觉得老师这个职业最好了,等明你毕业了也去当老师,你俩寒暑假还能出去旅旅游。咱失败了一次不怕,怕的是失败了一次不敢尝试第二次,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知难而退不是咱们宋家人的传统。”妈妈一面唠叨着一面将临时搭配起来的手包塞给我,把我往门外一推,“妈等着你的好消息!”

    阳光亮得刺眼,我伸手遮了一下,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我这是要去相亲。

    江城民风淳朴,早婚盛行,女孩家年过二十五就要打折处理,我妈考虑到我书念得比较多,打折年限可以相应往后推推,但又怕好男人都被早婚的抢光了,于是辗转托了好多人,给我介绍了个对象。

    这件事处理得秘密又低调,我家那位表姨不知道。

    其实宋暖冬比我还大了三岁,我二十五,他二十八,眼看奔三十的人了,爸妈怎么对他的婚事一点都不着急?

    我仰头看了下天空,有云停在天幕之间,丝丝缕缕的划出一道又一道的弧线。

    大概失忆之前的感情生活实在太波澜壮阔了,壮阔得耗掉了我所有的激情,所以选择跟苏跃过细水长流的生活,不过苏跃在和我合流之前就改道了,而我一直漫无目的地流着,流到哪方算哪方。

    一路上是铺天盖地的巨型海报,我停下来看了看,湖色的背景下飘扬着木春菊花瓣,其间有一道颀长的背影,光与影凝在其上,有几分说不出的忧郁、寥落,底端打了一行大字:著名钢琴家陈维钧独奏会。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我失忆之前创作的那个视频——《遇见你是我今生的最后一秒》。想想又觉得实在有些荒唐,我的思维果然太跳跃了。

    介绍人帮着约会的地方是间茶社,曲曲折折绕到了约会的吹花小筑,相亲对象还没到,我要了一壶龙井。

    以前家庭聚会的时候我见过我二姨夫的表妹夫一面,据说在某个科研机构工作,工作清闲又惬意,经常喜欢搞些保媒拉纤的业余活动,成功案例不胜枚举,索性在家开了一家婚姻介绍所,由我二姨夫的表妹看着。

    一壶龙井喝得见了底,想到宿舍里还有一堆东西等着我收拾,我给二姨夫的表妹夫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我放下手机晃了一下茶壶,壶底还留有一点残茶,一壶龙井二百八,够我吃一个月早餐的了,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我将最后一点茶喝了干净,捞起手包走了出去。

    走廊里光线昏暗,只墙角挑着几盏仿古的桐油小灯,将墙上写的《茶经》映得一团模糊。

    我一面搜寻记忆里的《茶经》一面和墙上龙飞凤舞的草书的对照,肩膀上一痛,我仓促回过头去,差点撞到对方的下颌上,对方的呼吸隐约可闻,我尴尬地向后退了一步,撞到了墙角的花架上,叮咣一阵乱响,茶艺小姐探出头来看了看,直到看清楚花架上那盆吊兰没出什么问题才放心地缩回头去。

    “你……”花架硌得我肩膀生疼,满腹牢骚正欲倾吐,开口才发现是齐子墨,话到中途顿了顿, “……也来喝茶啊?”

    齐子墨的手腕上搭了一件西装,看起来有几分正式,见我看他向后退了一步,略带歉意地问我:“吓到了你了?”

    “啊哈哈哈……”我打着哈哈,“还好,还好。”手胡乱地在肩膀上揉了两下:“我没事,对了,您不是要去德国吗?怎么还没走?”

    “晚上走,走之前来见一位前辈,”齐子墨的目光落在我的肩膀上又迅速掠过去, “你来做什么?”

    “喝茶,我喝茶,”说完又掩饰了一句,“仅仅是为了喝茶。”

    “你很爱喝茶吗?”齐子墨的眼中带了几分思量,低声说了一句,“我记得以前……”

    “嗯?”

    “哦,”齐子墨笑了笑,“没什么,你回学校吗?你回学校的话我们顺路。”

    我不管他以前记得什么,只要不再追问我来这里做什么就好。虽然男婚女嫁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可是当着齐子墨的面说我来相亲我总觉得难以启齿。

    道旁的玉兰开得正热闹,大朵大朵的簇拥在一起沐浴着柔和春光,我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春困秋乏夏打盹,古人诚不我欺啊。

    眼前人影一花,衣襟被对方死死抓在手心里。

    熟人,新欢。

    新欢咬牙切齿地看着我:“臭不要脸的,你不是不让我结成婚吗?我也让你好过不了!”

    齐子墨拉开新欢的手将我拦在身后,眉头蹙了蹙:“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新欢嗤笑了一声,抬眼看了看齐子墨指指自己的鼻子,“她将我害成这个样子还让我怎么好好说?”

    我没听懂新欢的逻辑,怎么回事?听这意思好像我对她做了什么一样。

    “你是跟她相亲的那个吧?我告诉你,她就是破鞋,破鞋!跟多少男人搞过你知道不知道,还弄出两个孩子来,真不要脸!”新欢骂得惊天动地,茶社里的茶艺小姐被惊动,走出来几个看热闹。

    齐子墨的目光暗了暗。

    “你没看过T大论坛上她的帖子?”新欢扯着嗓子问了一句。

    早想过是她,还真是她,黑人黑的实在是太没有水平了。我偷眼瞥着齐子墨,觉得里子和面子一起丢得精光。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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