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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帝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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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南宫正祁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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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醒来,好久都没有睡到自然醒了,那时候总是晚上出去行动,白天才是休息时间,晚上好像特别能遮住人们的丑恶面目。

    “姑娘你醒来?我们来伺候你洗漱。”两个十五六岁的丫头进来了,将我从床上拉起来,进行了比我在基地更让人恶寒的事。真不知道这个时代的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看着那树枝和白白的盐,我非常相恋二十一世纪的牙膏牙刷。可惜我现在上那找牙刷?好吧,我承认我是哪种一天不刷牙都不敢说话的人,眼睛一闭,我忍了。

    洗漱完毕,我觉得这还不错?

    “你们家王爷和皇上呢?”太阳都出来了别告诉我两大男人还在睡觉啊!

    “奴婢不知。”

    “你们去叫王福过来。”

    吃着早点,等了半刻,王福诺诺的出现在面前。

    “不知道姑娘找老奴来是否有事吩咐?”王福对这个姑娘可不敢不敬,看着昨晚皇上为了保护这个姑娘都受了伤的份上,在这王府耶混了二十多年了,怎么会不知道,皇上怕是喜欢上眼前这个姑娘了,做奴才的哪敢有半点怠慢。

    “你们家王爷跟皇上都去哪了?我想跟他们辞行。”这又不是自己家你好意思在陌生人家里混吃混喝吗?

    “王爷和皇上一道上朝去了,姑娘还是等王爷回府在与王爷说吧,若是没跟王爷说道便让姑娘出府,外面是很危险的。”这姑娘要是走了王爷回来他可怎么交代?

    “那好吧,王福你就找点事情给我做做吧?不能这么干坐着吧?”

    “姑娘是喜欢刺绣呢?还是喜欢抚琴?老奴这就给你取来?”额。。。我可以说我都不会吗?在这个世界女人都只能做这些?不无聊死?

    “那没事了,你去忙吧。”

    要我干那些还不如一刀杀了我呢。不知道干那些那么斯文的事比死都难受吗?

    王福也很纳闷,明明是她叫自己给他找事做,却又。。。这女人的心怎么跟王爷皇上的一样,那么难测。可惜自己只是个奴才能怎么办呢?诺诺的退出房间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无聊的在这件房间里练着拳不让丫鬟们进来。就这样等到王爷回来时午时已经过了。感叹古代当官的也不是那么好当啊。突然用爱情买卖的调唱了这句:皇粮不是你想吃想吃就能吃。

    ““王

    爷。”在大厅看到王爷的身影我便这样喊着,感觉怎么怪,怪的?

    当王爷与他身边的那个男人一同回头时,我愣住了,那个男人也一样。

    怎么会这么像?

    “南宫公子,这就是皇上跟你说的住在本王府中,与南宫家发出画像长得很像的哪位姑娘,她说她叫旺晴。”李明轩暗然开口。今日早朝中,就有一名守宫侍卫貌死觐见,拿来了一幅画像和一封信函。当画像陈到皇上手中,一看到那熟悉的而陌生的脸,竟连画像都掉了,李明轩捡起来看这幅画像并没有什么,而是那副画像后的印章真的是让人震惊,南宫家的印。南宫雄是南宫家现任掌事,五十多岁,而南宫家已经到了三国都无法压制的地步。是天下第一家,掌握着三国的经济命脉,在这苍茫大地上,有一半以上甚至是四分之三都靠着南宫家吃饭。可以想象吗?三国都不敢得罪这个大主,因为失去了他,不用别国攻打,没有战乱你都会从这苍茫大地永远消失。

    也可想而知当他们接到了南宫家的信函但是有多激动,南宫家从来不与三国朝廷有任何关系,就像普通的生意人一样做生意,但是谁都知道南宫家哪里普通?南宫雄有一儿一女,妻子在生出第一个孩子时就已经体弱,但是她坚持要将第二个生出来,坏的是双胞胎,所以她不顾丈夫反对讲第二个生了下来,然而她就死在了那里,可是她死时是含笑的。临死前他对着丈夫说过要好好照顾她们。因为他知道丈夫因为自己的死肯定不会喜欢着两个孩子。可是这都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不舍得她们受苦。可是她还没听到答案就已经断气了。

    而南宫夫人第二个省下的女儿天生身子弱,从小到大都在自己的阁楼里,全天下最好的大夫每日为她看诊,渐渐的才熬了过来。依旧是面色惨白,南宫雄无论什么事都依着她,但是就是不许她离开阁楼,但是半月前女儿却偷跑了出来,他非常担心,是不是会犯病,这才将一封同样的信同样的画像送到了三国皇帝手中帮忙他寻找女儿,必有重谢。

    大概就是南宫老爷信中的内容。

    当南宫正祁看到那个穿着纯白衣裳的女子时,眼眶中的眼泪最终还是流了出来。那是他的妹妹,一定是,绝对是。不知道是不是双生的关系,从小就知道,父亲将其他两国都找遍了,可是他心里就非常清楚的认为妹妹的南猿,妹妹一定在南猿。于是他一个人来了南猿,虽然南宫家在没国都有个住的地方,但是他们很少到南猿,因为母亲是在南猿的别院过世的,父亲从那时候起就与我们搬到了北邙,只有母亲忌日的时候父亲会带着我们回来..

    不知怎的,我感觉的脸上有冰冷的东西划过,用手一摸,那是泪...多少年了?连我自己都忘了,好像在我的记忆中我从来就没有流过泪。是因为她?身体的主人在哭泣吗?

    “晴儿!"那男人边说边打不垮了过来。而我在他叫出那声晴儿的时候也叫了一声“哥哥”,确实也把我吓了一跳,那是这具身体的哥哥,她本能的就在叫他哥哥。

    相拥而哭,许多画面都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一个和蔼的老人,一个聪明的小男孩,很浓的药味。

    小男孩在床边包含泪水的威逼利诱着躺在床上的女孩快点起来。他们有着一样的肤色,一样的轮廓,一样的眸。

    渐渐的他们慢慢长大了,可女孩的记忆中永远都只有这件充满药味的房子和男孩的样子,还有父亲。

    多少次他们在生死边缘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那个和蔼的老人说过:我南宫雄愿散尽家财求老天留我女儿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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