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福晋宜需静养,自是不宜掌理家务,王爷还是早做安排吧。”
岳礼心中大怒,恨不得一脚踢死这几个老货,只是碍着她们代表着皇后,只得跺跺脚先进了屋子。雪如却是昏昏沉沉,太医在一旁摇头晃脑的提笔写药方,他倒是认识岳礼,草草请了一下安,才道:“王爷来得正好,这药方请王爷过目一下,若无问题,下官便照此为福晋用药。”
岳礼草草看了药方一眼,他哪里懂得药理,不过装个样子罢了,便急忙问道:“太医,福晋得的是什么病?”
太医怪异的看了岳礼一眼:“自是癔症,王爷方才没听说吗?”
“本王的福晋向来身体极佳,哪来什么癔症,莫不是误症了?”
太医抚抚山羊胡,微抬着头很不客气道:“请王爷慎言,下官入医三十余载,还从未误症过。再说癔症只是脑子出问题,跟身体好坏无关。”
岳礼被太医一噎,更是恼怒。“福晋向来温婉娴淑,行止有度,脑子哪来的问题?若不是你误诊,进宫前还好端端的人,怎么忽然就说得了癔症了?”
太医似是鄙夷的看了岳礼一眼,“这癔症成因复杂,哪里是一时能说得清楚的。多少人好端端的忽然就疯了的。下官倒要问问王爷,福晋进宫前可曾受到什么刺激,例如受到辱骂殴打或是哪位至亲忽然逝世。”他特意在辱骂殴打四个字上加重声音,一边还怀疑的看着岳礼
岳礼高高在上惯了,哪能受得了太医这样攻诘似的说话,更是暴跳如雷,咆哮道:“放肆,你是在怀疑本王殴打福晋吗?“
“下官不敢,下官不过是例行询问一下罢了,请王爷不要多心。”然后又小声嘀咕,“没有就没有,那么激动干啥?又不是做贼心虚。”
岳礼听得明白,正要再发火,却听那太医道:“福晋若不是得了癔症,又怎么言语失当冲撞皇后,那可是大不敬罪阿。”
顿时,岳礼如被泼了一桶冷水般,迅速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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