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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还珠)贫贱夫妻百事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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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如前脚步方走,后脚便听得小太监高声通传:“皇上驾到——”

    皇帝怎么会这个时间过来?

    兰馨眉头一皱,与皇后对望一眼,两人的眼中都有了悟。

    兰馨迅速红了眼眶,拿起帕子捂住口鼻。

    皇帝一进来,就看见一向乖巧开朗的兰馨手忙脚乱的擦着腮边的泪水,皇后一脸的头痛,似在安慰她。见得皇帝进来,皇后无奈的拍拍兰馨的手,示意她先下去。

    兰馨吸吸鼻子,一甩帕子给皇帝皇后二人告退。

    待兰馨下去后,皇后才迎了上前,“皇上怎么这会来了?”

    皇帝扶着皇后的手,道:“唔,朕听说皇后召了太医,特过来看看。兰儿这是怎么了?”

    听说?听谁说的?皇后心中冷笑,消息真够灵通的,方才发生的事,那边就能动员皇帝过来,幸好这边收手得快,不然不是让皇帝遇个正着。

    想着,皇后叹了一口气:“唉,还不是为了那硕亲王福晋。”

    “硕亲王福晋?唔!就是方才出去的人?”皇帝想起刚刚在外面碰见,被几个宫人围得严严实实的女子,看上去只有三十许,容貌秀美,妆容虽稍有凌乱,却反为她增了几分小家碧玉楚楚可怜的韵味——我们皇帝陛下最爱这一口。

    看来皇后近来虽说贤惠许多,到底还是逃不过一个“妒”字阿。不知那硕亲王福晋是怎么得罪了皇后,还是皇后见不得其他美人,等会儿定要问个清楚。皇帝想起令妃——哦,现在该叫令嫔了——以前曾多次被皇后无故责骂,脸色也差了起来。

    幸好他最近对皇后的观感不错,不然只怕当场就要拂袖而去了。

    皇后一旁细细观察皇帝的脸色,不由暗暗咬牙。虽然觉得心中嗝应,不过为了大局,仍忍下了怒火,便装出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又叹了一口气:“可不是嘛,真想不到看上去那样正常的人,竟是有癔症,方才进来时还好好的,说话行事看着也正常,谁知不到片刻便发作,胡言乱语的,把兰儿吓了个不行。”

    皇帝心中已有成见,对皇后的话自是不大相信,不过看着皇后的样子又不似作假,加上他的偏心眼惯性使然,到底脸色稍稍放缓。“癔症?可有冲撞到你,需不需要宣太医过来看看。”

    皇后像是舒了一口气般,指指容嬷嬷红肿的脸。“谢皇上关心,臣妾只是被吓了一跳,并无大碍。硕亲王福晋扑上来时,幸得容嬷嬷忠心,替臣妾挡了一下,不然此刻挨打的便是臣妾。”皇后很自然的略过了她用茶盅砸向雪如一事,却对雪如的所行所言加油添醋。

    皇帝看着容嬷嬷脸上的伤痕,对皇后的话便信了几分,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容嬷嬷尚且在一旁插嘴:“也不知那硕亲王府怎么回事,福晋都病成那样了,还让她进宫请安,这次幸得制止的早,若真让她惊吓到娘娘,奴才等真是万死不得辞疚。就是娘娘心善,还派太医到硕亲王府诊治。”

    “休得胡说。敕封硕亲王府又岂是你能议论的?”皇后假意呵斥容嬷嬷,心中一动,又对皇帝感概道:“说什么那硕亲王也是朝庭敕封的异性王,那福晋也是上了宗室玉碟的,哪能让她那样疯疯颠颠,让人看朝庭的笑话。”

    见着皇后受了惊吓还想着朝庭的体面,皇帝颇受感动——皇后果然贤惠,所思所想都是站在他的立场为他着想——对皇后的话又再信了几分,对硕亲王府也起了几分怒气。“冲撞皇后乃是大不敬,哪能就此算了。吴书来,你到硕亲王府传朕的旨意,警告一下岳礼,让他管好内闱,福晋病了就该静养,休要再放她出来惊吓他人。”

    吴书来奉命而去。皇后感动的热泪盈眶,“谢皇上厚待,臣妾真是……”她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皇帝也是又是一阵感概:朕只是一点点关心,皇后就感动成这样,果然是对朕全心全意。(皇帝陛下,您就继续自恋吧。)

    皇后用帕子抹抹眼角,稳了稳情绪,又是一脸忧愁,道:“只是……到底委曲了兰儿了。”

    皇帝这才想起,他为兰馨准备的准额驸正是硕亲王的世子皓祯,心里也一阵发堵,半晌才道:“那倒无妨,日后兰儿自有她的公主府。”等于变相的向皇后允诺兰馨日后的品级。

    皇后一阵失望,不过也知皇帝不会那么简单就收回指婚,便又道:“虽说如此,可臣妾到底心疼兰儿。您方才是没听到那硕亲王福晋说的话,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兰儿就要被套上一个私相授受的名声了。臣妾就不明白了,那硕亲王世子也是自幼熟读诗书,饱受圣人教诲,怎还会做出如此没有规矩的的事情来。唉!但愿这些事都是那硕亲王福晋自作主张做下的吧。”

    皇帝自己就是个爱干私相授受的主,不过那是他在祸害别人闺女的名声清白,现在轮到他自己的闺女的名声被祸害,他就不干了。开玩笑,这些话传了出去,这宫里的格格的名声也全毁了,再说,兰馨身上还背着一个忠良遗孤的名号。事关他自己的名声,皇帝终于重视起来了。

    皇后见皇帝神色有所松动,便见好就收,道:“好在那个皓祯是皇上亲自挑选的,品行自是不差,臣妾也放心些。唉,只要那皓祯在女色上不要像那硕亲王一样糊涂便行了。”

    皇帝闻言,不由大奇,免不了又询问一翻。

    皇后笑道:“也难怪皇上您不知道,这些毕竟都是陈年琐事。就是臣妾,也是听宫中的老人说的。那硕亲王福晋娘家的名声不好,在小选时本是撂了牌子的,谁知硕亲王爷看中她的美貌,非要娶她当福晋不可。后来宫中多次指了秀女过去,皆被硕亲王所拒。过了十多年才因为子嗣的事纳了一名侧福晋,却是下人献上的回族舞女。唉,当真糊涂之至。”

    娶一个因名声不好撂了牌子的女人当福晋,又娶舞女当侧福晋,那是正经人家干的事情吗?自己千挑万选的额驸竟是出自这样的人家,皇帝脸上有些挂不住,“这些事情你怎么不早些跟朕说。”

    皇后也委曲阿。

    “皇上一直说那皓祯文武双全,人品贵重,想着皇上定是将他的为人处事查得清清楚楚了,臣妾一个深居后宫的妇人,又不见外男,又哪里清楚他的为人。再说,哪能因为老子不好就否定儿子呢?臣妾还想着,只要这个皓祯是个好的,其他的也就算了。只是今天见了硕亲王福晋,臣妾这心里就堵得慌。”

    臣妾一个深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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