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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还珠)贫贱夫妻百事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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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佛爷您慈祥仁爱,皇上朝政繁忙,阿哥与格格们能为您与皇上尽上点孝心那是天大福气,臣妾倒是盼着能有这种荣耀,只是怕呆嘴笨舌的反惹您生气。”舒妃奉承道。

    “那是,老佛爷是天底下最有福气的人,臣妾也想在您身边多呆一下,好多沾点福气。”庆嫔接力。

    太后的脸笑成一朵菊花,“你们就知道说些好听的哄哀家开心。“

    庆嫔趁热打铁:“哎哟,能博得老佛爷一笑,那不是臣妾们的荣幸么?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赏阿?”

    “赏赏赏,桂嬷嬷,赏庆嫔一勺蜜糖,让她这张嘴再甜一点。”

    底下的妃嫔无论真心或是假意,皆笑成一团,气氛浓烈热闹。

    笑闹了一阵,太后又问:“可有让太医按时给令妃请平安脉?”

    “请皇额娘放心,臣媳已经吩咐了,令妃照纯贵妃的例子,平安脉由三日一请改为日日请。”最好她也跟苏佳氏一样,躺在床上下不来。

    “你办事哀家放心。”太后赞赏的看了皇后一眼,“纯妃最近身体可有好转?太医怎么说?”

    纯妃即纯贵妃苏佳氏,苏召南之女,生有皇三子永璋,皇四子永瑢、皇四女和和嘉,于乾隆十年与那拉氏一同进的贵妃,与那拉氏、愉妃珂里叶特氏与婉嫔陈氏三人为皇帝鄱邸仅存的老人。皇帝登基初期颇受宠,与那拉氏虽算不上死对头,但彼此间上上眼药拖拖后腿却是常事,只是自十三年孝贤皇后薨毙,皇三子被皇帝斥责厌弃后苏佳氏就一直郁郁寡欢,身体也迅速的垮了下去,自去年以来更是急剧恶化,几次徘徊在生死边缘,后宫的人都知道,她只是在拖时间而已。皇后也是在贤孝的葬礼上被皇帝呵斥失宠的,对于苏佳氏也有同病相怜的感慨,从此也不针对她了。

    “太医说了,苏佳氏的病因在于早年生产时伤了元气,后又失于调养,若她能放宽心怀,好生将养,兴许……”皇后隐晦的说着纯贵妃的病情,腹诽不已,太医又不是傻子,苏佳氏得的明明是心病,只是个个明哲保身,每次都讲一大堆他人听不懂的废话,最后得出一个不是结论的结论,反正不管什么病,让人好生调养放开心怀总是没错的,冶不好?谁让你自己放不开阿?

    “那苏佳氏就是心思太重了,皇后有空要多开导她,让她别胡思乱想该放下的就要放下,千万别学一些小家子气的人。”太后何尝不知道心病还需心药医的道理,只是对她而言,皇帝的面子比苏佳氏这个汉妃要重要得多,因而也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两句,便将此事摞开交与皇后处理。

    “臣媳遵旨。请皇额娘莫要为纯贵妃伤神挂怀,否则就是她知道了心里也不安的。”开导?怎么开导法?病根在那摆着呢,你病根不除,神仙下凡也白搭。

    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皇后有种物伤其类的伤感,只是因为尚在太后面前,少不得还要振奋精神。

    太后又道:“太医院那边也要好好敲打敲打了,每次说话都是大同小异,搪塞了事。这宫中要什么样的药材没有,哪来那么多的失于调养,好好的一个人,倒让他们越治越不好了。桂嬷嬷,你跑一趟,就说哀家的意思,让太医院不拘用什么药材,只要将苏佳氏的病治好,哀家重重有赏。”

    “着。”桂嬷嬷领命而去。

    少倾,皇帝来了,又是一阵乱七八糟的请安,落座后,太后笑咪咪的看着皇帝,“皇帝,你朝政繁忙,就不要日日都到哀家这里来了,孝不孝顺不在请安这份上。”

    “皇额娘,儿子平日忙于朝政,不能时时在您的面前侍奉已是不孝,若是连请安都不来,您让儿子于心何安。”

    “你有这个心思就是对哀家最大的孝顺了。额娘只是心疼你日夜辛劳,却还要惦记额娘这个老婆子。其实额娘这边有你媳妇尽孝,平日里又有晴儿照顾也就够了,你平时要多加休息,好好保重身体才是。”

    “儿子谨记皇额娘教诲。只是圣祖皇帝与先皇将这大清江山交与儿子,儿子夙夜警醒,兢兢业业,就是唯恐辜负了他们的嘱托。好在如今大清国力强盛,四海昇平,百姓也安居乐业,儿子虽不敢自比尧舜之德,但总算可以不辜负明君圣主这四字了。”皇帝自我感觉极佳,平日里就觉得自己的文治武功不亚于康熙爷,今日又有大臣上书,将他形容成德比尧舜,功盖汉唐的旷世明君,把皇帝拍得通体舒泰,迫不及待的向太后夸耀。

    太后高兴极了,用帕子擦擦眼角“额娘虽然不懂得朝堂上的事,但安居乐业四个字的分量还是知道的,日后就算额娘闭了眼,也有颜面去见列祖列宗与先皇。”

    皇后在一旁连忙安慰太后:“皇额娘,这是喜事阿,您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反而说这种丧气话,您还要千秋万岁,看这大清的江山千年万载哪。”

    太后一边笑,一边佯怒道:“胡说,还千秋万岁呢,那哀家不成了老妖精了?!”

    “就算是老妖精,那也是大清最有福气老妖精。”顿时引起了一片笑声,妃嫔们纷纷凑趣说笑,屋内气氛欢快轻松。

    皇帝却有些郁闷,本想向太后妃嫔们夸耀一下自己的丰功伟绩,谁知被皇后一打叉,把话题扯远了,他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自己再提起这个事,想到此,他不由瞪了皇后一眼。

    笑闹了一阵,太后对皇帝道:“皇帝,皇后向是个贤慧孝顺的,你可要好好待她才是。”

    皇帝本就有些不痛快,忽又想起了一事,顿觉得皇后的笑容有些刺眼,便开口道:“若是真的贤慧就好了。”

    此言一出,屋内气氛顿时一窒,妃嫔们都不敢开口,皇帝也有些自悔失言,要知道,皇帝一向讲究喜怒不形于颜色,何况太后向来喜欢皇后,她也一惯会哄太后开心,只是一抬头,看到皇后似乎无动于衷的样子,气顿时不打一处来。

    “皇后,朕听说内务府苛扣延禧宫的份例,此事你可知道?”皇帝原想着请安过后再到坤宁宫问一问此事的,谁知被皇后一气,脑子一热,就当众开始责问皇后。

    皇后却不冷不热反问:“不知皇上从哪听说的?臣妾主持后宫,这内务府短缺了延禧宫的分例,怎不见令妃向臣妾说起过。”

    “你不用管朕是听谁说的,只说你知不知道此事?”

    “皇上责问臣妾此事,却不愿说出从何听到此事,您要臣妾如何回答?或是您心中早有了定论,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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