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楠出院了,在医院修养了半个月的他精神很好,我也终于可以解脱了,虽然失去了工作,但是现在想一想,那种工作,真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午饭时间,几个女生结伴去往食堂,远远地看见肖楠矗在出在那里,我装作没看见,从身边走过。
“哎,”他叫道,我头冒冷汗,止步回身,身边的女生开始窃笑。
“别吵,先去吧。”我撵走一旁起哄的女生,向他走过去。
“晚上吃什么?”他见她们都走了问。
“我没有名字吗?哎什么哎?”我很是不爽,“再说我卖给你了吗?你不是出院了吗?干吗还要我伺候你?”我看到他,又想起自己的薪水,可怜我辛苦了一个月用命换来的薪水,给他交住院费都还不够,结果东拼西凑的总算结了住院费,一想到这里我就心疼,哎,也不知道究竟欠了他什么,我已经忘记了这是我第几次抱怨。
“胃还是不太舒服,这个给你。”他塞过来一个鼓鼓的信封。
“是什么?”我一边打开来看,一边问,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下巴险些掉了下来。
“住院费。”
“算了,害你受那么多罪,拿回去吧。”我将信封还给他,明明心疼的要死,却还装出不在乎的样子。
“不是说恢复期间饮食很重要吗?这个拿回去,继续帮我做饭。”他把信封推回来,转身走了。
我手里拿着信封看着他慢慢走远,这算什么?明明是有求与人,却可以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什么时候能改掉嚣张的脾气,“再惹我,就下点老鼠药,药死你算了!”我打开信封,大概数了一下,里面的钱除了补上住院费的,还多出了两千。“看在钱的份上,原谅你。”我回头跑去食堂。
刚坐下,就有三五个女生围了过来,“干吗?”我警惕的看着身边的几个不怀好意的女生。
“说,怎么和肖楠勾搭上的?”
“说什么呢?”我低头吃着饭,缄口不言。
“行了,行了,该干吗干吗去。”田欣出面解围,女生们见问不出个所以然,纷纷扫兴离去。
“现在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田欣凑过来声音压的低低的,现在轮到田欣三八了,就知道她没那么好心。
“其实前一阵子不是回家”,我说,“是在酒吧出了事,肖楠为了帮我解围,谁知道怎么就那么巧,竟然喝酒喝到胃出血,住了院,所以请假照顾他。”
“胃出血?这么严重?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恢复阶段,还要给他做饭,唉。。。。。。”我叹了口气,继续吃饭。
什么时候才能和他撇开关系?从一开始我便提醒自己要远离这个人,可是。。。。。。偏偏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还有肖楠,有什么事不能打电话吗?非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人,电话?我突然想起相处了半个月,他还没有我的电话号码。
自从上一次的事后,我吸取了教训,要来了肖楠的手机号,我可不想再被人按住追问个没完。避开纷纷扰扰的人群,我追上先我一步走在前面的肖楠。
“晚上想吃什么?”
“做个牛肚补胃汤吧。”肖楠看也没看的答道。
“你倒是会吃,那一起去超市吧。”我抱了抱手里的书。
“自己去吧,我不喜欢去那种地方。”他将双手叠在脑后,庸懒得迈着步子。
“那帮我把书拿回去。”我将书递过去。
“也不是很沉,自己拿着吧。”肖楠看了看我,加快了步子。
“你还能不能再懒点?”我低骂道,调头去了超市,买了牛肚和些敷料,一手夹着书,一手提着买来的东西,回到公寓,总算松了口气,见肖楠已经进了书房,自己直奔厨房,“怎么就会有人喜欢这种混蛋,冷漠,自私,嚣张。。。。。。”我大力地剁着肉,把能想到的贬义词全部加在他身上。
“还有什么?”
“你走路都没声的吗?”我被吓了一跳,完全没察觉到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是你骂的太投入了。”肖楠打开一包速溶咖啡。
“要干吗?不能喝咖啡不知道吗?”我从他手里夺过杯子。
“陆雨川追你,怎么不同意?”肖楠转身靠在水池边,看我,“他热情,温柔又平易近人。”
“什么?” 我一愣,这家伙思维够跳跃的,“要你管?”我没理他继续忙手里的事。
“饿了,快点做饭。”肖楠回了书房,对于肖楠的傲慢,我已经习以为常,懒得和他斤斤计较,定是我上辈子欠了他的,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哎,又躲进去干吗,出来!”肖楠从书房探出头,我手拿锅铲叉着腰,站在厨房门口,“我不能一直伺候你,过来学学做东西。”肖楠放下手里的资料又回来厨房。
“做什么?”我指了指盘子里的西红柿和鸡蛋,“就这个?”肖楠在锅里倒了油熟练的操作起来,三两下,番茄蛋出锅,“试试。”我怀疑的夹了一块放在嘴里。
“不错嘛,那还说不会做饭。”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会做饭?只是一个人有什么好做的,继续吧”他把盘子放下,又回了书房。饭做好了,我把肖楠叫出来。
“汤还要煮一会儿,先吃饭吧。”
“你做饭和谁学的?”
“我是天才,不过今天这个汤是第一次煮,拿你做实验吧。”我笑的很奸诈。“记得不能喝咖啡,不能喝茶还有酒。”
“知道你这么罗嗦,就不找你。”肖楠说着低头吃饭。我不满的作势在他头上比划起来。
“汤你自己看着,再过半个钟头关火,别忘了。”我简单的吃完收拾东西要走。
“你每天这么跑来跑去的,不麻烦吗?我可以在书房加张床给你。”
“什么?你说什么?”我觉得自己快被他气死了,亏他说的出这种话,什么让我……住书房?
这个人都不懂得什么是感恩吗?就算他是因我住的院,但这么久的伺候,也该还清了,我把书抱紧打开门,“我疯了吗?要住你这里。”说完重重的摔门而去,“这人是不是有病,要我住他这里,我巴不得快点和他脱离关系,”我自言自语,愤愤的向前走,身后汽车鸣笛声吓了我一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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