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美国到东京,两天两夜不眠不休,小鬼们风尘仆仆,大人倒是精神奕奕。
她开始考虑要不要使用精神借贷爆发一天再好好睡上三天。算了,那个能力虽然能暂时维持体力充沛,但后遗症挺郁闷的。但不负责任的说,吓的可不是自己……
但学林小姐风吹杨柳倒还是不适合她的一贯路线~~
四座敞蓬跑车,蓝白相间图案,代表蓝天,揉合白云和旋转不停的螺旋图案。自家宝马算是一款沉稳的跑车。
快斗专心致志的捧着魔术杂志阅读,小优全神贯注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时不时打着无聊的哈欠,两个孩子最近气氛一直诡异兮兮的。但在盗一含义深刻的一瞥之下,她连忙微笑着掩饰困倦。
日本到处都有樱花,满目望去,或是几百棵花树拥在一起,或是一两棵花树在路旁水边悄然独立。春天在日本就是沉浸在弥漫的樱花气息里。
旅游杂志的介绍,樱花一共有三百多种,最多的是山樱,吉野樱,和八重樱。完全分不出来,如果不是春天,不小心还会以为是腊梅……(影:这是本人觉得——||)
“迟到了都是盗一的错,真是的!明明后几场的魔术秀都准备好了,却故意跟剧团的老板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迟到,又是迟到,你爸爸又要不高兴了,哎!”奈子郁闷埋怨自家丈夫,在截止期前玩失踪,怎么打电话都是‘对不起,我在登机中’,他以为他是有希子家的名推理作家!
“嘛,反正我父亲生气的对象也不会是我,”事不关己的态度引来小娇妻的怒瞪,手一滑,一个大回旋转弯,坏笑看着她东倒西歪,“我只是看百老汇几家剧院的老板都肥肠满肚,适当让他们运动一下。”
“你!这种恶趣味……”她以oh ,my god的神态夸张抚着额头倒在车座上,突然对后座的儿女说,“小优没办法就算了,快斗不许学。”这句话遭到了某女的白眼。
“还有,”奈子挨个兴师问罪,“你们俩,怎么回事?这么晚才来回合,上哪鬼混不,——快活了?有点劳动意识好吗?”
“劳动意识是由报酬决定的。还有喂,妈,请不要用逼问出轨丈夫的语气询问我们。”优。
“以后爸爸真的红杏了你再问,放心,你这么易怒老得很快的,相信也不久了。没事,妈,家庭主妇没得当,巴黎圣母院还少个敲钟的呢~!”快斗。
两人虽气氛不像往常愉悦,但在达成共识的吐糟方面,还是一唱一和默契良好。
“再说也不是我们的错啊,爸爸留下的密码,破解宙斯,阿波罗就算了,居然还有阿斯克勒庇俄斯,鬼才知道是祖孙三代的聚会呀!”
“这个倒好猜,”快斗满不在乎,可不代表他没有抱怨,“可是居然用19世纪的Kasiski密码破译,那个真难想到。”最后还是小优请朋友编程出一个密码破译机器,作弊才即使搞定,当然这个是不能说的秘密。
一道“慈爱”的目光胶着在她的背上,“小优……”,奈子欲言又止,只是一直目光灼灼的看着女儿。
“妈!”她深深呼出口气,“有话说就是。”
“到了爷爷家,麻烦你能把嘴闭上吗?”她无辜的眨眨眼睛,目光晶莹可爱。
犹如一个重锤砸在她的头上,郁闷的抬起头:“好过分!”
“乖~听我说,恩,就是说,这样嘛,那个,日本人非常传统……”奈子吞吞吐吐,王顾左右而言他。
“日本的传统和樱花绚烂有直接关系吗?喂喂喂!老爸,妈的遣词能力有点问题,或者是她‘老’了我们有代沟,你来好好解释,不要告诉我她想表达的是这种东西。”
一丝笑意流淌在黑羽盗一的唇畔,而在妻子的猛掐下他迅速收敛了笑容,沉思片刻:“小优,这次去你爷爷家,放稳重些。我父亲是个生意人,古板严肃是难免的。”
他还没说一句完整的话就被女儿打断:“生意人,事业做得大吗?”
他看着女儿$$发光的眼睛,无奈的叹了口气,被迫换了话题:“在日本举足轻重。”
“诶诶诶~!那你们怎么不早点回去看他?”立刻急得跳了起来
“谁养的这种现实的小鬼。”奈子一脸黑线,却没有回答小优的问题,与丈夫对视一眼,好笑的说,“我们在经济上怎么亏待你了?”
亏待了……拿个零花钱还要破保险箱的密码,我们容易吗?
“对了还有,你们两个不是一直嫌我不可爱吗,人家才七岁而已嘛~”她不屑的撇撇嘴唇,突然想到什么,小心翼翼的问,“老爸,那你在家是不是很不受欢迎——我说受宠?”
他手举拳咳嗽一声选择无视:“小孩活泼顽皮本身并没有问题,但小优,对于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来说,你的日常言语略显刻薄。”
“诶~只是略显?”她扬扬眉,有些失望的反问。
黑羽盗一挑起嘴角,弧度未落,她就觉着一股子大力,连着她穿透了车的后座,一直把她推到储物箱,眨眼之间,她就被锁在一个空间狭小的黑匣子,黑羽盗一握方向盘的手未离开半分。
好厉害……
乖乖在后面安分点。”或许算是眼不见为净,透过一层,平日听习惯的声音此刻显得悠长空旷。 “等一下,这是非法拘禁!虐待儿……”她连连敲击车壁,咚咚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回想。儿童么,以她这个年纪,这好像不算了。
“能自己出来吧。”仍旧轻描淡写的口吻,把一切不可能当成理所当然,是挑衅吧。
自己那微不足道的小手法和爸的比,真是小巫见大巫。咳咳咳,不好听吗?那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她瞅瞅周围的漆黑,摸了摸备用轮胎,怡然自得的枕了上去,舒服的摊开四肢,毫不在乎姿势。黑暗虽然可怕,反正并不是永无止尽,隔着一层墙,也有欢声笑语。等一下,貌似有一个关键人物今天安静过头了。
霎时怒气直上干云霄:“哥,你不是睡着了吧,好歹帮你亲妹妹说句话啊!”
快斗翻过一页,不动如山……
盗一咀嚼着孩子的那句——“我才七岁而已。”微微皱起眉头,这别扭的话,似乎是一个少女理直气壮挥霍青春的得意,却不是孩子该有的积极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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