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射雕双穿)回首向来处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72史之缝隙第(2/3)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的弯路。

    你可以有一个任何穿越者都不能相比的大好机会,来改变一切建立一个想要的社会,有一个一百年才会被撼动的强大力量作为支持。而百年之后,即便情势有变,播下的种子都早已经生根发芽,有些东西只要一旦扎了根,就再也挥之不去了。”

    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华筝睁大眼睛默默望着他,像是有一丝惊异,又好像意料之中,杨康叹道,“我一路看到的,就是你一路看到的。我一路想到的,就是你一路想到的。”

    华筝盯着他的眼睛,“我错过的,也就是你错过的。你不后悔么?”

    杨康也回看她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道,“没有错过你,我什么都不后悔。”

    华筝嘴唇动了动,最后却转过身去,缓步走到河岸上,“如果还有那样一个机会,唯一的遗憾就是自己不能再活上五百年吧。”

    天似穹庐高远,凉风呼啸,河水透着乌色。塞外的河,无论多么澄澈都会隐隐呈现出乌黑,也留下多条被称为黑水河的河流。河对岸密密麻麻的帐篷是商人的集市,热闹非凡,同对岸大汗军营的森严肃穆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座临时建起的城市,筑土为城墙,搭帐篷作为房屋,若是一声令下拔营而起,便又是一片荒原。

    这时有人来报车马整备完毕,华筝把视线从河岸上收了回来,“走吧,去见见你师父。”

    大汗的金帐是所有帐篷中最高的,很容易辨认出来,大汗的亲卫被称为怯薛军,他们在军帐周围列队巡逻,戴着打磨得光亮的铁盔。进到帐中,陈设更为气派,连支撑穹顶的圆木都漆得光可鉴人,每根都足有一人合抱。

    帐子开口向南,坐北对门为主位,两人便在末席坐定。成吉思汗此时已经五十有余,须发略有斑白,身体却不显老态。丘处机坐在他左手边的尊位上,再旁边是一名翻译官,年岁也颇高。

    华筝对他耳语道,“那个是太师,耶律阿海。”

    杨康这才仔细去看,这位耶律阿海久闻其名,却是初次见到。这人原本是金国的官吏,在成吉思汗还为义父王罕鞍前马后时,被金朝派遣出使到了王罕部落,毫不犹豫地投入了尚在弱势的铁木真麾下,而他的妻子儿女都被扣留在金朝,直到金朝兵败求和时,成吉思汗亲问使者,为何扣留太师家人时,金朝才将其家人送出关外团聚。

    这位曾经的契丹皇族,作为辽国遗民,也是金国臣子,同耶律楚材还是远方兄弟。他同汪古部的老族长一样,不知如何在混沌中看透时势,当游龙还在浅滩之际,便巨眼识得英雄,下对了赌注。

    耶律阿海官拜太师也不光凭借政治投资,他是带兵破金的头号功臣,也精通诸国语言,丘处机所言的道家术语,若非博学如他,普通的翻译官也不见得能译出真意。

    满座的诸王与大臣一同听取丘处机的侃侃而谈,何为天道,何为道法自然,又论说顺应天地养生之道,成吉思汗叹道,“神仙之说养生之道我甚入心。”又对众人说道,“汉人尊重神仙,犹汝等敬天。我今愈信大师真天人也,天降神仙为朕言此,汝辈各铭诸心。”

    座中众人纷纷举杯相应,成吉思汗笑道,“饮酒须有节制,一月饮酒不得多于三次,多年来皆是如此,并非唐突真人。”说罢,命人在银杯中倒入奶茶,以茶代酒相敬。

    酒席之中并无太多礼仪束缚,丘处机早就看见杨康在座中,示意他前去说话,正在此时,孛儿帖皇后也派侍女将华筝请到丘处机座前。

    两人便一同到了丘处机座前,杨康上前行礼,“师父。”而丘处机看见自家失踪已久的徒弟,自酒席开始以来的飘飘若仙终于被打破了,只见他眼睛一瞪,“你这小子可真会跑,回头再跟你算账。”

    孛儿帖皇后叫来一名翻译官,看穿戴样貌像是阿剌海的汪古族人,命他翻译到,“请长春真人不吝金目,为小女诊断一二。”丘处机自然应承下来,在孛儿帖开口之前,他的目光就已经看在华筝身上,神情略带疑惑。

    当日在中都王府挑战梅超风时,他在明华筝在暗,之后他在临安嘉兴一带准备同江南六怪履行十八年之约时,华筝都在桃花岛上,是以两人未曾谋面。而全真七子之中,只有马钰早年在蒙古教授郭靖学习内功时,识得华筝,另外就只有王处一和华筝曾在客栈见过,共同商议杨铁心与包惜弱外逃之事。

    丘处机看了看华筝的面色,“公主殿下可是中毒,又受的是内伤?”

    他还等翻译官说,华筝已经用汉语回答道,“道长所言不差。”

    丘处机皱了皱眉,“我听闻马师弟说,郭靖同大汗的一位公主有婚约。”

    华筝微笑道,“正是在下。”

    丘处机更为疑惑,他似乎是想起来刚才自己徒儿和公主一同进来,便把目光投向杨康,似乎在质问他怎么回事?

    “公主幼年曾到中原拜师学艺,与徒儿也是多年相识,师父不必疑惑。”丘处机略为释然,“我观公主殿下乃内力小成之人,中毒未解又受了内伤。你内功乃是高人所授,伤你者亦是高手,却不知是何人?”

    华筝点头道,“难怪我父汗称呼您为仙人,果然所言字字不差。”

    华筝对她受伤的缘故避之不谈,杨康在旁也是暗暗纳罕,丘处机自称第一得意是诗文,第二得意是医术,第三得意才是武艺,只是不知他到家的金石之术,到底有几分功力?

    丘处机不再追问,又回复了在大汗坐前讲道时的仙风道骨,“敢问公主所中何毒?贫道于毒药之术并无涉猎。”

    “无名之毒,不过毒药解药,我手中都有。”

    丘处机并不急着诊脉,“敢问公主殿下,对自身境况可否了解?”

    华筝回答得也很镇静,“一年前受伤时便知,如今时间已经过半。”

    “金刀驸马要随军西征,公主的婚约作何打算?”

    “父母之命在前,天命在后,哪里由得我做打算?”

    “人生短暂,如蜉蝣天地间,公主能放宽心自然好。”丘处机说完,又对孛儿帖皇后道,“若要细细诊脉,需要清净之所。请屏退左右,贫道替公主殿下仔细诊断一番。”

    丘处机经大汗亲口称为神仙之后,其余人自然也极为敬重,孛儿帖皇后没有丝毫异议,便让人带路去大帐之外的一顶单独小帐,除了孛儿帖在帐内陪同女儿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