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说阴就阴,瞬间大雨就下起来了,濮阳曦马上穿好衣服,跑了出家门。攸雅冉见状问了一句:“曦,你干嘛去啊?”濮阳曦一心都在那个地方,怎么会理会攸雅冉的问题,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连雨伞也没有带,攸雅冉刚想说,濮阳曦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雨中了。
濮阳曦已经不管雨打在身上,连忙的跑着,她的心一直在担心着。“嘀————”一辆车在里濮阳曦很近的地方突然停下了,就差一点撞到了她。而濮阳曦没有理会,飞快地跑着。那个车主竟是司徒诺寒,司徒诺寒一眼就看出那是濮阳曦了,心里暗暗地骂她: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别人该怎么办啊?她早就被撞上,这么大的雨,怎么也不带雨伞啊!濮阳曦哪管是谁啊,连平时的礼貌也顾不上了,就跑走了。
濮阳曦跑进了一个广阔的森林里,映入眼帘的不是树木,而是一片妖娆的彼岸花海。濮阳曦心里庆幸还好她的花朵没事,愣愣的站在了那里,欣赏着她的花朵。突然一把雨伞举到了她的头顶上,濮阳曦一惊,猛地回头,看见的是司徒诺寒一脸的温柔,但眼神里透着丝丝的担心。濮阳曦只是微微的一笑,看着花海轻轻的吟诵:“等生命走过暮秋,穿过开得妖娆的彼岸花海,望着三生石上自己行过的点滴,喝下手中的孟婆汤,走过奈何桥,便走进了又一场的轮回中,纵然有些花还没开就谢了,纵然有些事还没雇就淡了,纵然曾经的梦已无法圆满。”司徒诺寒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了,也说道:“那年恰似一席梦,梦里花开为谁人。风卷残忆念流年,刹那恍惚又回昨。似梦祭忧片刻情,烟花燃尽岁月忧。今朝似梦愿回昨,陌路孤客思华年。”
说着濮阳曦就做出雨伞蹲下身,去抚摸着彼岸花。司徒诺寒哪可以让她再次淋雨啊,一把把她拉了回来,濮阳曦用疑惑的看着他,眼神里也透着一丝愤怒,司徒诺寒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陪她一起蹲下了身。看着她温柔的抚摸着彼岸花,眼神里透着认真,爱护。半许,司徒诺寒开口问她:“不冷吗?”濮阳曦根本没有理会,敷衍的回答了一句:“你说呢?”眼睛还是在注视着花,因为这是她最重要的人送给她的他们亲手一起种下的,随后他被父母送去英国了。司徒诺寒又说了一句:“可以孤单,但不许孤独。 可以寂寞,但不许空虚。 可以消沉,但不许堕落。 可以失望,但不许放弃。 记住,没有伞的孩子要努力奔跑。”濮阳曦听后笑了:“你是在鼓励我吗?好像不需要啊!”司徒诺寒见势马上说:“走吧!要不然你该感冒了,这么马虎,出来也不带雨伞。”濮阳曦淡淡地回答了一句:“嗯。”
司徒诺寒拉起她,握着她的手走向了他停在森林外面的车子。濮阳曦就跟在他的旁边,默默地走着。而司徒诺寒则是很担心,万一生病了怎么办啊。司徒诺寒谓濮阳曦打开了车门,随后自己也坐上了车。刚进车,濮阳曦就感觉暖和多了,不一会就感觉到了凉意,身体微微发抖,两只手抱紧了自己,司徒诺寒很灵敏的发现了,从后面拿来了一条手巾为她擦干头发。濮阳曦拿过他手里的手巾,说:“我自己来。”司徒诺寒又找来一件被子,给她盖上了,还不时的说着:“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啊?感冒了可怎么办?出来是怎么不想着点?刚才还差点被车撞,你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吗?”濮阳曦回答了一句:“我们都是没有安全感的人。纵使自己知道有些无理取闹,但就是想要证明自己的重要性。”
司徒诺寒先是一愣随后又马上说:“我送你回家。”濮阳曦诺诺的答了一声:“嗯。”一路上司徒诺寒在飞快的开车,但心里却心乱如麻,濮阳曦在看窗外的风景,一脸淡定。到了她们四个人住的地方,濮阳曦道谢之后下车,司徒诺寒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一眼。
看着濮阳曦只身的背影,司徒诺寒在想:你是不是这样?容易满足,更容易受伤;总有一种被忽视的感觉;付出的远远超过得到的;很固执,习惯冷战;在别人面前笑得很开心,一个人的时候却很漠落;陌生人前很安静,朋友面前胡闹;坐在电脑前,不知道做什么,却又不想关掉它;不喜欢等待,却总是等待;经常发呆。没关系,你只是太看重感情的人。
濮阳曦边走边在想:世界上真的会有那么一个人默默地关注着你,疼爱着你,却永远不再靠近你,微笑着撑过去吧。
你原以为只要跨过这一步,生命将有所不同,当跨过这一步,你或许就不是你,而是一个真正可以去冒险和犯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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