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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娘娘(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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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三十一章 阵前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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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要一直待我这么本分,这么见外么?”

    滕云被他触碰的地方忽然有些发烧,蒸腾的脸上难受,稍稍别过头去,道:“微臣……我……我自然看得出来,只是……不知道如何说。”

    薛钧良探身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笑道:“你不需要说什么。”

    滕云心里有些感动,薛钧良待自己确实很好,很温柔,不会强求什么,也不让自己回应他什么,只是这样子,滕云却觉得自己很窝囊。

    薛钧良亲完想要起身,下一刻却被滕云拽住,嘴唇上一阵轻微的刺痒,竟然被滕云咬了一下。

    滕云咬完了人,才觉得抻到了伤口,薛钧良一边扶他躺下,一边笑道:“受了伤就不要胡来,既然你喜欢,等你伤好了,咱们在营帐里……”

    他说到此处就不再多说,但是滕云显然听明白了,瞬间觉得营帐的床有些扎人,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滕云在床上休息了五六天,加上薛钧良什么都亲力亲为的照顾,就已经差不多打好了,除了拉弓射箭,连骑马都没问题。

    因为薛钧良的御驾亲征,奉军一时不敢过洺水来,这也让滕云休养的很充分。

    众人坐在主帐里,围着地图商讨了一下如今的情势,两国都沿洺水布战,赵戮占据望江坡,薛钰镇守鹏郡,两军主力争夺洺水。

    看起来似乎是旗鼓相当不分伯仲,这个时候就要看哪边的粮草充沛,供应及时,但是这样的拉锯战并不理想,费时费力消耗军心斗志,最终是两败俱伤的代价。

    滕云道:“其实看起来是势均力敌,但是大家不要忘了,咱们还有正安军。”

    赵统应声道:“早就听闻正安军虽然整体才两万军马,但训练有素,都是精锐之师,如果咱们能和正安军前后包抄,就再好不过了。”

    薛钧良道:“那如何能把奉军引到陷阱来,前后包抄呢?”

    众人一时都沉默了,死死盯住地图,奉国大都督齐梓结是沙场上的老兵了,而且用兵谨慎,从赵统的事情就能看出来,没有万全的把握,齐梓结是不会让大军冒险的,这些小打小闹的计量,在一个老兵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滕云道:“那么……咱们不妨,就放齐梓结过洺水。”

    赵统惊道:“什么?让他们过洺水,那岂不是把大军拱手相让了?”

    薛钧良看了一眼滕云,又转而去看地图,忽然笑了起来,“正如滕南侯所说,就放他们过洺水!”

    滕云见赵统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指着地图上的洺水,道:“洺水是天堑之险,水流湍急,在水上打仗咱们永远讨不到好处,事前你也说了,如果可以联合正安军,把奉军前后包抄,那就没问题了,既然齐梓结小心谨慎,咱们只有创造机会,让他掉进沟里。”

    他说着,点了点洺水北岸道:“不想在水上打仗,那么只能在南岸或者北岸打,咱们想要在南岸打,必须夺下洺水,否则一边渡河一边迎敌,很不利于作战,所以只有把齐梓结引到北岸来。北岸是咱们的营地,他的军队到了这里不一定能讨得到好,只要有人装作败退,把他引到腹地,后有洺水不容易撤退,西面边是咱们的军队,东面自然是正安军,如果他们冒然北进,北面也有州郡的屯兵。”

    赵统听了都顾不上薛王在场,拍了一下桌子,道:“好办法,这招以退为进用得妙。”

    他说罢顿了顿,皱眉道:“只是……想把齐梓结引过来,也是件难事罢。”

    滕云笑道:“这自然要看你和我了。”

    “我和将军?”

    赵统怔愣道:“将军也要上阵?这不妥罢,将军肩上刚好,万一迸裂了……”

    薛钧良咳嗽了一声,道:“赵统啊,军前就不要说些不吉利的话了。”

    赵统尴尬的摸了摸头,道:“末将知错了。”

    滕云笑道:“没关系,其实我并不是上阵杀敌,正是用自己的伤势,让齐梓结掉以轻心,你吩咐下去,这几天让将士们把我伤势痊愈的消息传到河对岸去,奉军谨慎,定然会以为是虚假消息。”

    赵统笑道:“对对,他们之前就以为将军你……”

    他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嘴,站起身来道:“末将还是去让将士们散播消息去罢……”

    既然讨论完了计策,大家也都散了,薛钧良和赵统进了内帐,薛钧良道:“这赵统的烂舌头,真想替他拔了。”

    滕云道:“赵统年轻气盛,难免说话心直口快。”

    薛钧良挥了挥手,道:“你坐下来,伤口该换药了。”

    滕云依言坐下来,这些时日都是薛钧良亲自为他换药,滕云已经习惯了。

    薛钧良退掉他的上衣,把包扎的布接下来,伤口愈合了,但是显得很狰狞,每次看到薛钧良都止不住心里一跳,难受的厉害。

    瞧了瞧伤口,似乎没什么异样,薛钧良又弄了新的药膏为他敷上,然后包扎好。

    他弄好却不让滕云穿上衣服,只是伸手摸着滕云锁骨上甚至是胸口上的伤疤,这些伤疤大大小小,一看就是时日已久,已经不太明显了,似乎要和滕云融为一体。

    滕云被他弄的一颤,却见薛钧良面色有些低沉。

    “这些伤疤,是我叫人打得?”

    滕云顿了顿,笑道:“忘了。”

    薛钧良的手指顺着伤疤,一个一个的轻轻摩挲,这些事皇后去世,薛钧良一气之下抓起始作俑者严刑拷打留下来的,他知道滕云怎么可能是忘记了,只是不愿意提,免得自己难受而已。

    稍显粗糙的指肚摩挲着滕云的皮肤,这些地方常年包裹在衣衫里,突然被人触碰,让滕云十分不自在,身体抑制不住的涌上一股燥热。

    忽听薛钧良笑道:“嗯?看来你是好了,是不是最近补药吃多了?”

    说着,薛钧良的手竟然顺着滕云的胸口,一直轻轻的往下摸去,似有似无的按在滕云的下1身上。

    滕云打了个颤,差一点跳起来,被薛钧良一手压住,笑道:“你记不记得,我说过等你好了,咱们……”

    滕云听着他暧昧的言辞,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而且自己的下1身被他触碰着,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薛钧良眯起眼来,附身去亲他的嘴唇,滕云起初死死闭着嘴,不让薛钧良进一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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