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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娘娘(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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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九章 掉包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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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掉包

    滕云和薛后阳一起到了军机处拟奏本,本身军机处的官员不太服这个外臣,只不过众人一起讨论过迎敌之策,芥蒂也少了几分,滕云的才智确实让人不得不服。

    众人拟完了本章还要请薛王过目,滕云和薛后阳就一起往回去,姜谕站在殿门口,道:“大王在召见郎靖,吩咐谁也不能进去。”

    他这样一说,滕云才猛然记起来,郎靖似乎是要对薛钧良说些什么,关于皇后的事情。

    滕云和郎靖并没有接触,唯一一次接触还是给镇疆侯接风的时候,郎靖跟着薛钰身后,所以他并不觉得郎靖能了解自己多少,但这个人确实会察言观色,让他心里有些打鼓。

    郎靖一直跪在地上,薛钧良道:“眼下可以说了罢?”

    郎靖道:“草民所言只是推测,无凭无据。”

    薛钧良冷笑了一声,“你现在知道严重了?”

    郎靖并不接他的话,只是道:“草民有师兄弟在奉国游历,也曾听说过一些奉国的人情世故。奉国长主为人温和秉性软弱,擅女红,因为奉主历代以来都很保守而且循规蹈矩,长主未曾教过读书习字,更不要说熟知兵法。”

    薛钧良听着并没有太多的表情,道:“正如你所说,这是你的猜测。”

    “奉主和赵戮将军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证明,长主是奉主唯一的亲人,只因为说过一次反对二人在一起的话,就被远嫁了过来……”

    郎靖说着,笑道:“难不成,大王觉得奉王远嫁长公主,有什么别的善意么?”

    薛钧良听了也笑道:“郎靖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死的太慢,仗着自己才华无双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孤王?”

    郎靖道:“草民是该死之人,不敢苟活于世。”

    他顿了顿接着道:“不知道大王有没有注意皇后的举动,先前镇疆侯曾去过奉国,与草民说起过长主的事情,难道陛下不觉得皇后的转变有些过大么?而且转变的太过突然。所以这样想来,或许一直住在云凤宫的并不是长主。”

    “哦?你是说被人掉包了?”

    “草民不敢肯定。但镇疆侯去奉国时曾与奉国长主有过一些接触,前些时候京城中也有长主和镇疆侯的一些传闻,想必陛下有所耳闻。虽然事实不像传闻中的缘分深入,但镇疆侯与草民说过,两个人也算是识得的,之后也有些间或的联系,时间长了才断掉。只是后来镇疆侯回京到宫中再遇到长主,对方像是根本不曾见过。当时草民也在场,那不像是装的不认识,也不像是忘记了,反而是真的不见过一样。”

    郎靖说着顿了顿,沉吟片刻又开口说道:“而且皇后很大可能是滕国人。”

    薛钧良轻微的震了一下,随即道:“这也是推测?”

    郎靖道:“草民听闻皇后娘娘和滕裳关系不浅,这事情陛下也应该有所耳闻。草民还听闻皇后娘娘知道很多滕国的风土人情。试问奉国、滕国,两国交战已久,百姓可以说是老死不相往来,皇后一直住在宫中,怎么能去知晓滕国的风土人情呢?又如何认识的滕裳?又何谈关系不浅之说?依草民之间,如果想知道皇后娘娘到底是真是假,是不是滕国人,怕是还要从滕裳入手。陛下不防找机会试探一二。再者皇后娘娘身边跟着的人,也可以招来询问。”

    薛钧良思索了一阵子,郎靖的话确实有道理,他也曾经怀疑过皇后,毕竟皇后前后的转变也太过大了一些,但他没想过皇后是被人掉包了。宫里守卫森严,就算之前皇后不受宠,不得陛下喜爱,没什么目光时时刻刻的盯着。但左右也总是有人跟着的,怎么可能让人轻易的掉包而没人知道。

    就说是被人掉了包,其目的又在于什么?

    如果说之前住在云凤宫的是皇后,其实不如说是个谋臣,每次都会为薛钧良提出用兵之策,但从来不想着怎么讨好自己,哪个后宫的妃子不想着讨好君王呢?就算她已经是一国之母,但也要稳固自己的地位,拿稳凤印才对。

    然而皇后既不喜欢跟自己亲近,也不会故意讨好自己,这样一想来,似乎全都能说通。

    薛钧良收了神,转身坐在大椅上,笑道:“郎靖,你是聪明,但终归是不用在正道上的小聪明。你方才说的有什么证据么?”

    “没有。”

    “好,很好……既然没有证据,就是忤逆!”

    薛钧良说着,忽然提高了声音,朗声道:“姜谕,让人把郎靖拖出去,凌迟示众,这就是犯上作乱的下场。”

    姜谕一直侯在外面,听到薛王的声音赶紧推门进来,郎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仍然跪在地上,任由卫兵进来押起他。

    郎靖笑了一声,道:“陛下,您看出来了么,这就是草民不能为您出谋划策的原因……我说了却要死。”

    薛钧良仍然坐着,看起来很悠闲,道:“一个不能为孤肝脑涂地的人,就是才华再大,也留之无用。”

    郎靖冷不丁的说了一句,“就像滕云。”

    薛钧良摇了摇头,笑道:“或许还真是,你们一文一武,如果能忠心孤王,必然飞黄腾达……只可惜啊。”

    滕云和薛后阳在外面听不清里面说些什么,只是看着姜谕进去,后来卫兵又冲了进去,过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出来。

    薛后阳有点心急,不知道里面怎么了,怕是出了事情,但郎靖一个文臣,也不会功夫,量他也不能翻天。

    里面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大殿玉阶之下忽然一片混乱,一个人朝这边走来,他一身侯爷的装束,脸上虽然有些憔悴,但风采不减,正是薛钰。

    内侍在玉阶前拦着薛钰,告诉他大王有命谁也不见,但似乎薛钰并不当回事,只是要往里走。

    薛钰路过滕云和薛后阳身边,根本都不看他们一眼,硬闯进殿去。

    薛钧良见到他似乎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笑道:“孤不记得有让你递牌子进宫。”

    “是臣弟擅自进来的。”

    薛钧良笑道:“你倒是有胆子,以为孤真不敢动你?看来你被关的这些日子,还没享受够。”

    薛钰只是侧头看了一眼旁边被押着的郎靖,忽然跪下,道:“臣弟是恳求陛下,放郎靖一次。”

    “放了郎靖,你让孤置国法于何地,是不是?犯上起兵总要给百姓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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