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丑娘娘(重生)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44第四十四章 孤得贤后,可安天下(捉虫)第(2/3)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薛钧良慢慢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滕云的耳垂,替他整理了被子,自己又躺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姜谕就过来替薛钧良梳洗更衣,穿上比平日更正式的蟒袍。

    薛钧良示意姜谕轻声,穿戴之后又让姜谕在外室摆早膳,不要吵醒滕云。

    床上的人听到开门和关门的声音,才轻微的动了一下,隔了半天,慢慢把手从被子伸出来,摸了摸隐隐发烧的耳垂。

    滕云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竟然有点失眠。薛钧良在云凤宫留宿不是一天两天了,一发起疯来几乎天天来留宿,但是又什么事情都不干,就寝的时候最多逗逗他,然后就盖上被子睡觉。

    滕云觉得自己该习惯了这样的模式,但昨天夜里确实失眠了,薛钧良靠着自己的后背,北国比南面冷了不少,两个人借着体温,滕云好不容易有些睡意,结果就听后背的人叹息了一声,然后起了身。

    滕云本来没想理他,只是那人的手却不规矩,总是在拢自己的头发,滕云动了一下,那人老实片刻又开始不安分。

    后来温热的气喷在他的脖颈上,湿热的吻落在他的耳垂上,滕云差一点就弹起来,只不过抑制着自己没有动,藏在被子里的手紧紧的揪着衣角。

    如果被薛钧良发现自己装睡,不知道又是怎么样尴尬的场面。

    袖瑶等薛王走了,很长时间之后才进来,看到皇后娘娘靠坐在床上,一手摸着耳垂出神,也不知道冥想什么,脸颊上还有隐隐的可疑的殷红。

    不禁出声笑道:“娘娘,回神喽!”

    滕云惊了一跳,袖瑶更是笑,“娘娘定然是昨晚劳累着了,不然怎么一大早坐着发呆?陛下已经走了快半个时辰了。”

    袖瑶见他面色不善的瞪自己,也不敢接着打趣了,娘娘脸皮薄,万一恼羞成了怒,吃苦的还是自己,于是规规矩矩的拿出一封信,呈给滕云。

    道:“娘娘,这是陛下临走前给您的,让您醒了之后拆阅。”

    滕云不知道薛钧良卖着什么关子,还要神神秘秘的弄一份信,好像什么妙计锦囊一样。

    他接过来撕开信封,里面就一张信笺,展开一看,只八个字……

    ——孤得贤后,可安天下

    滕云看着这八个字,失神良久,心里真不知是什么滋味。

    袖瑶看他一副深思熟虑的表情,也不敢看上面写的什么,站了一会儿就默默的退下去了,真是搞不懂皇后娘娘在想什么。

    滕南侯回滕国的路上住在驿馆里,小地方的驿馆鱼龙混杂,住的吃的也不是很讲究。

    滕南侯用过晚膳就回了房间准备歇息一下明早继续赶路。

    只是随从刚要关门,就有人来拜访,滕南侯不知道是谁,毕竟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没有什么熟悉的人,而且现在自己落魄成这样,有人来拜访真是很稀奇。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薛钰。

    薛钰这次身边竟没有带那个叫郎靖的谋士,只一个人孤身而来。

    滕南侯不知道他打什么阴谋,薛钰见他如此提防,笑道:“侯爷不必如此,晚辈已经说过了,咱们之后还要相互帮忙才好,不然你住不稳你的‘皇城’,我守不好我的北疆,是不是?”

    滕南侯不言语,薛钰又道:“想必你也不甘心被人称作侯爷,那你可明白我的心思?当年薛国先皇在世的时候,最疼爱的是我这个幺儿,如果不是薛钧良用计使诈,如果不是我逃得快,卷兵到了北疆,怎么可能活到今天?如今你是侯爷,我也是侯爷,你该当明白我的心思。”

    滕南侯还是不语。

    薛钰道:“以前被人称为陛下,现在被人成为殿下,你甘心么?你如果说一声甘心,晚辈立刻就走,再也不来叨扰。”

    滕南侯脸色终于变了变,良久才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晚辈敢来,就自然有妙计。”薛钰笑道:“晚辈也算是侯爷您的老熟人了,自然深知侯爷的为人,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是什么计策,等你回了滕国,我自会派人去接应,把计策具详告之。”

    滕南侯想发怒,他之前是君主,没有人敢怀疑自己,对自己这样说话,只是薛钰却不怕他,笑道:“想做人上人,还是想做一辈子的奴才,就看这一次的了。你地处南方,我手握北疆兵权,咱们的关系该是再亲厚不过的了。”

    他说完笑了一声,自顾自推开门走了出去。

    滕南侯也不知道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是虚是实,半信半疑的接着往滕国赶。

    等他到了境内没几天,果然有人来献计,当时疫病暴发,连京城都有很多百姓染病,那人让滕南侯下令,命士兵挨家挨户的搜城,凡是患病的人,不论百姓还是达官贵人,不出城的就要被活埋。

    经过一战京城本身就民生凋零,这样把病患驱赶出城,弄的民声载道,很快就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了薛钧良的耳朵里。

    那人又开始献计,让滕南侯暗自招兵买马,在薛国通往滕国的必经之路上埋伏刀斧手。

    滕南侯觉得这是愚蠢的计策,他本身就不相信一国之君可以亲自来赈灾,如果是洪水也就算了,这是疫病,哪个君王不怕死,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薛钧良真的御驾赈灾了。

    不过这不足以说服滕南侯,御驾是何等气势何等防范,所到之处必定是山川动摇戒备非凡,怎么可能被他安排的刀斧手就得了逞?

    尤其谋士让多处安排刀斧手,这岂不是打草惊蛇,一次两次三次的埋伏,岂不是笑掉大牙?

    不过谋士早就预料,只是笑着告诉滕南侯,薛钧良岂是这么几个刀斧手就能杀掉的人?刀斧手的目的本就是吸引薛王的注意力。镇僵侯并不想杀掉薛钧良,他有办法让薛钧良亲眼看着自己的江山被别人攻破。

    滕南侯仍然半信半疑,他觉着如果薛钰真正有能耐,又怎么可能要借用自己,别是用自己当靶子,把薛钧良引过来,他好借机会落井下石。

    尤其自己是降臣,薛钰却始终姓薛,到时候事情败露第一个打击的一定是自己。

    滕南侯表面上很受教的听完了谋士的计策,派了刀斧手在路上,然后立马变了脸,让人把谋士抓了起来,关进大牢之中,让人严加看守,既不能逃走也不能让他死了。

    事成就皆大欢喜,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