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和监狱长有一腿?”肖斯诺一挑眉,讥讽地说了句。
林医生一愣,然后忍不住乐出了声,凤眼眸色如蜜,笑出了十分的轻佻暧昧:“有一腿?某种程度上说确实如此哦。”
肖斯诺眉角跳了下,盯着俊秀漂亮的白袍医生看了看,敏锐的嗅觉让他闻到了这人身上一点点不寻常的气息,但也只是一点点,难为人知的。
林希去洗手间洗了把手,重新戴上塑胶手套,拿起药膏在肖斯诺面前晃了晃:“医生该尽责的时候到了。”
肖斯诺有些无奈,和上次一样,他身上又一丝\不挂了,美名其曰,好上药。
精神病鉴定是张很好的“杀人执照”,但同样,被鉴定的人不得不接受一系列强制的待遇,比如手铐、脚铐。
肖斯诺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对笑得温柔但眼光很不正的林医生冷声警告道:“医生,我不希望哪天把你手给折下来。”
“其实我很爱惜自己吃饭的手。”林医生似笑非笑地点点头。
林希将薄被掀到一边,拿过沾湿了的纱布,瞥了瞥少年的身体,忽然意味深长地道:“听说你看了米兰和卫斯的现场?”
肖斯诺警惕地看他一眼,抿着唇没说话。
林医生慢条斯理地给他擦了遍身体,然后开始在各处擦伤破皮处抹药:“米兰不喜欢东方人,可是喜欢和东方美人上床。看卫斯的脸蛋就知道了。”
肖斯诺没好气地瞪他,他实在不喜欢这种无聊又没营养的话题。
但恶趣味的林医生显然对这种事格外有兴致,果然变态就是变态。
“3P的滋味不晓得怎么样?”林医生有些憧憬地支了下下巴。
肖斯诺忍不住恶寒,脸色难看地盯着林希:“喂,你是医生吧?”
林希眨眨眼,唇边的笑意柔软得暧昧:“本人哈佛医学院毕业,Johns Hopkins医院外科医师,绝对的权威哦。”
肖斯诺嘴角抽了抽,直接无语了。谁他妈说医生都有洁癖的,简直是放屁!
林医生仿佛知道他在腹诽些什么,凤眼笑弯了,指尖冰凉的药膏抹上肖斯诺后腰处的伤口,手指有意无意往他臀缝间试探地滑下去:“别担心,我不喜欢玩3P的。”
肖斯诺触电似地弹了下,直接炸毛,屈膝就顶上去,无奈双脚被铐的关系,硬生生停在了林医生侧腰的一毫米处,气得他直磨牙,恨不得扑过去咬断对方的脖子,但无奈的是,左手有钢板固定着,右手又被铐在了床栏上,狼狈地受制于人。
林希笑得极为得寸进尺,带着手套的手指微微屈了下,借着药膏的润滑一下就探进了某处柔软的禁地。
“FUCK!给老子拿出来!”肖斯诺怒得眼睛都要冒火了——道貌岸然的变态,又来这套,老子要灭了你!
林医生乐不可支,弯弯的凤眼温柔如蜜,眼梢边流出的却是极度腹黑的优雅,煞有介事地笑道:“医生的职责要尽的彻底。”
下一秒,一把泛着银光的手术刀搭在了他的颈动脉处。
林希难掩讶然地怔了下,看了眼肖斯诺握刀的右手,琥珀色的瞳仁里忽然折出一种类似赞赏的笑意:“这么快就想到脱困的方法,你果然叫人期待。”
纤秀如玉的手,有如主人一般的精致,食指和中指稳稳执住锋利的刀刃,拇指骨却明显脱臼了,外加削掉了手外侧的一块皮肉,嫩红的肌肉犹如春樱的色泽——有效,但也很残酷的手法。
林希忍不住笑了,雪白的衣领上晕开一滩红,是从少年执刀的手上滴滴答答淌落的:“小猫,我有点看好你了,如果你的手不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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