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麻醉剂啊,昏迷动手术这样谁都好受。
骆霖这么想,医生也想啊,只是昏迷了身体软绵绵的不好固定,做起来更麻烦。
脸颊潮红,黑眸雾气弥漫,骆霖喘息着,被叶邵青拉出的银丝黏在嘴角,很色|情。
被安抚的身体放松下来后,主治医生立刻将挖了一点润滑膏的食指探入了骆霖的□。
“啊……”身体立刻紧绷了。
他记得很清楚,上次体检时,也是这个医生,而且只是看了一眼他那里的颜色和形状,就笑着调侃叶邵青道:“你居然没动过他?”
叶邵青当时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心情想也知道,这种变相讽刺男人那里不行任谁听到都会跳脚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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