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明显夏茗情况并不好。梦境中似乎有很多的阻碍,导致她的神情一直紧张,眉头紧锁。惊恐,害怕,挣扎。
夏茗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阵发热,一阵发凉,细碎的刘海挡在眼前,遮挡不住她脸上的隐忍的痛苦。额头上的汗开始细细地渗出来,拼命摇头,梦里很可怕,一个人抓着她的胳膊,针筒,还有耳边传来的陌生女人冷漠的声音。
“不要!”她叫了出来,一个哆嗦,睁开眼,目光渐渐从朦胧到逐步清晰,首先映入的是白色天花板,还有白色的墙,透明玻璃窗,床边的鲜花,然后,身边一个女护士刚举着一个针筒,收工。“不知道你是梦见什么了,这么可怕,叫的有够吓人啊”女护士收好工具,看了她一眼,叮嘱:“好好休息,别又做噩梦了,被你抓着手,我都痛死了”
呼了口气,看着护士走出房间,夏茗才注意到,另一边,宁式信站在床边,默默看着她。
即刻觉得温度上升了。尴尬弄的。
“一直在做梦?”宁式信在床边坐了下来,面色宁静仿佛知道了很多一样。
“恩。”
“梦到什么了?”
她的思绪回到黑暗的思维空间,还有一堵堵的墙,如同牢笼把她紧紧锁在里面。呼喊未果,还有醒来睁眼看到的那个女护士的脸,一时各种交错,无法辨清现实还是梦境,揉揉头。“好痛。”
“那就暂时不要想了。”宁式信的声音温柔,嘴角扬起弧度,“你没事就好。”
夏茗轻轻嗯了一声。将头枕入被子中,不再言语。
两个人各怀心事。
深夜。
病房里空空的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
躺在病床上的夏茗蓦地睁开眼,目光纯粹深邃没有温度,审视一番周围,房间门紧锁,外面隐约能看见值班的人员来回的影子。
最终视线定格在了房间的窗户那。眨了眨眼,继续闭上眼休息。
过了半晌,外面走廊再无动静。
起身。将发带把头发束了起来,如夜长发,冷冽。
“咯吱”一声,房间窗户锁被打开,动作迅速,直截了当完成,夏茗回头看了一眼伪装完好的被子和枕头,目测了下高度,病房在二楼,并不高。
一个身影迅速消失在月夜中。
病房,瞬间恢复寂静。
在宿舍。喻誊一直回想着白天的情景。
夏茗下意识就是抗拒他,可是明明一开始,他看到她的眼泪,痛苦,挣扎,绝望。
肯定的是,她应该都记得关于他的那些事情。
可是,喻誊不能肯定,她究竟是在对于记忆,还是对于“他”不能释怀。
二者无法重合就糟糕了。
手里的烟点了一根又一根,室友看出他的心烦意乱,“喻,还不睡啊?”
淡定的回应了声,“快睡了。”
接着不再言语。兀自陷入思考中。
夏夜还是喧闹,外面蝉鸣,掩盖不了内心的聒噪和无法平静。
明天,又会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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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静。
一轮冰华挂天际,淡淡月色冷清,星星今天出来很多,点缀着钻石般镶嵌在深蓝色幕布上。
城市的一个不起眼角落,周围的浮华喧闹和这里形成鲜明的对比。废弃工厂,里面阴暗看不清人物具体方位。听说这里以前是一个工程师和家人住在这里,后来出了变故才被一家工厂给买下了。
“啪嗒,啪嗒”能听见楼里下水管道滴水的声音。
她放轻脚步,如鬼魅一般,一袭黑衣,与夜融为一体,悄无声息,探寻着四周的情况。
蝉鸣声越加响亮,拳头无意识开始握紧。屏住呼吸,往工厂的深处探去,一边静静听周围的响动。
安静的太过诡异。熟悉感扑面而来,每随她走一步,越见加深。
梦境里,或者说她的一部分记忆里,就是这个地方,总是重复上演同一幕场景。那一幕像是毒刺,狠狠地扎在她心头,每当半夜时候,开始无助的吼叫,诉求,折磨的痛苦只会来的更猛烈。
有脚步声,不是自己的,传来。
她感知身后有人,精致的五官散发出噬骨寒意,眼里有着不容轻敌的凝重,身影一闪,嘴角似有似无地弯起一道弧度,手同时探向腰间,迅速掏出匕首,随即出现在那个人身后,拿起匕首抵着他脖子,冰冷语调响起:“别动。”
“是我。”
声音沙哑,她微微一愣。还是一样的激动,莫名的暖意开始席卷全身。
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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