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定向的猜测,确实给了我很大的压力,让我一时拿不定主意,也许最后我还是屈服于自己的尊严问题,选择了造假这一方案。我想如果以后简问起我这件事时,如果她是真正地爱我的话,她必定会耐心接受我的解释,并且原谅我。如果她并不爱我的话,那我也不至于损了夫人又折兵,当然,我当时是决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简一定是爱我的!
出于一种礼节,简的母亲谈到了我即将就读专业,这令我感到有些困窘,一时无地自容,尤其是在这样一位母亲面前。毕竟,动物科学并非一个家喻户晓的专业,甚至还是一门不见经传、闻所未闻的学科。然而,这也是个不可避免的情况,我当初既然迫切地想跟她谈有关就读大学的话题,迫不及待地想让她知道我与她女儿被同一所大学录取了,希望她能从中悟出我想让她知道的、但又不便亲口对她说的关于我与简的缘分和爱恋的事情。那么,我就应该预料到这个话题一旦深入,便会自然而然地涉及到我的专业问题。而既然我想从中得到我想要的东西,那么,我就必须毫不畏惧地割舍掉另一种东西,作为交换。就好像一个病人想从一种药中得到治愈某种顽病的功效,就得承受得住这种药物即将给他的身体带来另一种伤害。
“动物科学。”
我掏光了我所有的勇气,将这几个沉重又苍白的字眼抛了出来,那感觉就好像是我被迫把最羞耻的一面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般,我宁可一死。我突然间感到害怕,突然间有种莫明其妙的忧虑,我担心这对夫妇、尤其是这位母亲,在听了这四个丑陋的字眼之后突然间对我大失所望,甚至对我产生某种耻笑,某种厌恶。我的心跳得比这灿烂的阳光还要激烈,我把飘忽不定的目光移开,我灵魂在一片迷茫之中浮沉,我含着满心的热泪,完全跪倒在伟大的造物主脚下。
然而,事实却还是让我受宠若惊,我对伟大的造物主和这位善良的母亲感激不尽。
这位母亲的反应非但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反而对我表示体贴和亲切的关爱,这让我倍感欣慰与温馨,也使得她的整个形象在我脑海中有了一种新的光彩,一种更清晰的轮廓,这也无形中增厚了我们之间的友谊。
想来也是,这毕竟是个开明的、有一定修养的老师(简的母亲是D中学的一位教师,至于教的是什么,我便不得而知,但已经不重要了。),对问题的看法和理解比起我那见识狭隘的父母往往更加宽容,更加能够让人接受。
不仅如此,她还试着通过例举其他类似的事例来鼓励我,来消除我心中的阴晦和苦恼,来重塑我那不起眼的信心。我的知友,她是多么地体贴,多么地亲切,您真该过来听听,过来一睹这番圣言的光采。我发誓,如果我可以抛下心中那早已根深蒂固的世俗观念的话,我还真会当场热泪盈眶,屈膝半跪,在这位善良的母亲手背上献上千万个吻,一表我对她的敬意和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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